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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初試身手

  劉蓉嚇得尖叫一聲,仿佛看到了陳晉元滿臉血花飛濺,畢竟剛才小保安的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可以想象陳晉元接下來的慘狀,趕緊用雙手捂住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

  劉蓉閉上眼睛,等了半天卻沒等來陳晉元的慘叫,只聽得耳邊“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幾聲悶響和重物落地的聲音,心中有些疑惑的睜開雙眼,只見陳晉元正站在破碎的柜臺前,雙手叉著腰,以一個及其拉風的造型,一臉囂張的看著地上慘叫的幾人。

  “你妹的,敢搶小爺的東西,不想活了!”

  原來,剛才陳晉元見刀疤臉一槍托砸向自己,心中暗喜,機會來了!陳晉元之所以遲遲不敢動手,就是因為顧忌刀疤臉手里的槍,雖然二人之間只有兩米多點的距離,但刀疤用槍指著自己等人,自己可不敢肯定自己的速度能夠快過刀疤開槍的速度,而且就算自己有能力躲過子彈,但是若是沒能在刀疤開槍之前搞定他,那自己身后的劉蓉就遭殃了,少不了會香消玉殞!

  此時見刀疤用槍托砸自己,而夾克男此時正盯著店門外,并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因為他對刀疤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這無疑給陳晉元創造了出手的好機會,機不可失,突然站了起來,使出一招太極拳法的攬雀尾,扣住刀疤臉砸向自己的右手,順勢往懷里一帶,五百斤的巨力使出,刀疤臉在陳晉元的手中就像一只孱弱的小雞一般毫無反抗之力,一個踉蹌倒向陳晉元。只聽“咯吱吱。。。”一聲脆響,骨頭的摩擦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禁牙齒發酸,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刀疤臉的右手居然被陳晉元的巨力給生生掰斷,手中握著的五四式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反手一掌拍在刀疤臉的胸口,陳晉元雖然暗恨刀疤搶了自己的黃金,但卻是不敢使出半分內力,害怕一掌把刀疤臉給拍死了,所以這一掌只使出了300斤的力量,單純的是肉體力量。可是陳晉元依然聽見了刀疤臉肋骨斷裂的聲音,300斤的力量幾乎把刀疤臉的胸膛打得塌陷了下去,可憐的刀疤臉還沒有弄清楚突然發生的狀況,甚至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便嘴角含血暈了過去。

  陳晉元不敢稍做停留,扔下刀疤臉,催動純陽無極功,內力運于足下,全力施展電光神行步向著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夾克男竄去。陳晉元還是沒有半點內力的小菜鳥時施展電光神行步速度都相當于武者階十重天小高手了。如今用武者階十重天的內力全力催動,速度更是暴增,十米距離眨眼而至,飛起一腳便向夾克男后心踹去。夾克男十分警覺,聽得身后有異樣,急忙轉身,卻只見眼前人影一閃,一只大腳向自己襲來,有心抬槍射擊卻是已來不及了。

  “嘭”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了夾克男的胸口,這下陳晉元可沒有留手,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夾克男踢得飛了起來,身在半空的夾克男終于看清了攻擊自己的是什么人。

  “怎么回事?這不是那個賣黃金的小子嗎,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這便是黑衣男子失去意識前最后的念頭,接著又是“砰”地一聲砸在數米外的地板上。

  什么是秒殺,這就是秒殺。。。

  雖然說起來話長,但是從陳晉元開始動手到夾克男倒地,也不過短短不到五秒鐘時間,看到最大的兩個威脅已經剪除,陳晉元心中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剩下的兩個劫匪手里沒有家伙,已經對自己夠不成絲毫威脅!

  此時,剩下的兩個劫匪見老大老二被眼前這小子打得生死不知,丟下手中的口袋便沖了上來,揮舞著拳頭向陳晉元砸去,可是這兩小子只是普通人,看上去比陳晉元還要瘦弱些,又豈能是陳晉元的對手。

  陳晉元一臉戲謔的看著張牙舞爪向自己撲來的二人,雙手突然探出,抓住向自己襲來的兩個拳頭。二人只感覺自己的拳頭突然停止了前進,仿佛被鐵鉗子夾住了一般,任自己使多大力量都不能移動分毫。陳晉元嘴角殘忍的一笑,手上暗暗用勁,二人只覺被陳晉元抓住的手越來越痛,剛開始還能忍受,隨著陳晉元手上力道的增加,劇烈的疼痛讓二人五官變形,眼鼻口都湊到了一起,但仍然死死地咬緊牙關,硬撐著不肯叫出聲來。

