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稅吏找了一條上升通道之后,大明的輿論悄然轉變,原本跟官員一體反對皇家的那些吏員們,心思變得觀望。
當官員繼續激烈討論自己的養老福利的時候,朱慈烺又上線了一條新政策,那就是對錦衣衛的改制。
錦衣衛號稱十萬人,但是經過朱慈烺一年的整肅之后,去處守衛皇宮的四萬,在去除北鎮撫司那些吃空餉的部隊之后。
最后錦衣衛被精簡到了不到三萬人,其中在京城的就有一萬多,在邊關、關外遼東、蒙古、西南個土司處、服務于軍的又有一萬多。
各地鎮守的錦衣衛竟然不到五千人,拉平均一個縣還不到三個人,這顯然不符合朱慈烺的設定。
而且錦衣衛現在的活動范圍還是太了,簡直可以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關外遼東有叛變那就派人去遼東。
西南土司不安穩就派人去西南,其余的地方很少有錦衣衛的蹤跡,這顯然不符合大明超級大國的份。
大明作為當世第一超級大國,也是唯一的超級大國,沒有一個能監視全世界的報機構怎么配得上自己的份。
還有就是過分重視報工作,行動部隊太少了,整個崇禎八年,錦衣衛看著是干了不少事。
從京城到江南,又從江南打到山西,接著又從山西打到塞外,其實用的還是那一千緹騎。特別是塞外的行動,讓朱慈烺的南鎮府司錦衣衛緹騎直接減員了三分之一。
所以為了應對新形勢的需要,除了報人員需要擴大,緹騎隊伍也要擴大,至少在省級要成立總隊,在州府要成立大隊!
而在重要關口和大城成立中隊,在縣城成立隊!確保報全覆蓋,隨時有一支招之既來,來既能戰,戰則必勝的隊伍出來。
而錦衣衛的擴編也不需要內閣同意,但是錦衣衛的人員招募,朱慈烺又把主意打到吏員上了,而且這次的重點目標放在了衙役上。
沒有地方吏員更清楚各地的底細了,也沒有比吏員探聽當地報更方便的了。
而對于吏員和衙役能成為錦衣衛,這絕對是一飛沖的殊榮,沒有人會覺得錦衣衛的風評差是對他們的侮辱。
就像后世明明有一支隊伍名聲極差,但是每次招人還不是有很多人擠破頭往里面鉆。
為啥!錦衣衛是官吶!錦衣官服繡刀,那吃的可是皇糧!而且錦衣衛最高長官,錦衣衛指揮使,那可是三品大員,皇帝邊的紅人。
比起他們這些沒有編制沒有未來的吏員和衙役前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所以錦衣衛放出風聲之后,沒有一個衙門里的吏員和衙役不動心的。
關稅司主要是招募吏員中最有文化和才能的那一批,而錦衣衛招募的就是那批腦子最活,最能打的那一批。
通過關稅司和錦衣衛兩撥選拔之后,可以把各衙門里的精英一網打盡,不要看這些精英的力量。
可以掌握了精英階層就掌握了輿論走向,顛倒黑白?黑白這種東西還不是看怎么,怎么理解。
總之一些官員驚訝的發現,少了那么十幾個人之后,原本運行順暢的官府,變得不順。
原本那些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把事變得妥妥當當的人,沒有了,原本那些敢打敢拼,辦事能力超強的手下成了自己的敵人?
唯一讓這些官員安慰的是,還好皇上并沒有讓錦衣衛對他們進行大查特查,否則又是一場巨大的風暴降臨。
但是官員一下子發現子不好過了,養老金批下來,朱慈烺不在乎這點錢,錦衣衛各級衙門迅速組建,把整個大明帶入被錦衣衛統治的恐懼鄭 當然朱慈烺并沒有喪心病狂的查貪污問題,錦衣衛各部組建之后,第一個任務就是協助新軍對自己轄區內的流寇、山賊、土匪、水寇、惡霸的清查剿滅。
第二個任務就是對當地發生的謀逆案件和惡案件進行督辦,有點相當于重案組的工作。
能以自己的力量剿滅的就組織隊伍剿滅,自己的力量不足的,就上報組織更多的人剿滅,還是不行的就呼叫新軍。
反正以現階段大明的安全局勢,這個工作至少還要持續一兩年,所以這些官員選擇了無視,選擇撩過且過。
這也是朱慈烺故意營造的氣氛,現在你當縮頭烏龜,可惜縮頭烏龜當慣了,再想伸頭,人家刀已經架到你龜殼上了。
給吏員找了兩個晉升途徑之后,原本官吏集團穩如一家的關系,現在變得不那么親密了。
有才是娘,既然皇家能給他們未來,那誰還去捧那些當官的臭腳,這種讀書人最擅長的還不是吃干抹凈不認賬。
而官員眼里,那些優秀的吏員肯定在琢磨著當錦衣衛,錦衣衛呀!那可是官員最大的敵人,和即將成為敵饒人親近,官員可不傻。
原本兩方角逐的戰場,現在官員一方的墻角被挖了,他們現在沒有心找朱慈烺要什么財權了,現在最要緊的是防著錦衣衛搶他們的權,送他們進詔獄!
而錦衣衛經過改組之后,每一省都組建了一支一千人左右的緹騎隊伍,加上州府的兩百人大隊,每一省都有一兩千人。
這個規模足夠應對大部分突發況了,只要把這些人練出來,以后朱慈烺再有什么計劃,就不用把京城的錦衣衛資源調來調去了。
而為了表示自己無意爭權,朱慈烺把一千緹騎分散在各個重要作坊和研究院,加強這些地方的安全。
使得京城錦衣衛衙門里隨時能出動的錦衣衛數量降低到六百人以下。
經過這么一番作之后,朱慈烺的勢力迅速膨脹,但是偏偏確沒有爭取一點新的權力,而且先后交出了新軍的權力,錦衣衛派往各地之后,崇禎那邊的戒備緒明顯降低了。
三月上旬,蒙古那邊終于有好消息傳來,經過錦衣衛不斷的傳流言,蒙古部有防備之后終于發現了建奴的謀,一下子整個蒙古嘩然。
多爾袞也不得不結束自己的搶劫之旅,返回遼東,整個遼東局勢陷入詭異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