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皇宮,李若璉就到了:“陛下,有最新歐羅巴的情報,受大明的影響,歐羅巴各國這些年的兵力持續升高,其中法蘭西陸軍兵力達到六十萬,西班牙陸軍也增兵至四十萬。
葡萄牙剛剛宣布征兵三十萬的計劃,他們的陸軍總兵力將達到四十六萬人,英格蘭人的總兵力要增加到三十二萬,德意志地區諸國兵力合計有八十余萬。
立陶宛和波蘭聯合王國因為各沙俄作戰所以雙方的兵力一個是八十萬,一個是九十三萬。
挪威和丹麥聯合王國的兵力又二十四萬,芬蘭王國總兵力十一萬,意大利地區城邦兵力三十五萬。
其中奧斯曼擴軍最多總兵力已經接近一百一十萬。
整個歐羅巴區域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六百一十萬的龐大數量,已經嚴重威脅了大明的安全。
軍部覺得,如果再這么耗下去,各國還有進一步增兵的可能,而且龐大的兵力促進了各國的軍事相關工業的發展,這也會極大增強其戰爭潛力。”
朱慈烺聽完樂了:“所以軍部覺得這仗晚打不如早點打是吧?”
李若璉頓了一下:“確實,按照軍部的預測,現在敵方兵力已經是我們的一倍,如果我們不能短時間結束戰爭,那么論及戰爭潛力,對方可以用人數上的優勢抵消其準備不夠充分的劣勢。”
朱慈烺抬頭問道:“那么對方是怎么做到以一隅之力對抗整個世界的?”
李若璉拱手:“歐羅巴洲加上奧斯曼的領土范圍已經不是一隅之地了,他們擁有整個歐羅巴,小半個亞洲,加上小半個非洲和大半個新大陸。
這些地區加起來的物資并不比大明占領的地區少多少,而且歐羅巴人口眾多,開發時間早,工業產業健全,歐羅巴諸國常年戰爭,戰爭經驗豐富……”
朱慈烺擺擺手:“不要說那些沒用的,對方搞那么多兵力不是長久之道,大明不比他們強大?占領的地區不比他們多?
大明的兵力只有他們的一半,敵人這是拿有限的人力物力跟無限的時間較量,只要拖下去,對方要么崩潰,要么只有自己提前動手結束這場戰爭。
他們現在做的才真是窮兵黷武,取死之道,大明不必管他,做好自己的裝備革新就是,到時候大明以代差取勝,以更好的科技完勝敵人,不比現在跟對方比這一起虛耗人力要強?”
李若璉頓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然后呵呵一笑:“陛下有此清醒認識,我們這些人就是多嘴了,反正軍部讓我說的話我都帶到了,陛下要是不許,我也沒有辦法。”
朱慈烺點了點他:“哈哈,那幫家伙鼓動你前來說話了?說吧這次他們要打誰?”
李若璉攤攤手:“他們嫌藩國軍打葡萄牙人太慢了,想換自己親自上,打算借著賞金獵人被抓的借口出兵,只不過支持者不多,所以派我來陛下這邊探探口風。”
朱慈烺繼續笑著:“想的倒是挺美,這幫家伙天天是不是閑的!要不然搞一個大拉練?千里挺近機動?千里要是消耗不完精力,那就來一個萬里大調防?”
李若璉面色發苦:“陛下,您別跟我說啊,這幫軍方大佬是太能折騰了,天天坐在那啥都不敢,就是琢磨著打這個修理那個的,我感覺我在那就像個文弱書生一樣。”
朱慈烺摸著下吧:“行吧,我知道了,明天正好開會討論藩國內附方案的問題,朕到時候敲打他們一下!”
第二天上午,軍部的周遇吉,內閣的吳啟晨,理藩院的史可法,錦衣衛的王之謙,軍事情報部的李若璉齊聚一堂。
朱慈烺敲著桌子:“藩國內附的事情,朕本來打算等收拾完歐羅巴的事情之后,借著天下大勢,一舉而定的。
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要是不早點拿出一個章程出來,難免搞得人心惶惶,有心內附的不得門路,不想內附的又怕大明強行合并。
與其這樣,大家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把規矩定下來,愿意的有努力的方向,不愿意的咱們也不強迫。
這就是找你們來的原因。各位都說說吧。”
理藩院的院正史可法當先站出來:“回陛下,按照當年陛下制定的藩國等級制度,在一等藩國之上,實際上都是有申請內附資格的,這么多年也只有琉球國內附成功,還是陛下特旨允許。
其余各國,要么就是不臣被吞并,要么就是叛亂被平滅,嚴格來說都不算內附成功。
這些年先后有高麗三國,倭六國,占城國,阮氏等數十國請求內附,但是一直因為沒有相應的章程,所以各國的內附請求一直被拒絕。
所以藩國才會不清楚大明的具體政策,導致今天有人在內閣發布會上問出這個問題。那么這個人的用心是什么?臣不得而知……”
一邊的王之謙插話到:“錦衣衛已經查明,這位記者常年生活在大明,對大明心生向往,確實有想讓其高麗國并入大明,這樣他全家乃至全族就能成為大明公民。
其心是誠的,但是其背后的人推波助瀾,各種想法的都有了,其報社主編就是想知道這件事大明的態度,這樣也好為他自己以后的發展制定規劃。
哦,他們的報社主編已經是大明公民,只不過為了經營報社所以隱瞞了其已經成為大明公民的事情,一直以高麗人的報紙自居。
然后他們的副主編是高麗王室安排的審核人員,其忠于高麗王室,其同意問這個問題,是想看大明是否有吞并他們這些藩國的想法,還有就是如果吞并,那么這些藩國王室的待遇。
至于其余的人,有的是為了自己和家人有機會成為大明公民,希望積極推動這件事,有的緊緊是覺得這事能夠賺取眼球,讓報紙大賣。”
史可法瞪了王之謙一眼,嫌棄的看著他:“你不知道誰便打斷人家的話很不禮貌么!”
王之謙打量了一下史可法:“我可不尊你們孔家禮儀!”
史可法臉色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