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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比內力如何?

  ‘二莊主要出甚么招數是你的事,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打敗你再去見大莊主。’李思豪又笑了一下∶‘我來了!’黑白子雙手齊出,不斷射出棋子,李思豪一邊用神奇身法避開大部分棋子,一方用長劍把其余棋子打落,同時一步一步向黑白子。轉瞬間黑白子已擲出了二十多把暗器,每一把十多顆棋子計,算來黑白子身上的棋子也應該用得差不多了。李思豪一聲長笑,友手收起長劍,手掌推出,竟把黑白子最后一把暗器以掌力推開,再順勢收掌成爪,抓向黑白子右肩。

  黑白子左手擋格,右拳擊向李思豪的胸口。李思豪不慌不忙,左手已抓住黑白子左腕,手肘一錯,封住他的右拳。黑白子手上功夫明顯不及暗器高明,李思豪單手對敵仍游刃有余。正當我們以為勝劵在握,黑白子忽然變拳為指,右手手指改點李思豪封他拳路的左肘。手肘乃關節重要位置,給人點中的話一條手臂隨時給廢掉。李思豪吃了一驚,拼著受皮肉之苦,微微一退,換左臂挨這一指之厄。右手已然遞出,手中劍柄撞中黑日子的腰間。

  二人一起退開。李思豪輕撫左臂,黑白子也按著左腰,二人都各自受了點傷。

  ‘你棋盤棋子都沒了,還要再打嗎?’李思豪望著黑白子問。

  ‘怎么不打?’黑白子剛才那一下創傷痛得他還站不直身子,卻仍強說道∶‘打下去你會輸的。’‘‘江南四友’人皆稱頌,可是你┅┅’李思豪皺眉道∶‘別說我長劍在手,就是論手上功夫你更不及我。’‘比內力如何?’黑白子冷笑道。李思豪‘嗯’了一聲∶‘我知道二莊主內力有過人之處,但在下未必輸你┅┅再者咱們以武會友,并非生死相搏┅┅’‘我與其余三位兄弟可不相同,’黑白子指住李思豪喝道∶‘你們來我梅莊撒野,還道甚么‘以武會友’?若是殺了你也冤!你們還是趁早離開梅莊方為上策。’我嘿的一聲冷笑∶‘怕只怕殺了二莊主后,不好意思面對老莊主而矣。’‘多說無益!’黑白子哈哈大笑道∶‘出招吧!’說著雙手一擺,預備再戰。

  李思豪把長劍還鞘,說道∶‘好!我以掌法和擒拿手接二莊主的高招。’二人這一戰比之前用兵器時更快,李思豪的掌法大開大合,與其劍法同樣沉穩,卻多了幾分狠辣。而他的擒拿手我在北京已見過,那擒拿手看似幽雅,卻招招斷骨摧筋,和其掌法顯是一路。黑白子使的卻是掌法和指法∶左掌掌風尚算凌厲,右手食指更是陰損,招招不離李思豪胸前要穴。

  兩人戰至酣處,李思豪忽然打了一個冷顫,其時他正身在半空,身法稍一凝滯,黑白子已舉掌拍向他的小腹。李思豪回過神來,右掌推出,逢的一聲借黑白子掌力向后蕩開。

  李思豪甫一落地已連退步方才站穩,只見他按住胸口,抬頭直視黑白子,問道∶‘你這是‘陰風指’?’‘哼!陰風指算甚么東西?我練的是‘玄天指’,自得上玄門正宗。’黑白子冷笑道。