  “喲呵!還挺有骨氣的,小爺就不信還治不了你們兩個小毛賊!”見二人不肯開口求饒,陳晉元有些意外,手上的力道又忍不住加重了幾分。仿佛要把自己剛才受的委屈都發泄在了這兩個猥瑣男的身上,二人只覺得手骨都快被捏碎了一般,眼淚都疼了出來,汗水布滿了額頭。終于忍受不住劇痛的折磨,發出兩聲驚天動地,直逼云霄的慘嚎,聲音中帶著哭腔。能讓兩個大男人哭出聲來,可見疼痛到了什么程度。果然是十指連心。

  “靠,耳朵都被你倆給吵聾了!”二人突然驚天動地的慘叫把陳晉元嚇了一跳,陳晉元暗啐一口,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微笑。松開雙手,抓住二人的衣領,一手一個把二人提了起來,往地上使勁一扔。然后雙手叉著腰,看著躺在地上抱著手不住的打滾慘叫的二人道:“你妹的,敢搶小爺的東西,不要命了!”

  陳晉元舔了舔嘴唇,一陣囂張狂笑,感覺現在的自己豪情萬丈,揮手之間便將四人干趴下,第一次使用古武就有如此戰績,這種擁有力量的強大感覺,一時讓陳晉元迷醉不已。好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回頭一看,只見一屋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用一臉吃驚的表情盯著自己,眼睛都快要掉到地上。

  劉蓉剛才閉著眼睛,所以沒有看見陳晉元是如何出手拿下四人的,但是屋內的其他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現在除了吃驚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天啦,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夫嗎,速度那么快,一腳把人踢飛了那么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陳晉元的突然爆發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疇,突然的形勢逆轉讓眾人都有些不適應,紛紛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嗯哼!”陳晉元清了清嗓子,眾人這才意識到失態,不過陳晉元今天帶給他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雖然長得不咋地,但是有錢,還會功夫!再差也能算得上是個黑馬王子吧,好多女孩子眼里都冒出了紅心,若不是此時店內混亂,恐怕真會有人沖過來主動。

  劉蓉趕緊跑了過來,拉著陳晉元仔細的上下打量,一臉緊張的道:“晉元弟弟,你沒事吧?”

  “呵呵,我能有啥事?你還是關心關心地上這幾人吧,屁本事沒有,還學人出來搶劫!”陳晉元見劉蓉的緊張樣,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去你的。。。你去關心他們吧!”劉蓉白了陳晉元一眼,直看的陳晉元心頭一酥,神魂顛倒。劉蓉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哼哼的兩人,心中疑惑忍不住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說完,仿佛想起了幾個劫匪剛才的兇樣,趕緊往陳晉元的身后縮了縮,害怕二人再次暴起傷人。

  陳晉元心中暗笑并不回答,看著劉蓉那眼角含淚,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心神一蕩,不禁回味起剛才劉蓉用她那挺拔的峰巒頂住自己的感覺。眼睛又忍不住往劉蓉的胸部望去,“你妹的,真是尤物啊!不知道要便宜那個混蛋了!”陳晉元感覺鼻子一熱。

  娘的,又被誘惑了。

  劉蓉似乎感覺到了陳晉元那放肆的目光,俏臉通紅的低下了頭,劉蓉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在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臉紅了,而且還是兩次,一向眼高于頂,視男人為無物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嗚啦、嗚啦。。。”門外警車的呼嘯聲將二人帶回了現實,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大哥,迅速的將圍觀的群眾趕到一旁,拉起了警戒線,將金店包圍了起來。從警車上走下來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

  張建華今天很郁悶,他是分管東方廣場這一片的區公安局長。今天中午正和幾位朋友喝酒吃肉胡天海地,突然接到局里打來電話,說東方廣場一家金店發生了劫案,驚得張建華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張建華是農村出身,沒有什么關系后臺,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全靠自己打拼,四十好幾了才混到去公安局長的位子,平時行為做事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做錯了事惹得上頭不高興,今天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了劫案,若是處理好了,或許會給自己一點小功,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是烏紗難保。趕緊撂下碗筷,告欠一聲便急沖沖趕回局里組織工作,一路上自己的電話響個不停,打電話的都是市里的頭頭,甚至市里一把手劉衛華劉書記都親自給自己打電話,張建華初時還有些受寵若驚,但是馬上便變成了戰戰兢兢。

  “這金店老板到底是什么來頭,竟惹得這么多市里的大人物出動?”剛才劉衛華在電話里指明了要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金店老板娘的安全,否則便準備收拾家當回老家務農。張建華欲哭無淚,這便是官場,弱肉強食啊!

  張建華心中暗自著急,叫來身后的一個小警員問道:“小郭,里面情況怎么樣了?”

