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三百四十二章 還有誰?

  第三百四十二章還有誰?

  親,小說看累了來看會電影吧~_~∮點擊直達→

  清脆的巴掌聲詭譎且突兀地炸開。///

  戳傷了滿懷期待的陳雪琴。

  顛覆了在場豪門的認知。

  激蕩了薛家姑姑那古井不波的內心。

  最后,打碎了白袍男的自尊,堪稱畸形的自尊。

  高手,高到攀登上頂級強者行列的狠人,其自尊是不容踐踏的,其驕傲是不容挑釁的,其臉面——是打不得的!

  一巴掌。

  踐踏了他的自尊,打碎了他的驕傲,撕破了他的臉面!

  他瘋魔了。癲狂了。暴走了。

  他那由始至終都氣定神閑的心性在頃刻間扭曲,直至支離破碎。

  雙臂流暢圓滑的動作變得凌厲而尖銳,輪出一個圓圈,那蘊含有可怕柔力的雙掌石破天驚地拍向林澤胸膛。

  林澤整個身軀被打得彎曲,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鮮紅的血水。

  “唔——”彎曲著腰身的林澤噴出一口血水之后,腰身猛地一挺,身軀再次挺直。

  方才被抽的是左側腦,此刻則是被抽中右側腦。

  又是清脆沉重的一巴掌,毫無保留地抽在白袍男的臉上。一巴掌打得他耳鳴頭暈,甚至連鼻腔與耳朵也滲出血水。慘不忍睹。

  白袍男徹底被打瘋癲。

  他一掌掌拍向林澤胸膛、小腹、乃至于肩胛,每一次,他都會將林澤的腰身打得彎曲,而每一次,林澤都會重新挺直身軀。而后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林澤的嘴角不停地滲出血水,但不多,沒想象中那么多,甚至不如從白袍男口鼻中滲出的多。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白袍被打中的是頭部,林澤被打中的是五臟六腑。按道理,白袍是不可能比林澤流出的血水多。這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事實上,林澤的確不如白袍流出的血水多。

  他的精神狀態也不如林澤的好,甚至是他的動作與攻擊,也漸漸不如林澤的強勢。

  他一掌拍出,林澤亦是一巴掌抽出。兩人近乎用玉石俱焚的手法玩兒驚心動魄的搏殺。誰能堅持住,誰就是最后的勝利者。

  圍觀者全都呆了。傻了。懵了。

  被林澤與白袍的打法嚇壞了。

  哪兒有這樣打的?這哪兒還是打架?干脆兩人坐在椅子上,一人抽對方一下,抽到誰先喊疼,抽到誰先撐不住就認輸得了。

  這可是頂尖強者的決斗啊!怎么打著打著,就成了小孩兒過家家?

  他們這般想著,可內心深處又豈會不知道這種打法,恐怕也只有頂尖強者才干的出,折騰得出。

  誰會被打得連身軀都彎曲了,還能迅即挺直?

  誰會被打得口鼻耳都冒出血水了,還可以一次次兇狠地拍擊對手?

  普通人可以嗎?這幫豪門可以嗎?

  薛貴呢?

  他摸了摸自己還算英俊的臉龐,毛骨悚然地嘟囔道:“變態。”

  林澤一巴掌抽在白袍男臉上,沒等他反擊,林澤又一巴掌抽在他的側腦上。

  啪啪啪!

  林澤左右夾擊,一巴掌一巴掌地抽上去,抽得白袍男臉龐浮腫得像個豬頭,像只皮薄肉多的狗不理包子。

  白袍還站得住,他也有能力站住。可他最珍貴的自尊,最在乎的驕傲,最不容侵犯的臉面全沒了。

  一時間,全軍覆沒,一瀉千里。

  啪啪啪!

  又是三巴掌抽過去,林澤像一尊永不言敗的戰神,打得白袍整張臉徹底變形。而后,他回身一腳,將白袍踹飛出去。

  撲通!

  白袍的身軀猶如斷線風箏,直直撞在墻壁上,而后呈自由落體摔在地板上。

  撲哧!