  ‘啊啊!你那一招根本不是打算傷我手肘,已是要將你的陰寒內勁打進我的體內┅┅’李思豪踏前兩步,說道∶‘你好卑鄙!’我走上兩步,問道∶‘甚么事?’李思豪望著黑白子,口中卻解釋道∶‘內家心法除了一般的玄門正宗外,亦有剛陽和陰柔兩種。剛陽內勁到極至之時傳說能把人體燃燒,陰柔內勁練到出神入化,傳說能化水洛uB.此黑白子的真正絕招乃是匯聚天地陰寒之氣的‘玄天指’┅┅我竟以為暗器便是那最后絕招,真是可笑啊可笑!’我見李思豪神色痛苦,看來那陰內勁在他體內發作,便道∶‘讓我來接你吧!’胡斐拉住我說∶‘大哥你沒休息夠,還是讓我來。李兄請放心,既然我已知道他的所謂真正絕招,便不怕他。’李思豪緩緩搖頭,說道;‘不成!我一定要打敗他方能吐這口烏氣。’黑白子哈哈大笑∶‘李思豪!你體內的陰寒內勁已然發作,若不好好調理的話后患無窮!

  再者只要你繼續和我打,血氣加速運行,這股內勁便會擴散全身,到時你體內血液盡數結冰,便會變成一具僵尸!’‘不會的。’李思豪冷冷說道∶‘在那之前我已收拾了你。’黑白子臉色微變∶‘你真大言不慚!’李思豪更不打話,直撲黑白子。黑白子繼續用玄天指還擊,但這一次李思豪和先前比斗時的法度嚴謹大不相同,出招間著著搶先,竟形同拼命,黑白子瞬即被打亂陣腳。李思豪使的全是那擒拿手法,數招間已抓住黑白子的右手,只見他運勁一拗,已將黑白子五指拗斷,黑白子一聲慘叫,叫聲未停,緊接著他的雙肩、雙腕都被扭碎,李思豪得勢不饒人,右手一扣扣住黑白子的喉頭,以他這擒拿手的狠辣,只怕這一扣便會握碎黑白子的頸骨,我連忙叫道∶‘且住┅┅’說時遲那時快,李思豪左掌已擊在黑白子的胸口,把他一掌擊飛。

  我忙搶將過去,見到黑白子軟軟的攤在地上,一探他鼻息,喜幸尚未斷氣,頸骨也完整無缺,看來李思豪還是放過了他。我站直身子回頭一望,卻又大為震驚,只見李思豪臉色蒼白非常,盤膝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李思豪張開眼來,望了望我,苦笑道∶‘真是大意┅┅竟中了他這下三流的詭計。’‘你沒事吧?’我問候道。

  ‘嗯,其實我中的指勁不是太多,只是不知情下和他比斗,才加重了傷勢┅┅性命是不礙的,不過一兩日內是不能再戰,阿一,我幫不到你了。’‘這是甚么話,打敗黑白子已是最大的塤uㄐI’我由衷的說道。胡斐也道∶‘我料不到李兄武功原來如此之高,實在有眼不識泰山,接下來就交給大可和兄弟吧!’‘交給你們自然放心,’李思豪笑道∶‘時候不早,你們立即趕到下一關,我還要再運功,約莫要半個時辰方能無事。’我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小心’,拉住胡斐穿過這間石室,從另一扇門離開。

  我們離開了石室,便遇見那老仆人捧著燭臺在等我們。在他的帶引下我們來到一個房間前,那老仆人敲了敲門,里便即傳來黃鐘公的聲音∶‘少俠終于來了?請進。’我推開了房門,只見鐘公正坐在一張桌子前面挑燈夜讀,我抱拳道∶‘打擾老莊主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怎么能說打擾呢?’黃鐘公微微一笑,收起了書本,問道∶‘你們用過飯了沒有?’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不敢再麻煩貴莊,我們胡亂用了一點干糧。’黃鐘公點頭,又問∶‘明日再戰?還是立即比試?’我道∶‘事不宜遲,有勞老莊主了。’黃鐘公閉上眼睛,良久才再打開來∶‘嗯,快點完事也好。明人不打暗語,其實老朽答應你們這要求,為的便是想要去掉敝莊一個大麻煩,我們四兄弟隱居慣了,不想再理江湖塵世糊涂事,只不過一入江湖,便需終死江湖,加入神教更是至死不得破門出教┅┅敝教長老這番前來,實大出我四兄弟的意料之外,正在想是否又被卷入是非圈時,你們便尋上門來。假若你們真有能耐輸得老朽,那就太好了!’‘老莊主的苦衷在下知道,既然如此,就讓在下挑戰老莊主的技藝吧!’黃鐘公點了點頭,才問道∶‘還有一位呢?’‘啊?他和二莊主拼過后,受了點傷,正在運功調理。’‘咦?不是說點到即止嗎?我這個二弟真是┅┅’黃鐘公皺眉道∶‘少俠不礙事吧?’胡斐說道∶‘他中了玄天指的玄陰指力,如今正運功化解。’‘玄天指也用了?’黃鐘公大吃一驚,望了望我,問道∶‘你們沒傷我二弟性命吧?’說著聲音竟有點發顫。

