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別過頭去,正‘色’道,“正因為未知,所以探索!”事實上,說這話她也感覺有些底氣不足,憑心而論,她尋找補天遺石,更多額還是為著自己的一點‘私’心,用展慕華的話說,錢多了,總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而遠古的文明,補天傳說等等.這些東西對她實在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小時候看神話故事,她就曾經幻想過,如果真有這些神話,該有多好?
如今機會就放在面前,她豈能夠錯過?
胡棲雁不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當年的自己,何嘗不是這個樣子,追求,探索,尋覓……
無窮的財富,永生的力量——可是到最后才發現,自己竟然掉進了一個陷進里面。
人類的神話傳說,只是美化了某個方面,而那些所謂的神……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或者用妖怪形容,更加恰當。
人類的繁榮,不需要神話!
“這是你的嗎?”西‘門’金蓮從包包里面,‘摸’出來一塊只有‘雞’蛋大小,雪白‘色’表皮的翡翠‘毛’料,送到胡棲雁面前,問道。
胡棲雁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半晌才道:“你見過寧家的人?”
“你真是那個李山?”西‘門’金蓮聽得他這么一說,就明白過來,當年的那個賭石賭輸了的人,真的是他。(開心讀吧,kaixindu8)
“不是!”胡棲雁搖頭道,“李山另有其人,我又不傻!”
“那你怎么知道這個?”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
“嗯!”胡棲雁想了想,當年的時候倒也不用隱瞞她,當即笑道,“李山是我的人,賭石技巧還成,就是笨了一點點,和寧家那位要好,三杯老酒下肚,就什么都說了,于是,被寧家那位坑了!
“那個李山,如今是死是活?”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
“死了!”胡棲雁道,“云韻那個老妖婆挖掉了他的一雙眼睛,他就自盡了。我那時候正在緬甸有事,等著回來,才知道他出了事,更離譜的是——云韻那老妖婆,竟然以為他是我,于是跑去找你‘奶’‘奶’……”
西‘門’金蓮嘆了口氣,用現代的話說,那個李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悲劇人物,不過是做了胡棲雁的替身罷了。
但她心中不痛快,對于胡棲雁這種藐視人命的態度,她說不出的反感,當即冷笑道:“就算你和云韻賭石,你也未必就贏。”(開心讀吧,kaixindu8)
“云韻?”胡棲雁聞言,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刮了她一下鼻子,“那個老妖婆,一無是處,讓她賭石贏了你,她竟然搞垮了,虧了我這么多翡翠‘毛’料,外加上億歐元,哼!”
“你說什么?”西‘門’金蓮聞言大驚失‘色’,驚問道,“你把話說清楚。”
“很簡單!”胡棲雁笑著搖頭道,“我不希望你賭石,也不喜歡你踏足珠寶業,所以,在大賭石上,我讓云韻動了點手腳,指望她能夠賭贏你,讓你從此不再賭石,可惜我沒有想到,號稱賭石界不敗的神話的云韻,竟然沒有學到胡王的三成本事,真是他媽的虧了夫人又折兵,害的我賠了大量的資金進去。”
“你……”西‘門’金蓮氣得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好。
“云韻怎么會聽你的,你們不是死敵嗎?”西‘門’金蓮扭過頭去,她擔心再看著胡棲雁,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別忘了,我媽媽、‘奶’‘奶’,包括老師的死,都和她有關。”
“與其說和她有關,不如說因我而起。”胡棲雁倒是坦坦‘蕩’‘蕩’的,點頭道,“就云韻,想要我們家家破人亡,談何容易?你知道我們家的最終根源,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嗎?”
“哦?”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根源?這事情如果要溯本求源,那么,應該說是那些萬惡的翡翠,足夠讓人瘋狂的巨額財富的吸引力。
“我們家的一切根源,都出在你‘奶’‘奶’身上,始‘亂’終棄,最后導致如此下場,而且,闖了禍,惹了麻煩,她居然學鴕鳥躲起來,豈不知這世界本不大——想要躲避一輩子,談何容易?”胡棲雁輕輕的嘆氣道。
“她是你的母親!”西‘門’金蓮聽得他語氣中對‘奶’‘奶’有著太多的不敬,不敬反駁道。
“錯就是錯了,不能因為她是我的親人,我就說她沒有錯!”胡棲雁苦笑道,“所以,就算當著外人的面,我再怎么維護,畢竟——她還是錯了。”
“什么始‘亂’終棄?”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
“這個你別問了。”
胡棲雁搖頭道,“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誠如你剛才所說,她是我的母親,這么說自己的母親,總有些過了!而且,她已經作古多年。”
西‘門’金蓮點點頭,胡棲雁又道:“剛才所說,你意下如何?只要你不在賭石,你會有著美好的生活。”
“你給的理由太過牽強了。”西‘門’金蓮搖頭道,“什么時候,你能夠說服我,我就答應你不再賭石,不去尋找補天遺石,不過,我已經掌握了一些重要線索,我會去探索那些曾經失落的文明。”
胡棲雁輕輕的嘆氣,起身道:“那算了!林炫藍在我這里,你帶他走吧!”
“他?”西‘門’金蓮皺了一下眉頭,難怪這幾天都沒有見到林炫藍,原來他一直在這里。
“你把他怎么了?”西‘門’金蓮問道。
“我被人打了一頓,自然也要找個人出出氣!”胡棲雁道。
“你……”西‘門’金蓮徹底無語,這算是什么理論啊?
“這些年,你都好嗎?”西‘門’金蓮站起身來,問道。
“暗無天日!”胡棲雁輕輕的道,“翡翠再美,再華貴,也需要有命才可以享受,如果沒有了命,一切都是空話!而我這些年,算是了悟了。”
西‘門’金蓮點點頭,轉身告辭,向‘門’口走去。
胡棲雁突然道:“有著一種翡翠,被我們稱為——邪‘玉’!”
西‘門’金蓮聞言,的握了一下拳頭,邪‘玉’?這大概就是他愿意說的最終底線了?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在什么地方?
暗無天日!
這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的心酸無奈,奢華的表面,包裹著他太多的無奈……胡棲雁的這些年,也許活的比她還要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