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兄弟嘆 薛冰聽著艙外傳來的水聲,一支手拄著腦袋躺在榻上,望著孫尚香在那忙碌的身影笑道:“香兒忙什么呢?別忙了,快點上來。
”說完,一臉壞笑,一張臉卻是紅通通的,簡直可以與關公相比美。
孫尚香回過頭來,笑道:“白天還在念叨腦袋疼,結果又去與張將軍喝了這么多酒,現在腦袋不疼了?”
薛冰聽了,笑道:“我只覺得輕飄飄的,不覺得疼!”正說著,見孫尚香走到榻邊上了,一把將她給拉到了身邊。
不過他這一動,腦袋經這一晃,突然覺得頭疼欲裂,不自覺的了一下。
孫尚香聽得聲音,連忙將薛冰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幫他輕輕按著,口上卻說道:“讓你胡鬧,還說不疼?這會兒知道難受了?”
薛冰枕在彈性十足的大腿上,一臉幸福的道:“現在便不覺得疼了,只覺得很舒服!”邊說著,一雙大手邊在腦袋邊上撫摩著,似是尋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
孫尚香見薛冰喝多了又在鬧,遂想將他推開,然后繼續忙自己的事,哪知被薛冰死死的按住,然后她便發現薛冰的另一只手正探向自己里衣探去。
“又要胡鬧?看我不收拾你?”一手向后探去,將薛冰那只不規矩的大手給拍開,而后大腿一使勁,將薛冰的腦袋給彈到了一邊。
薛冰被孫尚香這么一弄,只覺得腦袋又暈了一陣。而且這么一動,那股剛壓下去的酒勁又涌了上來,渾身熱乎乎的,好象置身在一個火爐當中一般。
他這股火氣先是上沖到腦門,沖的薛冰有點迷迷糊糊。另一股卻沖向另一處,在腹部盤橫了一圈。因受到孫尚香那充滿彈性的大腿所誘導,最終匯集到了那緊要之地。
喝多了的薛冰現在全憑本能在行動,甚至連說話,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為,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根本就沒經過太多地考慮。
此時被孫尚香幾下子甩了開,立刻笑道:“香兒功夫卻是見漲,莫不是道為夫的制不了你了?”
孫尚香聞言。倒也來了脾氣,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制我?”說完,便望榻邊一站,雙手環在胸前,反而將那雙豐滿擠的更加誘人。
薛冰瞧了孫尚香這副樣子,暗里咽了口唾沫,笑道:“那邊叫你見識見識為夫的手段!”說完,也顧不得腦袋抽痛。猛的探起身來,一把向孫尚香抓了過去。
他這抓卻是也沒瞄著什么地方,完全是準備逮到哪算哪。
孫尚香也不躲,反而是格開了薛冰這一抓,然后也是一掌拍了過去。可惜他低估了喝醉酒后的薛冰。也低估了薛冰要抓到她的決心。
他居然不去擋孫尚香這一下,反而湊上前去硬受了,然后本來被格開的那支手繞了一圈,反而饒到了孫尚香地身后。隨后向后一帶,便將她給帶倒在了自己懷中。
薛冰攬著孫尚香聞到她誘人的體香,而且因為這一來一往,孫尚香的呼吸也比平時急促了一些。感受到她那身子因為呼吸而不停的律動著。
左手將孫尚香的頭發解開,讓那一頭黑發有如瀑布一般的披散開來,而后將自己的頭埋在其中,鼻子在上面來回的尋唆,不時還吐出一口熱氣。噴到孫尚香那小巧地耳朵上。
薛冰瞧的清楚,只見自己這幾口熱氣吹過去,本來白生生的小耳朵如今也是一片潮紅。
孫尚香被薛冰攬在懷中這一番逗弄,心里早就服了軟。但是嘴上卻依舊不服氣,空著的那手則向后揮去,同時還想轉過身來。卻不想自己一轉,輕松的便轉了過來。
正自奇怪著,突然見薛冰一臉壞笑地將嘴湊了上來。
猛的被偷襲了一下。然后便覺得一道大力望自己身上壓來。孫尚香受不住力。仰頭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榻上。
而后一雙大手也覆在了自己胸前,只覺得那雙大手熱乎乎的,將她的心兒也給捂得熱了一般。
薛冰喘著粗氣,望著孫尚香那張倔強地小臉,笑了笑:“認輸不?”
孫尚香也在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聞言撅了撅嘴:“不!”
薛冰笑了,一雙手上下來回的活動著,便連身子也在動個不停,帶得那對飽滿的雙峰隨著薛冰的節奏不停的顫動著。
“今天,我一定要讓你認輸!”說完,將頭復又低了下去……
孫尚香是否認輸不得而知,不過第二日薛冰精神奕奕的跑出去逗孩子,而孫尚香卻待在艙中一日未曾出來過。
張飛還一臉古怪的對薛冰道:“子寒日后須節制一些,莫要傷了身子。”說完,不理一臉尷尬地薛冰,徑直去教張苞武藝去了。
大船又在江上行了許多日,終日在船上待著的張飛不時的喊著無聊,甚至還抱怨怎的也不出來幾個水賊來讓自己解解悶?
