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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你腦子有病!
韓小藝做了一件全世界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兒。
第一次采取女上位強推林澤。
所以她承受的后遺癥并正常女人強烈得多。上午肉貼肉地被林澤裹在懷中溫存,直至中午餓得兩人頭暈眼花,林澤才手腳乏力地起床。吩咐酒店客服送來新鮮的素菜。由林澤親自掌勺。
韓小藝沒下床,她也沒力氣沒能力下床。腿間的疼痛已經好轉了一些,可還是有著腫。不用看也知道…
經歷昨晚的澎湃,韓小藝女性的一面慢慢展露。她有點嬌羞,還有些怯怯。
能不羞赧嗎?
昨晚跟個瘋子似地趴在林澤身上,用最羞恥的動作運動。韓小藝又不是個女流氓,就算是,也是個有底線的流氓。到了今兒中午,她稍微想一下昨晚的畫面仍是面紅耳赤。
套房內有廚房,林澤不愿韓小藝吃外面那些沒營養,還因為放了太多調料而失去原味的食物。親自下廚做午餐。他知道韓小藝口味很刁,魚要吃鮮鮮嫩嫩的,肉要吃滑滑嫩嫩的,連米飯也要粒粒飽滿晶瑩。再加上她對煲湯的要求。全天下也只有林澤才做得出。當然,也不能否認有林澤養壞了她口味的成分。
當廚房傳來縷縷香味時,韓小藝仰躺在床上吃吃傻笑。如瀑黑絲披散在枕頭上,將她那張嬌嫩雪白的時尚臉蛋襯托得愈發光彩照人。端的是秀色可餐。
足足一個鐘頭的準備,林澤總算端著三菜兩米飯一湯進房。見韓小藝還蜷縮在被窩里不出來,只能將床桌放上去,放好食物,給她盛了一碗湯道:“先喝口湯潤潤嗓子。”
“嗯。”
半躺在床上的韓小藝接過林澤遞來的湯水,美滋滋地喝了起來。
林澤則是慢悠悠地用爆炒里脊送飯,當林澤吃完一碗米飯時,韓小藝才勉強將滾燙的湯水喝光。女孩兒見情況不對,忙不迭端起米飯跟林澤爭食。不一會兒,三個菜就在兩人的瘋搶下一掃而空,林澤的第三碗湯都是就著菜湯咽下的。說不出的委屈。
吃飽喝足的韓小藝擦了擦泛著油光的嘴唇,素顏卻天生麗質的小臉蛋上寫滿滿足,靠在林澤的肩膀上哼著歌謠。
她很滿足,很開心。
在林澤來之前,她沒吃上一頓好吃的,食物不合胃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她完全沒胃口。林澤一來,她的心情好了,加上林澤精湛的廚藝,她吃得小肚皮都有些鼓脹起來了。像昨晚被林澤一擊即中似的…
韓小藝乖巧地替林澤點燃一支煙,趴在他胸膛上默默凝視他抽煙,吐煙圈。一點兒女王架勢都沒有,多像一個小家碧玉。
林澤抽了半根煙,一只手攬著她柔軟無骨的腰身,微笑道:“今兒好好休息,明兒養足了精神跟他們去談判,讓那幫家伙知道,我韓家大小姐是不容小覷的。”
韓小藝抿唇略一思索,說道:“文破局的建議很不錯。”
“你答應了?”林澤意外地問道。
“談不上,等明兒的談判結束了,我再做決定。”提到正事,女孩兒恢復了一絲冷靜。不再像方才那般小鳥依人。
“嗯,看看他是否真有誠意。”林澤咧嘴笑道。
“我知道就算我拒絕,你肯定也會跟我一起去。但你能向我保證,盡可能地不要再惹他們嗎?”韓小藝抬目凝視林澤。
“好。”林澤點頭。
“戰歌狂之前找過我,他曾跟我說,他是我父親的朋友。所以在談判上,他會站在我這邊。而從之前的那些接觸來看,他的確沒為難我,甚至試圖說服另外兩人。”韓小藝將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我這邊收到的信息也是,他的確對我們表達了誠意。”林澤笑瞇瞇地說道。“假若文破局沒說謊,他的確有誠意與我們合作,那么”
“那么”韓小藝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笑道。“我這次一定能完成父親的心愿!”
“嗯。”林澤重重點頭。眼角卻一閃即逝地掠過一絲擔憂。
談判能成功?
