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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姜柏是性情中人

  昨夜大半夜繼母和洛淮被叫去警察局談話,回來以后洛淮臉色不太好看,暗壓著怒氣,又不想對懷孕的方媛發火,只能將火壓在心里。

  被抓走的男人名叫楊昊,是一直跟著他的司機,昨晚他居然一口咬定綁架洛可可是受了方媛的指使,包括時間地點以及謀劃說的頭頭是道,還說方媛在黑市發布任務,高價散布綁架洛可可任務。

  洛淮氣的當場想掐死他,幸好方媛告訴他懷孕了,不宜殺生,這口怒氣才消了下去,這么多年他只有洛清一個兒子,再多個兒子也好一起繼承家產。

  洛可可由于沒有在寢室過夜,第二天天色微亮,她就醒了,她昨晚興奮的一夜未眠,為什么開心,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莫名的開心。

  林鹿去了教室,就看見洛可可發呆傻笑。

  洛可可見她過來,轉頭小聲問道:“林鹿,你昨天真的在現場嗎?”

  她昨天從頭到尾都沒看見林鹿,其實這件事林鹿早已告訴她。

  林鹿說方媛在黑市散布任務,高價綁架她,她原本是不信的,洛淮雖然有錢但對女人是真的吝嗇,這么多年也只有方媛愿意嫁給她,所以方媛出不起那個錢。

  林鹿不會害她,她又不能不相信,半信半疑。

  當林鹿那雙冷清的眸子望著她,問她愿不愿意相信她時,她毫不猶豫選擇相信,林鹿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人毫無保留的相信。

  于是她和林鹿將計就計,故意引人上鉤,幸好結局皆大歡喜。

  “嗯。”

  聽到林鹿的回答,那她就相信林鹿在現場。

  洛可可轉過頭去,繼續傻笑。

  現在還未上課,學生陸陸續續進教室。

  就聽見姜柏傳來一聲“草。”

  緊接著辱罵聲響起:“這唐悅真尼瑪賤,干的都是什么缺德事,還要不要臉了,把老子的話當成耳旁風,等會下課揍死她。”

  唐悅真的將凌辱洛可可的視頻放在了網上,視頻里清晰的露出洛可可那張清麗的小臉。

  那些話精準無誤的落入她耳朵,林鹿不疾不徐拿出電腦,輸入一串代碼進入,就看到洛可可受欺負的視頻被人惡意放在了貼吧上。

  林鹿瀏覽完全部的內容,快速敲動著鍵盤,原本還在瀏覽視頻的學生視頻突然不見了,緊接著每人點開的視頻換成了唐悅在酒吧瘋狂甩頭的視頻。

  唐悅看到這一幕,氣的臉色發青,想再傳洛可可的視頻時,發現原文件已經不見了,而她的那段不雅視頻還被人放在了紅嶺官網上,網站上的安全警察第一時間發現,想刪除視頻,發現根本刪除不了,視線下方附帶了一行小字,三天以后自動刪除。

  三天以后,唐悅的名聲應該已經紅遍大江南北了吧。

  洛可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林鹿決定還是不告訴她為好。

  聽說姜柏一下了就沖去班上,將唐悅揍了,臉腫成了包子,當時就立即送往了醫院,姜柏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唐家找麻煩。

  這件事傳到姜環耳朵里,他頭疼的扶了扶額頭,這個混賬東西,不知道消停點,之前打架就算了,還去揍女生,雖然唐悅的事他也知道,終究還是不光彩。

  “馮禎,你看著處理吧,是開除還是留校察看我都不管。”姜環嘆了口氣,真的是作孽,他怎么就教出來這個無法無天的東西。

  現在膽大包天,以后是不是要報復社會。

  “校長…,這件事畢竟是唐悅引起事端,但她也是女生,被打成那樣實在是…”后面的話馮禎沒好說出口,他去看過唐悅,整個腦袋被裹的嚴嚴實實,看不出來臉,也知道下手的很重。

  “我姜家作孽。”姜環想不出姜家三代單傳,只有到了姜柏這一代,讓他改變了想法,趁著年輕得趕緊讓他兒子生個二胎。

  “校長,姜少爺這也是性情中人。”馮禎好心勸說道,結果沒拍到馬屁股拍在馬腿上。

  “就他,還性情中人,他不作死姜家的名聲,我就謝天謝地了。”姜環搖了搖頭,沒得救了,姜家祖上都是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只有姜柏是打架逃課光宗耀祖,打架了還偏偏告訴被打人我是姜柏,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干的。

  林鹿下午剛上完兩節課,手機鈴聲響起,溫雪柔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今天爸爸特意回來,聽說沈奶奶還沒有離開沈城,便想請她吃個飯,現在已經去了舒望庭了,林鹿你要來嗎?

  林鹿沒有回她,只是默默按黑了手機。

  最后一節課,林鹿沒有上直接翹課去了舒望庭,這是一棟極具個人特色的食府,在沈城名聲威遠,不少富貴人家都喜歡來。

  林鹿在侍者的帶領下,到了櫻花閣,每間雅間都有單獨的名字,她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悅耳的交談聲。

  侍者替她打開門,做了個恭敬的請手勢。

  溫哲天看見她來,笑了笑說道:“鹿鹿,來了。”

  “嗯。”林鹿淡淡應了聲坐在了沈澤花旁邊。

  今日許安婉臉色好看了許多,也不再似那日的滄桑,臉上畫的精致的妝容,對著溫哲天淺笑盈盈,眉目柔情似水。

  兩人恩愛如初,絲毫沒有受那件事影響。

  林鹿慵懶抬了抬眼眸,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溫哲天身著一身淺灰色西裝,領口特意打上了領帶,重視著今晚的飯局,許安婉也是一身白色的長裙,端莊而又優雅。

  對比之下,她與沈澤花就顯得樸素。

  沈澤花臉色平淡,悠閑的喝著茶。

  早在溫家邀請她來時,就感受到了對方的來者不善,敢問真對女兒上心,就不會七年不顧她的死活。

  若真有誠意,也不會這么久才見面。

  “常媽,雪柔什么時候過來。”溫哲天看了眼手腕上價格不菲的腕表,深沉的眸子透過厚重的鏡片折射出精明的光。

  “大小姐在學校練琴,說晚一點過來。”常媽故意說的很大聲,專門說給林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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