  叫小郭的小警員趕緊回答道:“張局,藏金閣的玻璃大門是單側透光的,也就是說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所以具體情況還不了解,但是據目擊者稱劫匪共有四人,我們調查了一下,初步確定是國家A級通緝要犯——以胡同為首的四人搶劫團伙!“

  “什么?怎么會是他們。”張建華暗叫了一聲不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這幾人可以說最近風頭很勝,連續犯下多起劫案之后,被全國多個省聯名通緝,光懸賞金就高達百萬,這在建國歷史上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媽的,全國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跑到老子的地盤來!”張建華心中暗罵,恨不得一槍把這幾個劫匪斃掉。

  “張局,劫案到現在為止已經發生了7分鐘,不過據圍觀的群眾說大約從一分鐘前開始店里突然沒有了動靜。。”小郭繼續匯報道。

  “什么?”張建華聽完,一個踉蹌差點倒地。這下可糟了,要知道里面的幾個劫匪可是惡名昭著,尤其是領頭的胡同,身上可還背著好幾條人命,照這四人的一貫手法,得手了肯定馬上逃跑,可現在里面突然沒有了動靜,而且也不見人出來,卻是摸不準他們想干什么,若是見外面圍了警察,狗急跳墻的話,人質恐怕會有危險了,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不行,必須得馬上想出辦法來!”

  張建華讓一個小警員拿著擴音器大聲的向店里喊話,自己一把將小郭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小郭,知道這家店的老板是什么來頭嗎?”

  小郭聞言也是小聲道:“劉局,你平時可能不太關心這方面的問題,這家金店老板是個女人,今年才二十四歲,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在這一帶很出名的,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很早就聽說這家店的女老板很有來頭。。。”

  小郭話沒說完,張建華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道:“廢什么話!趕緊說重點!”見領導動怒,小郭不敢怠慢,道:“很多人都在傳,說這女老板是咱們市市委書記劉衛華的親侄女,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她爺爺。。。”

  “她爺爺?”張建華疑惑道,光是一個做市委書記的叔叔就夠讓他哭了,現在又冒出個爺爺,還讓不讓人活了?

  “沒錯,她爺爺外號劉一手,是巴蜀哥佬會上一代的袍哥!”小郭神神秘秘的說道。

  “呃。。。哥老會?袍哥?”張建華更加疑惑,因為他是外省調來的,所以對巴蜀的這些勢力不太了解。

  “嘿嘿。。。劉局,這哥老會放咱們現代來說就是黑社會,相當的神秘,袍哥就是黑社會的龍頭老大,在太祖建國前華夏有三大地下勢力,青幫、洪門剩下一個便是這哥老會了,但是青幫和洪門站錯了隊,建國后就成了重點打擊的對象,逐漸沒落了下來。不過這哥老會倒是挺了過來,在劉一手的帶領下勢力反而越來越壯大,現在不只巴蜀之地,其他省市也開設有香堂分會,勢力大的恐怖。據說91年太宗爺在世的時候還秘密的接見過劉一手,當時傳言劉一手接受的國家的招安,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從那以后劉一手就把位子傳給了長子劉衛東,自己金盆洗手不再插手會中的大小事務,回了老家,也就是咱們鹽都市安享晚年,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劉家老二劉衛華調到了咱們市里。哥老會也開始由黑轉白,在巴蜀之地很多商界精英、官場政要都是哥老會中人。能和劉家比勢力的在蜀地也屈指可數。。”小郭滔滔不絕的講起來,能給領導普及知識,極大地滿足了一下他那小小的虛榮心。

  如果說張建華剛開始還只是好奇的話,那么現在他的心中就只剩下了恐懼和害怕,他知道金店女老板很有些來頭,卻沒料到背景這么恐怖,如果小郭說的是真的,這位大小姐要是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事,那恐怕到時候自己要擔心的就不再是什么烏紗不保,而是自己這條老命了。張建華用手摸了摸脖子,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媽的,這也沒人告訴過我,鹽都市這屁大點地方還有這么一尊大神啊!”張建華心中悲呼。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病急亂投醫!張建華一把抓過小郭吩咐道:“傳我命令,讓狙擊手掩護,兩名特警直接強攻,進入店中一旦發現劫匪,立刻擊斃!”

  “是”小郭聽完,收起了剛才八卦時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敬了一禮,正要轉身去傳達命令,卻突然發現金店大門緩緩的被人推開了,便指著張建華身后道:“張局!有情況!”

  張建華聞言立即轉身往大門望去,只見原本虛掩著的玻璃大門突然緩緩的開了,在場眾人心都提了起來,張建華右手一抬,所有持槍的警員槍口都對準了門口,食指緊扣著扳機,只等著張建華一聲令下便開槍射擊,把幾個劫匪打成篩子。可以說張建華現在是對這四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

  正當場內氣氛凝固到了頂點時,只見從門后探頭探腦的走出一個身穿店員制服的女孩,看見那么多槍口對著自己,女孩有些害怕,止住腳步不敢向前,張建華見狀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放下槍,女孩這才怯生生的向著看上去有點像領導的張建華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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