  一口鮮血噴濺而出,浸紅了柔軟地毯,那蒼白如紙的臉龐上亦是浮現出絕望與心死。

  他輸了。

  被人打臉打到吐血。

  不管他如何費盡全力,也打不倒對方,打不死對方,更擊潰不了對方的信心。

  他輸的很慘,凄涼悲慟。

  他就這般四肢無力地匍匐在地上,像是在跪拜勝利的林澤,像是在對他做出最深沉的敬仰。

  輸,不可怕。白袍不是沒輸過。但他沒這樣輸過,沒輸得這么慘過。林澤打敗的不止是他的,還摧殘了他充滿自信的靈魂。

  敗了,一敗涂地。

  他知道,這一次敗戰,可能導致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但還有什么所謂?輸的這么慘,還有必要站起來嗎?還有站起來的意義嗎?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這句話來形容此刻的白袍,再貼切不過。

  “這就是他的戰略?”薛家姑姑弧線豐潤到極致的狐媚臉龐上掠過一抹訝然,頗為贊嘆道。“明知與黑袍一戰后,再無力以常規戰略擊潰只強不弱的白袍,那便毀其驕傲,撕其臉面。以暴制暴地摧毀他?好一個殺敵八百,自損八千。若他想玩弄權術,勢必是一個曹公級的大梟。”

  “就這么贏了?”薛貴挑了挑眉頭,嘟囔道。“這家伙真變態。”

  “薛貴。”薛家姑姑提點道。“你當初說他沒你心無旁騖,沒你瘋癲,你又錯了。他是不愿與你瘋癲,是你沒到他瘋癲的級數。知道我為什么說你有他五成就祖墳冒青煙嗎?因為你打架只研究戰術,而他已上升到戰略的層次。這是一道許多人一輩子都跨不過去的鴻溝。你有跨過去的資質,但你有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

  “為什么?”薛貴虛心請教。

  “因為你缺一樣東西。”薛家姑姑以一種驚艷的目光掃視傲然場中央的林澤。

  “什么東西?”薛貴一頭霧水。

  “打一場必敗之戰的必勝決心。”薛家姑姑緩緩道。“不止是你缺,大多數人都缺。”

  “姑姑有嗎?”薛貴問道。

  薛家姑姑抿嘴一笑,笑的顛倒眾生。

  林澤默然地掃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白袍男,面無表情,轉動那并不魁梧,卻偉岸得有些過分的身軀,漆黑的眸子環顧四周,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話:“還有誰要打?”

  全場鴉雀無聲。

  林澤的身份只是一個韓家小保鏢。但此時此刻,他的氣勢與重量絲毫不亞于端坐主桌的薛家女人。

  甚至,人們已忘卻他那渺小到弱不禁風的身份,在他們眼中,這是一尊神,一尊不敗的戰神。不管今晚之后會否依然。但今晚,沒人再敢挑釁這尊戰神的威嚴。

  沒人。

  陳雪琴那忽明忽暗的臉龐上交織著震驚與悔恨,仿佛椅子上涂有萬能膠水,她怎么也站不起來,雙腿更是軟綿綿的。她知道,這是被場中央那個渾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壓的。

  無形的壓迫!

  壓迫的不止是她,還有全場豪門。

  連敗燕京兩大頂級強者,林澤這個名字,注定會在今晚傳遍燕京,落入所有商業巨擘的耳中。

  有些人總是會做一些在旁人眼里荒誕到莫名其妙的事兒,但對他們而言,只要喜歡,只要高興,那就去做,大大方方地去做。

  譬如薛家女人。

  她起身,曲線妖孽到令人暈眩地離席,往站在場中央的林澤走去。

  她踩著一雙色澤很單調的高跟鞋,與她那身紫色旗袍頗有幾分格格不入的味道。但她喜歡這樣的搭配,夠新鮮,夠離奇。

  她不緊不慢地走向林澤,薛貴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永遠保持著那個不太遠也不太近的一米距離。

  她從旗袍里抽出一塊雪白的絲綢手帕,手帕上繡著一朵綻放的嬌艷紫羅蘭,如她的綽號一樣,耀眼而獨樹一幟。

  林澤目光平和地盯著不斷逼近的女人,直至薛家女人走到他跟前,遞出那塊注定沾染了她神秘體香的手帕,并吐出一句“你這樣的男人,我很樂意交個朋友”后,他那僵硬的表情方才開始松動。

  眸子里透出一抹異彩,盯著女人那只比鋼琴家還要好看的玉手,好半晌后,他肌肉抽搐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萬倍的笑容,接過那尚留有余溫的手帕,說道:“我也不排斥與富婆交朋友。”

第五章寫不出來了,最近幾天都在壓迫感十足的狀態下碼字,很累很累。欠下的一章如果明兒還不上,那就后天還。以上  推薦: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