  我很是尷尬,怎好意思告訴他李思豪把黑白子一身武功都廢了嗎?事實上黑白子雙肩、雙腕與及右手五指都已被握成粉碎,看來是再也不能練武了。想到此處,只得說道∶‘老莊主說明是以武會友的,雖然二莊主出招狠辣,我們又怎敢以下犯上呢?二莊主受了點傷,但于性命是無礙的。’黃鐘公放下了心,這才說道∶‘我這二弟為人好勝,又侍才傲物,

  因此經常得罪人家。老朽只道他不會欺負你們小輩,只可惜┅┅讓他受點教訓也是好的,你們三人之中看來以那位李少俠武功最高,我這二弟本來就未必能勝,若然用了玄天指那是生死相搏,只怕更會輸得一敗涂地。’說著,黃鐘公已走到房間的另一邊,從幾上取下一具瑤琴,回頭說道∶‘兩位,老朽以這瑤接你們的高招。’‘這瑤琴?’胡斐失聲叫道∶‘老莊主┅┅這欺人太甚了吧?’我伸手阻止胡斐說下去,道∶‘聽說武功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時擲葉飛花也能傷人,老莊主這具瑤琴自然可以用來對敵。’黃鐘公呵呵大笑∶‘易少俠太看得起老朽了?甚么擲葉飛花?老實說,老朽最得意的功夫非用這具瑤琴不能使出。’頓了一頓,用右手在琴上輕撥∶‘少俠聽清楚了!老朽這門絕藝‘七弦無形劍’,仍是以琴作劍,劍發琴音,你們別少看啊!’我聽過‘劍發琴音’四字,以前就曾有人用來形容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的。說他喜一邊拉二胡一邊出劍,琴音劍招齊至,道這具瑤琴也是內藏利劍?胡斐說道∶‘好!讓我來作老莊主的對手!’胡斐實力不弱,還是以我稍強,我便說道∶‘三弟,還是┅┅’胡斐打斷我的說話∶‘我不成大哥再上┅┅此番來到梅莊,李兄也已出陣了,做兄弟的怎能袖手旁觀,毫無建樹?’黃鐘公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二人一起上吧?’我和胡斐一起望向他,我問道∶‘這怎么能夠?說好了一對一的比試,若然群起而攻,單是四位莊主一起出手我們三人也抵敵不住了。’黃鐘公嘿一聲笑道∶‘不是老朽小看兩位,只不過老朽已然看出,易少俠身上帶傷┅┅老朽了一把年紀,別的無甚可以夸耀,就這經過我二十年苦思才想出來的‘七弦無形劍’,認為足可傲視江湖,若非我已隱居十數年,否則定以此劍招重出江湖,一試身手。兩位少俠雖然是英雄年少,但論功力仍然不算深厚,老朽不能以大欺小。’胡斐有點猶疑,轉頭問我道∶‘大哥┅┅’‘既然這樣,就又我與老莊主比試。’我抱拳說道。胡斐一陣錯愕,我望他說∶‘你是擔心我受了傷,不能抵敵吧?這樣便好,有老莊主一句說話,待我不成時你才加入戰團,我們雙戰老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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