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一彈,劍鋒發出一聲嗡鳴,顯然劍鋒很是鋒利,約翰提著橡膠泥化成的大劍揮舞了兩下,劍刃嘯鳴,鋒芒畢露,堪比凡俗頂尖的寶劍。
艾伯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這樣神奇的東西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立刻便伸手去奪約翰手中的寶劍。
約翰嘿嘿一笑,收了異能,那柄寶劍立刻又變回了一灘屎的模樣,艾伯特也不嫌惡心,一把搶在手里,欣喜的將他那微末的異能注入橡膠泥中,泥隨意動,一會兒變成一條蛇,忽而變成一頭老虎,各式各樣,奇形怪狀,令人嘖嘖稱奇章節。
“好玩吧?你杰克叔叔可是廢了老大的勁才搞出這么多點的,全都給你小子了,你還嫌他像大便,你深深的傷害了你約翰叔叔我的心!”約翰做作的捂著胸口,佯裝一副心碎的樣子。
艾伯特轉過臉來看到約翰臉上那做作而又得瑟的模樣,興奮的臉色立刻一正,對著約翰撇了撇嘴道,“切,你這什么泥本來就丑,有什么好玩兒的,要我爸爸的法寶才好玩兒呢!”
“呃……你爸爸?”
約翰一愣,看向艾伯特的雙眼之中充滿了疑惑,這小子什么時候有爸爸了?抬頭看向杰西卡,卻見杰西卡撇了撇嘴,臉上滿是無奈。
“約翰,我們又見面了!”
正當約翰疑惑不解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一個讓他無比熟悉而又驚懼的聲音,渾身就像篩糠一樣劇烈的顫抖著,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動都不敢動彈半分。
“約翰叔叔,他就是我爸爸。我爸爸沒有去見上帝,他回來接我了!”艾伯特自約翰的身邊跑了過去。一頭栽進了陳晉元的懷里。
約翰顫顫抖抖的轉身。
“呃……陳,陳先生……你,你怎么來這里了?”見到那個如噩夢一般的身影,剛才還談笑風聲的約翰立刻便臉色煞白一片,只感覺舌頭都不聽使喚了一般,許久都無法將一句完整的話抖完。
“呵呵,我有那么嚇人么?”看著約翰那副戰戰兢兢的驚恐模樣,前兩次的遭遇,怕是吧這個家伙給嚇了個不輕。陳晉元不禁一笑,將艾伯特抱在了懷里,“我來看我女人和兒子,難道不可以么?”
“呃……可,可以,當然可以……”約翰用勁全力的咽下一口口水,看著陳晉元那一臉陽光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雖然陳晉元并沒有對他起什么歹念,但是在他的心中,陳晉元已經恐怖和變態的代名詞。
“約翰叔叔,你怎么抖得那么厲害。你不會是在害怕吧?”艾伯特十分疑惑的看著約翰,不知道剛剛還和自己嬉笑打鬧的約翰叔叔,在見到自己爸爸的時候為什么會這么害怕。難道自己的爸爸長得有那么的恐怖么?
“怎,怎么可能!”就這么短短的一會兒。后背就已經被汗水浸濕,腳上仿佛被灌了鉛一樣。確信了陳晉元不會有任何的攻擊性和危險性之后,約翰才努力的對著艾伯特擠出一絲笑容,笑得是那么的艱難,一雙眸子中依舊滿帶著恐懼。
艾伯特咯咯笑道,“約翰叔叔,你不用害怕,我爸爸很慈祥的!”
“慈祥?”約翰心中巨汗,真不知道這小家伙為什么會想到用‘慈祥’這個詞來形容陳晉元,如果讓這小家伙知道這個殺神以前的所作所為,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覺得陳晉元慈祥?
陳晉元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將艾伯特放在了地上,從艾伯特的手中接過那團神奇的橡皮泥,放到眼前細細的端詳。
“這玩意兒是你們國家新發明的?”陳晉元抬頭看了約翰一眼。
約翰悄悄的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顫顫的道,“沒錯,陳先生,我的朋友杰克是一名偉大的科學家,這是他根據他的身體異能研究出來的,不過這種材料非常珍貴,也只提煉出了這么一點,我知道艾伯特喜歡玩泥巴,所以就給給他拿來了!”
“杰克?就是那個橡膠人?”陳晉元腦海中浮現出在太祖皇陵中見過的那個橡膠人,渾身就像牛皮筋一樣,任意拉長,變換形態,當時自己全力一擊,也只是將他打傷,可以說他那橡膠異能是一種很難纏的異能。
“對,就是橡膠人杰克!”約翰不時的抬頭看向陳晉元,那種眼神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生怕惹得陳晉元絲毫不爽快。
“這東西只有你們的異能才能使用么?”陳晉元抬眼瞟了約翰一眼,輕輕的揉捏了那團黃橙橙的超能橡膠泥,軟軟的,很有彈性。
“呃……這個,應該不會吧,杰克說這東西只要有能量注入,它就可以根據能量的變化而變幻形態,異能也只是能量的一種,想來其他能量也應該可以吧!”約翰說的也不確定,因為他怕把話說太滿了,陳晉元一試試不出來,要找他麻煩可慘了。
“是么?”
陳晉元將信將疑的看了約翰一眼,催動內力注入了超能橡膠泥中,心隨意動,腦海中塑造了一個形象,很快橡膠泥就像一團有生命的生物一般流動了起來,片刻間形成一把寶劍。
“軒轅劍?”
約翰和杰西卡都把這把寶劍的形象給認了出來,臉上表情各異,他們當初如果不是為了這把劍去華夏,也不會招來今天的諸多事端,同伴不會死,杰西卡也不會……
陳晉元的嘴角劃過一絲弧度,這把劍正是他以軒轅劍的形象塑造出來的,除了劍身偏土黃外,外表幾乎沒有什么差別,當然這東西也只能唬唬人而已,比起真正的軒轅劍來,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想長就長,想短就短,想硬就硬,想軟就軟!”泥劍恢復原狀,陳晉元輕輕的一笑,抬頭對著約翰道,“這倒是個好東西,至少對于廣大的女同胞們來說是一個莫大的福音啊!”
“唔?”
約翰和杰西卡都疑惑的看向陳晉元,不明白陳晉元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只見陳晉元手中的橡皮泥慢慢的縮短敦粗,最終變成了形似男性某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