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眾叛親離 泰佐羅是個可憐人,他曾經是天龍人的奴隸,愛人被天龍人折磨致死,本身更是各種苦難加身,最后從多佛朗明哥家族的黑市手里搶到了這顆金金果實,這才咸魚翻身,一下子成為了大海上的梟雄之一。
但是他又是個不值得可憐的可憐人。
他在成為了金金果實能力者之后,很快就開始崛起,他的戰斗力的確已經不弱于七武海,很快就為自己掠奪了大大的財富,被他觸碰過的黃金如果不被海水浸泡的話就會一直處于他的掌控之下,隨著他的黃金越來越多,他的戰斗力也就越來越強。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要偷襲那些海賊,到后來他已經可以大大方方的正面殺死那些海賊了。
等到了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個霸王花,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都自然而然的有人有海賊送上門來。
等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在滿足于殺死他們而,而是認識到了人類的寶貴,開始奴役他們。
他將金子變成金粉,讓這些人進入這個城市之后就撒下去,如果他們不服從他的話,那么他就要將他們全部都變成黃金人。
這些金粉不多,但是只需要適時的出現,卡在他們的關節等地方,就足以讓普通人動彈不得。
像是索隆這樣的強者都不得不被他拘役,控制住,其他人當然更加抵抗不了他。
他的勢力就這么滾雪球一般,越變越大,讓他終究是長出了龍鱗,變成了惡龍。
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奴隸制度的受害者,現在他自己擁有了掌控他人生死的能力之后,竟然毫不猶豫的開始奴役他人,仿佛完全已經忘記了之前自己被奴役時的痛苦一般,很顯然,就如同那句話所說的一樣:你痛恨的根本不是貪官污吏,你痛恨的僅僅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已。
泰佐羅作為有過切身之痛的人,他不但沒有加入反抗天龍人的行動中去,反而實質性的年年給天龍人上交巨額的資金供養天龍人,只為了獲得特權,獲得非武裝地帶的神圣權利。
在他的身上你看不到任何的過去切身之痛,感同身受的樣子,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只會感覺自己看到了一位新的,不帶魚缸泡泡的天龍人行走在大地之上。
這樣的人,就算成為了七武海,革命軍也是不屑于招攬,招募的。
他的行為甚至要比沙鱷魚和月光莫利亞來的更加的惡劣和卑劣。
革命軍是根本看不上他這樣的人的,拿他作為開刀對象也是理所當然的。
芭卡拉當然知道泰佐羅多么卑鄙無恥低劣下流,但是他有錢啊,有些時候女人的野心并不大,只是想要一個富足安穩物質富裕的生活就已經足夠了。
對于芭卡拉來說,泰佐羅是唯一能夠給她提供這樣生活的人——因為泰佐羅的野心也不大,也不強,只不過是控制這個世界的黃金流通而已。
在現在大家都漸漸使用紙質錢幣的情況下,他還真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這個地方,還真的是醉生夢死啊。”艾斯和居魯士早就已經潛伏了進來,革命軍在這個城市里早就派遣了很多人進來蟄伏,但是大部分人都被泰佐羅給控制住了,如果不是他無法獲知人們腦袋里的想法的話,那么這些革命軍一個都活不下來。
當然,他控制住人們是為了讓他們為他工作,并不是為了殺死他們,擁有一定活動能力的革命軍戰士們當然也能夠傳遞出情報來。
再加上公開的情報,革命軍當然已經知道應該派遣什么樣的人過來進行蟄伏。
他們兩人過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比如說泰佐羅將所有人作為人質關押在這里,他們兩人可能就要成為奇兵突擊泰佐羅了。
說實話這實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如果不是革命軍想要一個沒有超級強者,酣暢淋漓的政治層面上的大勝的話,那么他們兩人現在直接沖進去將泰佐羅抓住殺死就可以了。
一個超人系黃金果實能力者,面對一個燒燒果實一個閃閃果實自然系能力者來說,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但是,這并不是一場單純的平叛鎮壓,而是帶著政治目的的武力示威秀,他們兩人作為安全保險絲,只能夠在這里慢慢的喝酒。
他們身邊是一些打扮成應侍生的革命軍潛伏者們,而他們兩人則在酒吧的吧臺上慢慢的喝著酒。雖然他們身體里的黃金還沒有被拿出來,但是在兩位中將來到這里之后,他們已經不在害怕了。
艾斯和居魯士則一身西裝西褲,穿著紅色T恤和白色T恤,看上去就好像哼哈二將一樣,正在聊著天,喝著酒,等待著局勢的進一步發酵,只看到這個酒吧的大門就被直接推了開來,然后一個身穿大膽服裝,將自己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的芭卡拉就直接這么踩著高跟鞋叮叮的走了進來。
“你們是革命軍對吧。”她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的問道。
“沒錯。”艾斯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微笑著承認道。
他知道,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了,他和居魯士這般樣貌很顯然已經被對方所認知,推脫是沒有用的。更何況以他們的實力,難道需要掩蓋自己的身份和戰斗力嗎。
“泰佐羅想要將全城的人作為人質,魚死網破,拼死一搏。”她一句話的功夫,就讓艾斯和居魯士全部都認真了起來。
“你是誰,這個情報從何而來?”面對一個夸張的情報,最基礎的素養就是求證這個情報的真實性。
革命軍一共預設了三套方案,其中這一套是泰佐羅最為極端的做法。
但是也是對革命軍最麻煩,最痛苦的做法,因為作為一個以人為本的組織來說,泰佐羅無疑是將革命軍的命根子捏在了手里。
而這也正是為什么艾斯和居魯士在這里的原因——他們兩人是最快,最克制泰佐羅的人,星夜兼程之下來到這里,也不過是一個晚上的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