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就給我忍著,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傳到老太太耳朵里會有什么影響,你不想過錦衣玉食的日子,不要拉上我。”許安婉妝容精致,面目扭曲顯得有些猙獰。
林鹿纖長的睫毛顫了顫,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緒,她微微側頭神色呆滯的看著許安婉,輕輕開口說道:“你就那么在意溫家,哪怕賠上你自己也在所不惜?”
“你懂什么,若不是你不爭氣,我需要看溫家人臉色?你要是像溫雪柔一樣優秀,我早就得到了溫老太太的賞識。”許安婉是對林鹿恨鐵不成鋼,就不能爭氣一點,正常的女孩子那么晚誰會出校門,被人盯上也是她活該。
“至少我不會婚內出軌。”林鹿淡淡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
婚內出軌這幾個字生生刺痛了她耳。
早得知林家要破產時,她就在宴會上結識了風度翩翩的溫哲天,林維陽已經完了,她不可能帶著林鹿去過苦日子,內心也是想暗自勾住這個溫哲天,他們私下見過幾次面,兩人便很快的勾搭在一起,林家破產后,她就提出離婚林維陽并沒有反對。
她眼眸一橫,伸手給了林鹿一巴掌。
“我告訴你,林鹿,所有人都有權利指著我,唯獨你不行。”
早在許安婉抬手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仍舊受了這一巴掌。
那清脆的巴掌聲,讓許安婉也回過神來,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掌心。
她剛才打了林鹿?
掌心的痛意提醒著她真的打了林鹿。
這么多年來,她就算再生氣也從未打過她。
林鹿的小腦袋微微側到一邊,柔軟的秀發遮住她精致的小臉,她轉頭將秀發別在耳后,白嫩的臉頰上殘留著清晰的巴掌印。
“許女士,這是最后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給你打我的機會。
紅嶺學校,三樓辦公室。
傅謙站在秦九笙面前匯報。
順帶著將許安婉和林鹿在警局的經過,事無巨細都匯報了一番。
其實對于林家的一些事情,早已不是秘聞。
比如許安婉離婚再嫁沈城豪門,幾年前鬧得滿城風雨。
傅謙只用細微一打聽,便一下子出來好多傳聞。
他也不理解,為何秦九笙就對一個小姑娘單獨上了心。
這么多年來,還未有那個女人能入他眼。
秦九笙只身一人坐在椅子上。
窗外陽光的光線無聲的剪出他俊美的五官輪廓,一身的矜貴從容,雅人深致。
他微微低垂著頭,岑薄的唇輕抿著,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你說她心情很不好?”清貴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里面隱隱蘊含著幾分冷意,讓傅謙不由地緊繃了身體。
“目前看來是這樣。”傅謙含蓄的說道,應該誰被打了心情都不會好受吧。
秦九笙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睿智的眸子極其細微的瞇了幾分。
傅謙見狀,連忙說了下頜,恭敬道“九爺,要不要我去調查一下。”
“不必了。”
秦九笙收回手,淡淡應了一句。
“現在看清許安婉,也不見得是什么壞事。”
“可是...九爺,林小姐的名聲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