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進去搜了十幾分鐘,擊斃了一個躲在樓頂的劫匪,又將那些睡熟的劫匪都捆好帶到別墅外面,另一個別墅的匪徒也扛不住繳了槍。
警察們逮著投降的匪徒問話,這些人既然已經投降,就沒有多少心氣負隅頑抗,很快被警方問出來,他們搶來的東西,一般的寶石藏在別墅的地下室里,比較昂貴的幾件,他們晚上挖坑埋在了別墅的花園里。
問出了贓物抓到了劫犯,納國的警方大喜,這些雇傭兵一直都是他們國家治安的大患,上面早有指示,只要抓到這些人,就決不能輕易放過,大小頭目直接槍斃,一般的劫匪也要終生監禁。
蘇他們處理好這件事,拿了企業付給的安保費用,就火速安排安保公司的人員離境,納國的警方對他們的識趣很滿意,他們是第一次跟華夏的安保公司合作,也怕前門拒虎后門進狼,現在見華夏的安保人員很懂規矩,這才放下了戒心。
蘇跟劉清宇又在斯瓦科普蒙德住了兩天,這才坐私人飛機轉戰中部非洲的剛果(金),直達它的首都金沙薩。
在去金沙薩的路上,蘇問劉清宇:“開普敦那邊有消息嗎?”
劉清宇道:“老金剛剛傳來的消息,已經有幾波日本特工到蘇珊目前居住的別墅踩點,如果他所料不錯,就在今晚,日本人就會大舉出動,將蘇珊消滅。”
那天我們的特工到了坎普斯彎,試圖跟蘇珊的人聯絡,卻發現她們已經被日本人跟蹤,我們的特工不敢貼近,只能遠遠地觀察著動靜。
一到天擦黑,日本人就按捺不住地動了手,他們親眼看見,十幾個日本人將蘇珊的人殺死且扔進了大海里。
等到日本人撤退,我們的人在他們動手的地方的一處花壇里,收到了固定的脈沖信號,他們找到那個地方,發現了那塊手表。
可想而知,這塊手表是蘇珊的人留下給她傳訊的,很可能里面有重要的訊息。
可這么明顯的脈沖信號,日本人會毫無察覺嗎?
拿不拿這塊手表,他們很猶豫,就跟這邊特工的負責人小馮聯系,小馮又緊急請示了劉清宇,劉清宇回了四個字:將計就計。
我們的人才把這塊表拿了回來,拿回來之后,小馮就帶了上百人秘密埋伏到蘇珊所居別墅的附近,準備黃雀捕蟬螳螂在后。
果不其然,蘇珊拿到這塊表之后,很快這棟別墅的四周就出現了日本人。
而蘇珊冷靜過來,也意識到這塊表說不定是日本人故意留下的,目的是想找到自己的下落,也不在吵著要報仇了,趕緊跟老辛商量,怎樣想法子離開這個別墅。
老辛這才跟她講了實話,當初之所以帶她來這里住,就是因為這棟別墅設有地下通道,出口直接在一條街口之外的一個小商鋪里,絕對可以保障她的安全。
得知這個消息,蘇珊心頭大定,為了引誘日本人過來,她在一個白天故意出現在二樓別墅的陽臺上,看了會兒風景才回房間。
老辛也故意帶了幾個人在花園里晃蕩,讓日本人誤以為別墅里應該有不少人。
這天下午,蘇珊跟老辛在別墅里設置了連環的陷阱,確定讓這些人進來后就難以全身而退,然后才跟老辛一起,從地下通道離開了別墅。
出去后老辛本待帶著她去其他地方養傷,蘇珊不肯,說:“既然這些人找死,我不親手擊斃幾個,怎能對得起我那些死去的伙伴?”
老辛告訴她不用她動手,我們的人一早就在那附近埋伏好了,單是遠程狙擊步槍就架了幾架,那些人只要敢摸進去,肯定讓他們有去無回。
蘇珊還是不肯回去,說:“即便是我不動手,讓我看著他們尋死也是好的,這些人那樣對我的同伴,讓她們死后連尸首都無法找到,我也要讓他們死無全尸。”
大家都是特工,老辛覺得蘇珊的心思很怪:“死都死了,有沒有全尸有什么分別?反正都會火化的!”
蘇珊的眼圈紅了,道:“你不懂,我的同伴杰娜的哥哥沖浪的時候被大浪卷走,尸首沒找到,這是她平生恨事,可是如今……”
老辛最見不得女人流淚,聽她這樣說,只得妥協了,不過還是謹慎地跟她一起在我們的小商鋪里易了容,兩個人扮成了一對中年的夫妻,一起到別墅對面的一家酒店里住下。
到了凌晨一點多,蘇珊跟老辛發現別墅里的燈光大亮,立馬知道那些日本人進了別墅,十幾秒之后,別墅里的燈又全熄滅了,蘇珊就知道,這些日本人踩到了自己設置的陷阱。
蘇珊穿著夜行衣,悄悄地坐電梯上到酒店的樓頂,附在樓頂的小窗口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對面別墅里的亂象,老辛默默地跟著她。
她在別墅里放了幾顆毒氣彈和幾顆催淚彈,保準讓這些人進去了就中毒,即便是往外逃,也難以睜開眼睛,而她還在別墅的門口設了定時打開的電網,當別墅的燈熄滅之時,門口的電網就開始放電了。
果不其然,那些進去的日本人紛紛捂眼往外逃,逃到門口,又倒下了一批,縱然有人逃到了院子里,也難逃我們這邊狙擊手的狙擊。
眼看院子里一會兒就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的日本間諜,蘇珊的心情終于好起來了,她下了樓,準備一會兒去砍那些死人幾刀泄憤。
老辛跟她一腳踏出電梯,就要到走到酒店大堂的時候,老辛突然一把拉住了她。
老辛拉著她悄悄后退,她這才發現,前面也有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往酒店的外面走去。
她依稀覺得這個背影很熟悉,尤其是走著標準貓步的樣子,她肯定在那里見過。
而且這個女子,在半夜三更獨自出去,在這個治安有名的不太好的地方,肯定是因為發生了非常要緊的事。
她閉目回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個人,頓時非常驚異,難道是……她過來了?她來這邊干什么?!
自己跟她,難道真是冤家路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