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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秦九爺以什么身份來接林鹿

  馮禎也端起酒杯與姜柏碰了碰杯子:“希望歷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

  他知道姜柏一畢業就會去部隊的事,所以姜柏也沒有參加高考,只是來參加畢業晚宴。

  洛可可走過來小聲道:“鹿鹿,我們也去敬教授一杯吧。”

  于情于理,她們都應該去,馮禎畢竟是她們的班主任。

  林鹿端起酒杯,往杯子里倒了點啤酒,才走向馮禎。

  馮禎送了每個人一句話,他對洛可可說:“人生得意須盡歡。”

  當林鹿敬他酒時,馮禎只是淡淡道:“再會。”

  林鹿也知道他們帝都還會再見,她剛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傅暢安就順手拿走了她的酒杯:“馮教授,我替林鹿喝吧。”

  說完,就將她杯中酒一飲而盡。

  周圍原本還熱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其他同學都面面相覷。

  馮禎臉色如常,挑了挑眉也將酒一飲而盡。

  “暢安,不是吧,這么護著林鹿,才一杯酒而已,今天又是畢業晚會,正是高興的時候,喝點小酒活躍下氣氛。”旁邊的體育委員楊數一臉壞笑道。

  “嗯,她不能喝酒。”他見過她喝醉酒的樣子,幾乎一杯醉。

  “哇,聽見了什么大新聞,暢安,你和林鹿是不是有意思呀!”楊數撞了撞傅暢安,朝他示意了一下。

  周圍的同學一起附庸起哄。

  他們早就看出來傅暢安對林鹿不一般。

  “借此機會要不要表白,再說高考完,教授又管不著。”

  楊數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馮禎臉色已經暗了下來。

  眸子里閃過一絲幽深。

  林鹿抬眸,清麗的小臉上滿是笑意,溫潤的金瞳里蘊含著淡淡的疏離。

  傅暢安看了林鹿一眼,冷聲解釋道:“我和林鹿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那我們想的是那樣?”楊數笑的一臉曖昧,平日里他在班級上也是最八卦的學生,幾乎年級上的八卦事他都知道。

  “我鹿姐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才讓暢安代喝,是吧。”姜柏替兩人解圍,當事人都沒有說話,倒是他們在一旁瞎起哄。

  “嗯。”林鹿淡淡應了聲。

  “意思意思一下總是可以的呀,認識了三年,我都沒怎么跟林鹿說話,不行,今天這杯酒,你必須喝,我干杯你隨意。”一番話被楊數說的極具江湖氣,就跟江湖道士沒什么區別。

  林鹿手中又被塞了個空杯子,姜柏眼皮子跳了跳,正打算去拿她手中的酒杯,就只見她已經喝了起來,姜柏的手僵硬在空中。

  他愣了愣三秒,心中哀嚎一聲。

  不會秦教授今晚又會來吧!他可不想挨揍了,實在是有心理陰影了。

  林鹿將一杯酒喝完,舔了舔嘴唇。

  “一杯酒喝完酒沒事,咱們繼續喝。”

  說完,楊數又去其他桌喝酒。

  林姑娘一杯啤酒下肚,腦袋有點暈暈沉沉的,她微潤的瞳孔里氤氳著不明水汽,濕漉漉的像是森林里走失的麋鹿般,乖巧的不像話。

  “鹿鹿,你喝醉了嗎?”洛可可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晶瑩剔透的眸子仿佛蒙了一層水汽,整個呆萌呆萌的坐在椅子上。

  林鹿搖搖頭:“我沒有喝醉,只是有點暈。”

  洛可可:.....

  那不就是喝醉了?

  秦九笙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

  “查一下她在哪?”秦九笙淡淡道,身體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站在身后的傅謙第一反應是,她是誰,他還是她?

  隨后他才反應過來,現在九爺心中惦記的怕是只有林小姐。

  傅謙一分鐘后給出了林鹿的具體的位置,在舒望閣包房里。

  秦九笙開車去接她,他到了哪里時,推開門,滿廂的酒氣熏天,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地上倒著橫七豎八的學生,他皺了皺眉,一眼就看見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林鹿。

  他瞧見林鹿這模樣,心里也大致有數,又喝酒了。

  他直直越過人群,朝她走過去,隨著他越往里面,包廂里的氣壓也越來越低,那身矜貴的氣息與整個包廂格格不入,他停在她面前低聲問道:“又喝酒了。”

  林鹿搖搖頭:“我沒有喝酒?”