薛冰聞言苦笑不止,心道:“坐著這么大的船,又掛著漢中王劉備的旗幟,哪個不開眼的小賊敢攔啊?”此時卻是未掛他二人的帥旗,若掛了,怕是更不敢出來了。
因此,張飛所希望地水賊并未出現,而這一路便在張飛經常叫嚷著無聊地情況下行了過來。直到這日,終于到了荊州。
大船是在江陵靠的岸,文聘早就得到了指示,在港口處接得了眾人。而后安排眾人于江陵城中歇息一日,再騎馬奔襄陽而去。
一路無話。
只說眾人行至襄陽城之時,遠遠便瞧見城門處立著幾人,當先那人著一身青袍,赤面長髯,不是關羽是誰?張飛見狀,大喜過望,拍了幾下胯下馬,急急地沖了出去。
待至關羽面前不遠處時,慢慢減速。不待馬停便跳了下來,一邊向關羽跑去,還一邊喊著:“二哥!”
關羽此時卻也沒了平時那般穩重的樣子,急急上前幾步迎上了張飛,口上直呼:“三弟!”不過眨眼間,二人便站到了一起,互相把著臂,也不說話。
只是不停的打量著對方,眼里卻都噙著淚花。
張飛直瞅了半晌,見到關羽兩鬢已然斑白,這才道:“二哥,你老了!”
關羽亦道:“人都會老,我又如何不會?三弟不也如是?莫再多言,且隨二哥入了城再敘!”張飛不答,只是點了點頭。關羽又轉過頭來望向薛冰等人。
只見薛冰此時亦奔至身前不遠處,而后跳下馬來,行到關羽面前拜道:“二將軍!”關羽為人至傲,除了劉備敢直呼其字外,其他的便是與他再熟。也不敢以表字相稱。
莫看薛冰和張飛、趙云說話時敢那般不客氣,那是他知道這幾個人心里并不在意,關羽卻不行,他若真大刺刺的上去一句:“云長啊!”相信關二哥回頭就會拎起大刀劈了他。
薛冰與關羽互相見了禮。又喚過孫尚香來,帶著兩個孩子與關羽見禮。
那關羽本來是見過這兩個小娃的,不過那時這倆娃娃還不懂事,如今見到倆娃娃長地這么大了,卻是露出一絲笑容,對薛冰道:“不想子寒的孩子卻也這么大了,這時間過的真快啊!”
他這邊正念叨著,那張苞連忙出來拜道:“小侄見過二伯!”關羽一看。笑道:“苞兒?已經這么大了?快要成人了啊!”然后又對眾人道:“且進城再談。
”說完,轉身望城內而入,左右自有兵士將張飛等人所騎的馬接過來牽著,而張飛等人便隨在關羽后面慢慢的走著。
關羽和張飛走在最前面,二人邊走邊聊著一些最近的事情。當關羽聽到趙云結婚之時,臉色一喜,言道:“子龍娶妻了?”然后又道:“娶的卻是哪家小姐?”
張飛答道:“乃是原漢中太守張魯的女兒。”
關羽點點頭,答道:“張家小姐?也算得一世家。倒也算配得上子龍。”而后轉頭與薛冰道:“子寒此來。便多待上一陣吧!”
薛冰卻奇道:“二將軍不是欲使冰望東吳一行嗎?”
關羽道:“某已著馬季常望江東一行。已去許久,我料其近期便歸。”
薛冰聞言。這才了然,心道:“想來是關羽見我等有事耽誤了些日子,等不及了,便使馬良往東吳一行。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便不用勞心勞力地再跑一趟,反倒覺得輕松了許多,遂道:“二將軍喚冰至荊州,本待幫將軍好好的做一次媒,卻因些事耽誤了這許多日,還望二將軍勿怪。
關羽道:“子龍大婚,亦是大事,關某自省得。”遂不再言此事,只與張飛敘兄弟之情。
關羽一路將眾人送至驛館,這才謂張飛道:“三弟且先歇息一日,為兄且去處理些公事,待晚上再來與三弟好好敘上一敘。”
張飛道:“二哥去忙,俺在此備好酒菜靜侯二哥至。”關羽點了點頭,遂與左右安排了幾句,又喚過一親衛道:“去喚興兒來,叫其來 拜見叔父。
”而后又對張飛道:“興兒與苞兒年歲差不多,便叫他倆一起,好解個悶。”張飛道:“我倒是許久未見到這小子了,也不知如今長成何般樣子了。
”關羽笑了笑,遂與眾人告辭。張飛在后,一直待瞧不見了關羽身影,這才轉身回到驛館中。
孫尚香在旁見得,輕對薛冰道:“他們兄弟,感情怎的這般好?我看親兄弟,也不過如是。”
薛冰聞言,想起后世那些腹誹,歪曲三兄弟感情的言論,遂嘆道:“桃園結義之情,豈是常人所能猜度?世人皆以為其不過兄弟之情,哪知其情誼更勝手足?”說完,搖頭嘆息不止,亦轉進驛館去了。
孫尚香在后瞧著,一頭霧水的道:“這卻是又抽的什么風?”想不明白,遂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也隨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