林澤對此也很有信心。
但汪樹…
汪樹點燃一支雪茄,面色平靜地掃了一眼屋內的戰歌狂與文破局。
他知道,這兩人大概也在林澤的強迫下簽字了。韓小藝主動將談判延期,其中說明了什么問題,又或者有什么陰謀。汪樹已沒了興趣去思考。在凌晨被部下解開捆綁之后,他就安排了大量人手監視韓家。韓小藝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密切關注下。想從汪樹的眼線中正大光明地離開新加坡,難如登天。
“兩位,你們的意思是?”汪樹沉默良久后,終于開口問道。
戰歌狂當先甕聲甕氣地說道:“都已經簽字了。還能怎么看?”
“但是在不公平的情況下簽的。”文破局微微蹙眉,言語中透著一絲惱怒,淡淡道。“那個年輕人太囂張,居然一晚上找齊了我們三人。”說罷,他目光冷冷地掃了汪樹與戰歌狂一眼。
很顯然,他在懷疑。
汪樹見狀亦是神色一冷,目光冷冽地望向戰歌狂道:“戰兄,知道文兄跟女秘書關系的人不多,這算怎么回事兒?”
戰歌狂聞言立刻吼道:“怎么,你在懷疑我暴露文破局的行蹤?”
“至少我沒說。”汪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哼!他第一個找的是你,第二個找的是我。文破局,別說你懷疑,連我也在懷疑!為什么林澤會知道我的行蹤?”戰歌狂猛地一拍桌子,罵道。“我沒懷疑你,你反而懷疑我,你什么意思!?”
他怒視著汪樹。
汪樹則是意味深長地掃了他幾眼,旋即又不經意地將目光落在文破局身上。
自己沒說。這是肯定的。那戰歌狂為什么會這么快被找到呢?而文破局 在汪樹看來,戰歌狂有嫌疑,文破局也有。誰知道他不是故意讓自己跟戰歌狂相互猜忌呢?
文破局的笑里藏刀,汪樹早就領教過了。他并沒因為文破局的一句話而懷疑戰歌狂。而是將兩人一起懷疑上了。
“兩位別爭。我只是說出我的猜忌,并沒說你們。”文破局淡淡說道。“而且,他能找到你們,找到我也不稀奇。現在最重要的,是討論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我們已經白紙黑字地畫押了。雖說我們有毀約的能力,但這樣做對我們的聲譽會出現一定程度上的傷害。以后若與韓家無法合作,別的家族也會對我們不信任。”
“廢話那么多干嘛,說來說去就是毀約并不值得。干脆合作算了。反正從一開始我就不贊成你們搞這些彎彎繞繞的事兒。”戰歌狂揉了揉鼻子說道。
“我不同意。”文破局蹙眉道。“我們是這么好被人欺負的?強迫我們簽字就會屈服?”
“本來嘛,我是希望壓一壓之后再合作的。但現在”文破局眉頭深鎖道。“我必須好好考慮這件事兒了!”
汪樹見兩人表態,亦是陷入了沉思。
戰歌狂態度明確。
文破局模棱兩可。
汪樹猜不出文破局的內心想法,哪怕他明上說了要好好考慮一下。但誰知道他怎么想呢?
他是希望合作呢,還是被林澤這次的做法激怒了,報著跟自己一樣的態度想談崩?
事實上,在汪樹看來文破局不可能希望談崩。這么做,對他百害無一利。他是一個懂得隱忍的人,他絕對不會因為林澤的事兒而真的放棄與韓家的合作。這份合作背后的利益是難以估算的。以文破局商人的精明,分得清孰輕孰重。
那么他此刻的表態,又意味著什么呢?
想不通,一點兒也想不通。一切,在明兒的談判上應該就能知曉了。
汪樹將杯中的茶水飲盡,微笑道:“那咱們在明兒的談判上再做一次決定吧。”言罷,他便緩緩閉上眼眸,不再做聲。
戰歌狂沒了耐性,直截了當地走了。文破局則是神色微妙地掃了汪樹一眼,繼而也離開了。
他在戰歌狂身后跟著,直至兩人都離開別墅,文破局才迎頭趕上,朝戰歌狂說道:“老戰,不管是不是你跟林先生說的,我都不會怪你。相反,我要好好感謝你。”
戰歌狂神色古怪回頭,目中掠過一絲異色,盯著表情認真的文破局幾秒后咧嘴說道:“你真這么想?”
“嗯。”文破局點頭。
戰歌狂嘴角的弧度更大,像一頭大猩猩般說道:“我看你腦子有毛病了。”言罷也不等文破局再開口,拉上車門離開。
文破局則是在戰歌狂走后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暗示我給了,能否下決心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