  她腦子雖然有點混沌,上次也被秦九笙警告過不許在外面喝酒,所以打死她都不會承認。

  “嗯?”秦九笙抬了抬精致的眉眼。

  “我就喝了一點點。”林鹿給他比了指甲蓋那么小。

  他嘆了口氣,明明就沒有酒品,偏偏那么愛喝酒,耳邊突然響起姜柏的嗓音,眼眸一橫,陰沉的看著他。

  “秦教授,我作證,鹿姐只是輕抿了一小口。”旁邊的姜柏連忙解釋道,還未說完,就被秦九笙踹到一旁的沙發上。

  姜柏心中欲哭無淚,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我說過她一滴酒都不能沾。”

  秦九笙解開手腕上的紐扣,露出戴著精致腕表的手腕,瞧著秦九笙這架勢,姜柏趕緊抱緊了頭,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落下來,他睜開一只眼,只看見他半蹲著身體輕聲哄著林鹿。

  “很晚了,跟我回家。”秦九笙朝她伸出了手腕,狹長的桃花眼里倒映著林鹿那張妖艷的容顏,深情款款,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膜上,林鹿對他本來就沒有抵抗力,將小手遞給了他。

  “秦九爺是以什么身份來接林鹿?”馮禎不輕不淡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秦九笙,微小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意味難尋。

  “家屬的身份夠不夠?”秦九笙面色陰沉,想到這里這么多人見過她喝醉酒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拆了這間包廂。

  “家屬?”馮禎一直重復這兩句話,忽而他大笑一聲:“別是秦九爺一廂情愿吧,林鹿同意了嗎?”

  “若是我要強行帶走她,馮教授以為攔得住?”秦九笙起身,實現與他持平,兩股強大的氣流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不相上下。

  “自然不敢攔秦九爺,還希望,秦九爺帶走林同學之后記得給我打個電話,畢竟林同學是我得意門生。”馮禎眼眸里的笑意越發明顯,臉上仍舊風輕云淡。

  “回家吧。”他刻意放緩了嗓音。

  林鹿朝他伸出手,示意她抱他。

  秦九笙雙手從她腿彎里穿過,輕盈的身軀仿佛沒什么重量,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其他沒醉的同學都驚奇看著這一幕,主要是被秦九笙那死神氣息所嚇,都不敢說話,等秦九笙走了之后,她們才敢發出聲音。

  我去,林鹿原來和秦教授有一腿,難怪我說秦教授對她那么好。

  秦教授剛才男友力爆棚,我的天,太帥了吧。

  可惜,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還是校花,我們是沒希望了。

  聽見這些話,傅暢安心中涌起一股苦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悶悶不樂喝了起來,他在想若是之前他有點腦子,不與林鹿針鋒相對,是不是就可以像姜柏一樣正大光明站在她身邊。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秦九笙將她放在車里,貼心替她系好安全帶,才啟動了發動機回去。

  他開得很快,也許是夜晚車輛少,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原因。

  很快就到了秦家,將車停在秦家草坪上,秦九笙輕輕解開她的安全帶,發現她已經靠在車窗上睡著了,秦九笙剛碰到她,她就驚醒了過來,眸子里凝聚了一層薄霧,整個人迷迷糊糊:“到了嗎?”

  “嗯。”

  秦九笙將她從車里抱了出來,她身體輕盈在他手上仿佛沒有什么重量,小手還上他脖子,就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傳來:“我說過你高考之后,我不會再忍。”

  林鹿在他胸膛上找了個合適的機會繼續睡,聽見他的話,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嗯。”

  隨后她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好像是同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秦九笙,頓時也不困了:“我剛才說了什么?”

  “剛才你同意了。”秦九笙低垂著眼眸看著她。

  “不是,我剛才同意了什么?”林鹿眸子里一片茫然,她喝了酒腦子有點不怎么清醒。

  “睡我。”

  林鹿:....

