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曦冰冷的眼神,新人感覺渾身寒冷。
云師卻暗道一聲不好,因為接觸神話生物,調查員如果自己不能調整心理狀態的話,或多或少都會有著心靈疾病。
袁曦幾個月前還是一個正常人,現在已經面不改色能夠控制著其他人去送死了,將調查事件里的人稱之為劇情人物。
在現在的袁曦看來,天大地大沒有自己的命大,為了活下去,自己可以放棄任何的底線,而任何想要阻攔自己活下去的人,都要去死,這個新人敢違背自己的命令,多生事端,那就是阻攔自己活下去的人。
她已經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只要她念動咒語就能利用真名咒殺這個人。
“不要激動!”云師立馬開口說道:“控制管家確實欠考慮,但我們可以先簡單著來,比如說那個短工。”
“我們可以從那個短工開始入手,利用能力恐嚇他,并不需要控制,從他那里獲得更多信息后,我們才更加好行動。”
這樣說著,袁曦這才冷靜下來,她雖然精神不太正常,并且只想著茍命,但是并不算太傻,能夠安全的獲得更多的信息,她不至于會去阻攔,試探一個短工,應該不會弄出什么事情來,于是便同意了。
在生命威脅下,這些調查員的行動力還是很強的。
兩個身為短工的新人,一個名為白超,正是之前提出控制老管家的人,另一個則是叫做王琥。
因為暴雨封山,短工們沒辦法回家,便被安排在外面仆人室,三人擠著一間房,這里主要住著園丁等長工,照顧起居的女傭則大多在左側廳。
因此只有劉浪跟在這兩個新人后面,白超打開了房門,發現另一個短工早就匆匆吃完了晚餐回到房間,縮在被子里已經睡著了。
屋里一股濃郁的汗臭味還有腳臭味,令兩人差點沒將晚飯吃吐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把那個短工搖醒過來,一開始詢問短工還氣惱這兩人把他叫醒,然后一把匕首便橫在了短工的脖子上,他便什么都說了。
短工還有那漁女的父親幾個人,之前來修藏書室的時候,發現了藏書室那破損的一面墻壁上,有著不少的抓痕,像是黑熊,他們還在破碎的墻縫之中,發現了一些黑色的毛發。
可是藏書室處于山莊內側,旁邊是山崖下面是海岸怎么可能有黑熊到里面來。
在之后管家周福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少說些話。
除了失蹤的漁女父親,當時其他幾名短工回家都得了病,暈暈乎乎吐過之后,身體才慢慢好轉,他也是如此,要不是實在缺錢,他也不會再來這里工作。
問明白情況之后,兩人便說自己是二太太顧來爭遺產的,威脅那個短工不要說出去,等事成之后可以分他一筆封口費,要不然就殺了他之類的話語。
兩人得到信息后,便利用對講機,將信息交給了云師。
另一邊云師受到消息之后,便漂浮在半空之中,通過窗戶觀察里面的警探。
云師的超凡傳承是飛行者,在古代也被稱之為雨師,能夠利用靈光讓自己的身體如同云一般輕飄飄的飛起來,在構建了靈格之后,甚至能夠飛向云層,借助云的力量下雨,據說修煉到高深處,便能夠利用云層發射雷電,可惜他現在還沒有構建靈格。
透過窗戶,云師能夠看到這個警探并沒有睡意,反而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估計是不甘心今天丟掉的面子,他穿齊了衣服,悄悄的流出了左側廳,向著內室那邊摸去。
警探有著一個秘密,那便是他從小就預感驚人,對于許多事情都有著一種預感,他便是憑借這一能力這么年輕便當上警探的,當漁女找上他的時候,他的預感便告訴他,漁女父親的死亡有著問題。
天生的正義感以及對于貴族的厭惡,讓他自作主張的過來查案了,盡管今天遭遇了難堪,但是警探還是相信自己的預感,這座山莊有著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他瞥見了窗戶有著一閃而逝的黑影,再也忍不住穿戴好衣服追了出去。
然后就被躲藏在一邊的云師敲暈。
他剛才是故意在窗外弄出動靜把這個警探吸引出來,袁曦看到警探暈倒,便立刻站了出來,搜索警探身上,找出了警官證獲取了真名。
“雷曉,名字還不錯!”袁曦笑著舔了舔舌頭,顯得有些變態,然后便把手摁在了警探的腦袋上,一縷縷靈光便涌進了警探的腦海。
袁曦還沒有凝聚靈格成功,靈光有限,不過還好她對于人類已經足夠熟悉了,很快便在雷曉腦海之中構成了自己的術法,之后雷曉的行為便掌控在她手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燈光,值夜人手持著油燈向著這邊走來。
兩人連忙將雷曉拖進房間,躲藏起來。
那值夜人察看了一番,便轉身向著右側廳那邊走了。
第二天一早,大雨已經慢慢轉為了小雨,只是一聲尖叫打破了山莊的平靜。
昨晚的值夜人死了,提著燈死在了左側廳通往藏書室的走廊上。
在值夜人身上有著幾個血洞,看上去像是被刀子捅出來的,雷曉警探腦子有些不清醒的趕到了現場,他感覺自己今天怪怪的,似乎總有著不相干的想法充斥腦海。
他本能的站在了一個女傭的旁邊,然后去查看死者。
發現死者流了一大灘血液,不過現在已經凝固,雷曉那驚人靈感讓他注意到在血塊之中夾雜著一襲黑色的毛發,那些毛發令雷曉有著一種惡心的厭惡感。
除此之外,他還看到了一雙沾血的鞋印走向了藏書室那邊,最后停在了通往小花園那個門那里。
周福打開門便看到有著兩個腳印印在小花園的泥地里,然后便沒了蹤跡。
“那把鑰匙現在只有管家你有吧?”二太太在一邊不怕事大的說道:“難不成還是老爺回來啦?”
“你還敢提老爺!”周福有些失控的說了一句后,臉色并不好看的說道:“你是想懷疑我殺人么?”
“我昨晚一直在內室的房間里,如果我出來過的話,看門的人不會沒見過我!”
周福才說完,那邊二太太帶來的那個“弟弟”便站在亭子那里,指著桌子上的一盞油燈說道:“這盞油燈昨晚點燃過,我昨天看過上面還沒有燈灰!”
只見亭子那里的油燈燈罩上面有著一些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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