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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翁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將壓箱底的本事給顯露了出來,一時間青衣江上空法寶亂飛,陣陣光芒把江面照耀的亮如白晝,勢要將陳晉元一舉擊殺。
旁邊觀戰的林依蓮等人都張大了嘴巴,不知道面對如此強大的攻擊,陳晉元會如何應付。
“哼,盤龍棍法!”
陳晉元手中鐵棒往當空一揮,把當頭壓來的幾件法寶轟碎,凌空一個鷂子翻身,鐵棒唷然變長,直插青衣江中,使出盤龍棍法用力一攪,江面上頓時起了個滔天的漩渦。
“喝!”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喝,陳晉元將棒子一抽,頓時從那漩渦之中扯出一條巨大的水龍,那水龍之大,比起剛才木之翁施展出的水龍還要大上了十多倍。
鐵棒一揮,那條水龍頓時便嘶吼著,向那些漫天亂舞的法寶飛去,所有催動法寶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水龍咆哮而過,他們與那些法寶立刻便失去了聯系,毫無疑問,法寶已經被毀了。
好些人因此而心神受到重創,直到水龍消散,重新落入江中,他們才被江中掀起的大浪,像一條條死魚一樣的拍飛,有的落在河堤上,有的跌入江中,還有的落入農田之中,滾得一身稀泥。
一直在旁觀戰的云一散人和妙常道姑見到這一幕,完全就是膽寒了,一人之力,居然單挑了這么多的超級強者,這還算是人么,完全就是怪獸。
那二人轉臉朝著林依蓮二女看去。眼中均是閃過一絲精光!
嗖!嗖!
云一散人與妙常居士對視一眼,立刻便朝著林依蓮二女掠去。只要把這兩個女人抓在手里,今天不僅能夠逃得性命。而且或許還能憑借這二女作為要挾,讓陳晉元留下寶貝來。
算盤打得倒是挺好的,但是現實卻很殘酷,來福一直都在防著他們,見到二人掠來,立刻便迎了上去。
另一邊,木之翁等人又再一次和陳晉元戰在了一起,陳晉元無暇分身,有來福在。他也不用過多的擔心,畢竟對方雖強,但是已經身受重傷,實力下降不止一星半點。
“你去抓人,我來纏住他!”妙常居士雙手被廢,無法使劍,但是她還有雙腿,身子一弓,一邊遞給來福一個凌厲的掃堂腿。一邊對著云一散人喝道。
云一散人使了個神通,憑空閃過了來福,徑直出現在了來福的身后,豈知來福反應極快。騰空躲過妙常居士的掃堂腿,在空中轉了個身,甩出一把無極刀。直射云一散人的后心。
云一散人不得不暫時放棄抓人的打算,閃身躲避飛刀。來福以神運刀,心到而刀至。無極刀就像是一枚跟蹤導彈,緊緊的盯著云一散人不放。
兩人雖然都有重傷在身,實力大降,但是聯起手來配合的十分的默契,來福一時間卻也拿他們沒有奈何。
戰斗陷入了僵局,云一散人和妙常居士無法抓到林依蓮二女,來福一時也難以拿下他們,但是他們知道,必須要速戰速決,否則被那殺神緩過氣來,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柳如是,快抓住那兩個女子,否則我們都要死在這里!”正當云一散人心中焦急的時候,忽然瞥到了那坐在地上,因為弟弟被殺而哀嚎痛哭的柳如是,頓時眼睛一亮,對著柳如是大吼了一聲。
柳如是下身一片殷紅,沒有人能夠體會弟弟被碾成渣有多么的痛苦,聽到云一散人的喊聲,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直到云一散人叫了第二遍,柳如是才忍著劇痛站了起來,目光看向林依蓮二女,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欲念,有的只是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
“唰!”
柳如是雙手探出,從他的掌心之中破出數道藤條,那些藤條就像是一條條有這生命的小蛇,迅猛的向著林憶蓮二女撲去。
二女也不是一無是處,林依蓮取出神仙索,內力灌注,往柳如是扔去,瞬間便將柳如是渾身纏住,然而下一刻,林依蓮卻發現,柳如是詭異的從神仙索中竄了出來,而神仙索纏著的,卻只是一根老木樁。
那一條條枝條射來,林依蓮揮起仙劍欲砍,卻瞬間便被那枝條纏上了手臂,蠻靈兒隨即取出離火扇,也在那一瞬間被枝條緊緊的纏住了身體,根本就無法動彈。
“啊,陳大哥救我!”蠻靈兒急的大呼,現在她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遇上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陳晉元。
“叫破喉嚨都沒有人能救你們!”柳如是一聲冷笑,那一條條枝條急速的回縮,扯著二女的身體向著他急速靠近,“小子,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
“嘭!”
柳如是正準備要挾陳晉元一番,可是剛剛才轉過頭來,便看到一根碩大的鐵棒往自己的腦袋招呼而來。
叫都沒有來得及叫上一聲,柳如是的腦袋便伴隨著一聲炸響,像個成熟的西瓜一般轟然爆開。
鮮血混著腦花灑了一地,頃刻之間,柳如是的身體便起了變化,成為了一株無根的老柳樹。
“原來是柳樹精!”陳晉元嘴角帶著獰笑,這家伙居然還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如果不殺了他,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云一散人和妙常居士見到柳如是被一棒打死,頓時被嚇了一跳,就在那分神的一刻,被來福瞅準了機會,在二人胸口一人給了一刀。
二人慘呼一聲,轉身想逃,陳晉元欺身趕上,“來福,閃開!”
來福本想上去再補上一刀,聽到陳晉元的聲音,立刻便鯉魚打滾,躲到了一旁,由陳晉元來發揮。
“轟!”
鐵棒就像是天柱一般掃過,帶起一陣颶風,云一散人和妙常居士見到巨棒襲來,瞳孔驟然一縮,臉色嚇得一片煞白,慌忙運功抵擋。
鐵棒剛好命中二人的胸口,二人毫無懸念的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陳晉元使了一招死纏爛打,挽了個棍花,緊跟而上,先一棒子將妙常居士轟入了青衣江中,再回身一棒,正中云一散人的胸膛,直接將云一散人釘在了江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