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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精算計的算計精 獻給包二丫打賞的

  急不可耐的拉著親媽的手,剛才的裝相瞬間破功。

  李玉蓉被女兒拉著,與丈夫一齊聽了女兒巴拉巴拉,兩人相視一笑。

  小丫頭人不大,小心思不小。

  至于小丫頭嘴里那兩個,恨不得拉出來凌遲三遍的人,肖文業聽完,笑著抬手,死命的揉著女兒的腦袋瓜。

  “行了,行了,年紀不大,操心的倒是不少!年紀小小的想這么多,小心你長不大!”。

  肖雨棲聞言炸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親爹,“你再說一遍!”。

  “哈哈哈……行了,爹知道咱家棲兒最乖!好啦,爹知曉了,多虧咱棲兒提醒,爹謝謝你,爹會記著留意著兩個人的。現在,立刻,馬上,閨女,你跟哥哥們玩兒去,爹跟你娘還要忙著整理家里呢,你還想不想吃飯啦?”。

  臭爹,算你厲害!

  吃飯乃人生大事,這個威脅最管用。

  預言帝肖雨棲小童鞋,最后迫于來自臭爹的巨大威脅,哼了一聲,翻了個小白眼,繼續背著她的小手,準備進屋去忽悠哥哥去,啊不對,嘴瓢了,不是忽悠,明明她心里有預感來著。

  嗯,對的,就是預感。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真的,她保證!

  還有,自己就免為其難一下找二哥聊吧,畢竟大哥太聰明,跟他聊不好天,這樣的事情,還是找二哥才行。

  超現實的某只,嚴肅的往屋里蹦跶而去。

  看著精怪的女兒想一出是一出,肖文業跟李玉蓉夫妻倆也只是無奈搖頭好笑。

  不過怎么說呢,幸虧家里還有這么個小丫頭在。

  不說孩子偶然間露出的能力,護得他們一家的平安,讓他們內心感激自傲動容;

  就是小丫頭平日里不經意間露頭的無厘頭,夫妻倆也覺得很搞笑,給他們這個正在遭遇磨難的小家,頻添了很多的樂趣。

  而肖文業還不知道的是,他家預言帝閨女小嘴巴巴的說他有難,這難要驗證在哪里?

  喏喏,只說先前臉色晦暗離開的儲廣元,其實出門本是想去找百戶了解所謂截胡者具體情況的,他哪能想到,自己那么倒霉催的,當場就碰了個正著?

  那樣的場面下,他什么話都不方便說,什么火氣都不方便發。

  心里憋屈著,狗里長居然還要自己幫著這個截了自己胡的人去安家?

  呵呵,搞笑!怎么可能!

  他當即就拿一大早出門浪的大兒子當了借口,忙閃人,只是在跟對方錯身離開后,他走了一截路,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隊人進了屯子里,儲廣元腳下的步伐立刻打彎,虛晃一槍的晃了一圈,自己就繞道趕緊也回了軍屯。

  早已經打好水在家,伺候家里三個小的吃了早午飯的代秀珍,聽到屋外熟悉的腳步聲,聽到屋門被推開的動靜,在炕上做針線活的她下意識的開口。

  “當家的,你回……”,熱情的招呼,在看到冷著一張臉推門而入的丈夫時,剩下的話,她全都卡在了她的嗓子眼里。

  “這是咋地啦?”,代秀珍下意識的詢問丈夫。

  只儲廣元卻沒好氣,白了妻子一眼,冷冷吩咐道:“男人的事,你個娘們家家的問啥問?”。

  “我這不是擔心你么……”,代秀珍不滿的碎碎念,結果聲音太小,加上儲廣元自顧自的在想心事,倒是對妻子的咕噥聽的不是很真切。

  滿心窩火的儲廣元看了眼面前的妻子,對于她的蠢,她的沒眼色感到心累,頓了頓才吩咐,“你拿點錢,去那邊紀家村割兩斤羊肉,再沽點酒回來,晚上做兩好菜,我要請人吃飯。”。

  “請人吃飯?”,代秀珍驚訝,請誰?

  自家省吃儉用好些年,先前丈夫才拿走了五十兩,對于他們家來說,這可是一筆巨款。

  就因為這五十兩傷筋動骨了,過年期間,他們家攏共也割了不到一斤的肉,還是年三十晚上摻和著蘿卜包了一頓餃子開開葷。

  結果眼下丈夫讓自己去割兩斤的肉,還要沽酒,卻不是自家人守在一起開葷,還要請外人來吃,代秀珍就感到無比肉痛。

  “當家的,你要請誰來家吃飯啊?肉少割點成不?咱家……”。

  “老子讓你去就去,你嘰嘰歪歪說這么多廢話干啥?”。

  代秀珍正想著跟丈夫商量,是不是少割點肉來著,結果倒好,話都沒說完,就被這個在外頭受了氣,卻遭瘟的跑回家來充大爺的死男人,一聲吼給懟在了嗓子眼里。

  她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心里頭再怨再恨,家里卻男人當家,代秀珍只把委屈往肚里咽,“是是是,我去,我去,我這就去還不成嘛。”。

  答著話,轉身摳出綁在褲腰帶上的鑰匙,打開身后的炕柜門,從里頭捧出個木頭小箱子,在為數不多的存款中,代秀珍珍惜的數出五十個大錢來,揣進袖兜,再把東西復位,把炕柜鎖上后,她這才帶著滿心的委屈,換了木屐草窩鞋出了門。

  看著妻子離開,儲廣元在心里琢磨著,晚上該請誰來家吃飯商量大事。

  自己心里委屈不服氣,想要給新來的那截他胡的倒霉旗長一個好看,所以,到底是找小旗里的誰來擺這場龍門陣,來給倒霉旗長送上一頓殺威棒,這就有講究了。

  把小旗里的人都請來,顯然不現實,不說自家沒那么多肉蛋菜糧給這些白吃飽浪費,就是有,這些人吃了也不一定會嘴軟。

  想來想去,分析著小旗成員各自的脾性,儲廣元覺得,到時候只要中間有幾個人冒頭,連帶著,那些不熟悉新小旗長的家伙們,說幫忙一起擺陣說不上,可冷眼旁觀卻是必然的。

  如此,倒也就夠了。

  那么,此刻自己要請哪些個來家吃酒呢?

  思考再三,儲廣元心里有了名單。

  他們小旗里最吝嗇,有便宜不占完不罷休,摳門到恨不得挖死人骨頭點油燈的吝嗇鬼趙錢孫算一個;

  另外,牛逼吹的老高,恨不得把牛吹破天際的嘴炮宋芳祥算一個;

  出了門就不認路,分不清東南西北,自身卻是個傻大個的路癡涂宏志算一個;

  蹲什么山頭唱什么歌,最最現實的墻頭草桑明泉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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