  對于剛才的記憶,林姑娘已經選擇性失憶了,不記得剛才的事。

  秦九笙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將她壓在了身下,少女柔軟的秀發像是海藻般鋪滿了整個床,她面色紅潤,金眸水潤,看得他眸色越來越深,不由得滾動了下喉結。

  “我好累,剛喝了酒,你不要欺負我好不好。”林鹿雙手環著他脖子柔聲撒嬌道。

  “不好,你想反悔?”秦九笙撫摸上她纖細的手臂,指腹摩擦著嬌嫩的肌膚。

  “秦九笙,你就是個禽獸,怎么老喜歡欺負我,為老不尊。”林鹿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

  “嗯,等會就讓你看看我老不老。”

  秦九笙俯下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兩人氣息緊密相連,交織交纏。

  一夜纏綿悱惻。

  中午,刺眼的光線已經透過落地窗洋洋灑灑在少女白嫩的肌膚上,白皙的手臂殘留著朵朵淤青,她緩緩睜開了眼簾,全身酸痛跟被車碾過似的。

  她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林鹿剛伸出手去,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掌直接按了回來。

  “別管。”他霸道的堵住她雙唇,將她嗚咽的嗓音吞入腹中。

  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戰斗。

  門外,傅謙與阿七面面相覷,手中端著午飯,誰也不敢先去敲門,這是九爺第一次開葷呀!萬一最緊要關頭被打擾了,那他兩估計要去X國挖煤去了。

  “九爺這體力也太強了,這不吃飯咋有體力,傅謙不然你去吧,反正九爺很欣賞你,最多也就皮肉之苦,不像我可能直接被去挖煤了。”阿七建議道。

  傅謙陰鷙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去,要去你去。”

  阿七將耳朵靠在門上,里面清晰傳來一抹嬌媚的女人聲音,他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如同炸彈爆炸般,白凈的臉上也悄然飄起兩朵紅暈。

  “里面還很刺激。”阿七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開葷的男人永遠克制不住自己。

  等到里面的聲音徹底消失,阿七才敲了敲門:“九爺,您先吃飯吧。”

  只聽見里面傳來一聲暴戾的嗓音:“滾。”

  “好嘞。”阿七與傅謙對視了一眼,默默端著飯離開。

  秦九笙修長的指腹將她臉上的濕發別到耳后,她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抖動著翅膀,鼻翼間微弱的起伏著,呼吸均勻。

  她眉宇間帶著一抹嫵媚氣息,秦九笙憐惜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他穿好睡袍就下了樓。

  傅謙與阿七看見他下來,立馬站了起來:“九爺。”

  “嗯,等下將飯送到房間里。”秦九笙面色如常,看不出來一點疲倦。

  阿七默默朝傅謙豎立了大拇指,九爺,真厲害。

  林鹿直接一覺睡到了晚上,她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俊臉出現在她眼前,他輕聲笑了笑:“小懶貓,睡醒了?”

  她幽怨看了一眼秦九笙,轉過身背對著他,不想理他。

  昨晚的記憶頓時涌入腦海里,她被秦九笙折騰的死去活來,面色潮紅,將身體全部裹進被子中,緊緊裹住,防賊似的防著秦九笙。

  秦九笙低笑一聲,將她從杯子里撈了出來,輕聲哄道:“昨晚是我的錯,我下次保證輕點。”

  林鹿伸出手直接軟綿綿的拍在他臉上,她沒有力氣,打在臉上也是不痛不癢。

  秦九笙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冰冷的手掌靠在臉上,嗓音是他從未有過的溫柔:“還有力氣折騰不餓嗎?”

  “都怪你。”她一開口,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喉間火辣辣的干澀疼。

  “小可憐,嗓音都喊啞了,我喂你吃飯。”秦九笙笑著道。

  “秦九笙,你去死。”林鹿全身沒有力氣,嬌柔的身體又躺進了被窩里。

  秦九笙將她從被窩里撈了出來:“乖點,吃飯。”

  “我自己吃,不要你喂。”

  秦九笙也沒有拒絕,將碗給了她,讓她自己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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