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站在那里,愣愣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看了兩眼,突然覺得這么;看下去不打大好,便轉過頭來,想與那侍衛扯上幾句。只見那侍衛眼觀鼻,鼻觀心,任憑眼前發生了何事,兀自不變臉色。心里暗自佩服著,口上則道;“可否領我去房間歇息?”
那侍衛聞言,對帶來道:“請往這邊走。”
薛冰倒在那,只覺得身下溫香暖玉的抱了個滿懷,左手按在孫尚香的山峰上,右手按在祝融的臀部,而靚女被他這一推,并排倒在了地上,緊緊的靠在一起,恰好被薛冰抱了個結實。
孫尚香最先反應過來,畢竟是自己夫君,平時打打鬧鬧的早就習慣了,而且自己本就是他的人,被他摸一下也算不上什么。當下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薛冰抱的甚緊,轉過頭一看,自己與那祝融都快被勒在一起,一并被薛冰抱在了懷中,立刻一股酸意自心底升起,出聲言道:“快些松開,你還要抱道什么時候?”她是不在意自己被抱著,只是抱著自己的同時還抱著另外一個女人,這卻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祝融也動了動,發現身后那支手按的死緊死緊,莫說起身,自己連動都不能動。本欲出聲叫薛冰撒開手,卻劍孫尚香一臉不快的樣子,當下改了心思,對薛冰道:“薛大哥抱的太緊,輕一點好嗎?”
此言一出,孫尚香立刻轉頭瞪視著她,祝融發覺,反而又往薛冰懷里鉆了兩下,直叫孫尚香心底更氣。
而那薛冰,卻是有苦自己吃,他是才那一下,不小心扭到了腳,現下是想起也起不來身,而且他怕自己一起來,這倆女人又會打起來,干脆便賴在那里,死死的按住她倆,不讓她倆起得身,自然也就打不起來了。
只是那手按的地方實在是太巧了點,不過情急之下,也沒空去注意按的到底是哪,待他反應過來之后,他也不想換了。
這個時候可沒內衣那種東西,孫尚香又是待在家里,臨時決定與祝融動手的,自然也沒有視線用布條裹住。現下雖然隔著衣衫,但是薛冰依舊能感覺到手中那彈性十足的飽滿。
而右手這邊,雖然早就知道祝融身材很好,但是先時也只能看看,直到此刻,他才知道眼見不如親身體驗,身下的祝融的呼吸的同時也刺激到了薛冰的胸膛,更別提手上那肥瘦適中,彈性極佳的俏臀,也許唯一的遺憾就是還隔著塊虎皮。“該死的虎皮!”
三人一同倒在這里,院中再沒有旁人在側,那些個侍女秦衛,早就溜到了一邊,或去廚房,或回臥房,總之就是不在院中待著。
直到過了半晌,孫尚香的氣似乎消了許多,對薛冰道:“快放開我,大冬天的倒在院子里像什么?若有人來了見到這個樣子,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出門?”
哪知薛冰卻未撒手,反而又緊了幾下,笑著道:“你先答應我,起來后不再打了,否則我寧可叫人瞧去。反正我在自家院里與妻子打鬧,旁人也說不了什么。”
孫尚香見薛冰這般無賴樣子,也無法,只得答道;“答應你,不大就是!”其實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與薛冰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只是偏偏身邊還有另一個女人,若沒了那祝融,哪怕她倒在這里與薛冰抱上一天,那也是無妨的。
薛冰見孫尚香應了,又轉頭去望祝融,對她道:“你呢?”
祝融聽了,反而笑著道;“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便一直這樣抱著我?”
薛冰聞言一滯,不知當如何作答。身下那孫尚香卻道:“你想的倒美!”當下趁薛冰分神之際,將其推開,而后起得身來。對著薛冰道:“你還要抱道什么時候?”薛冰苦笑著道;“我腳扭了,你且拉我起身。”
孫尚香無法,只得將他扶起來。薛冰一起身,立刻將孫尚香死死拽在自己身邊,生怕她又要尋祝融比斗,口上則道;“祝融一路行了這許久,也該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我早已吩咐過,為你安排了房間.”然后又對孫尚香道:“香兒扶我回房。”
說罷,要孫尚香扶著,蹦蹦跳跳的回了臥房當中。至于祝融,自然有下人出來領著其去自己的房間。
回得房中,孫尚香將薛冰往榻上一丟,然后便冷著臉,站在那里望著他。直盯了半晌,這才道:“好哇!漢中王讓你領軍南下平叛,倒讓你平個女人回來!”
薛冰坐在榻上,只得笑著道:“意外,意外,純屬意外。”
孫尚香冷哼了一聲,忿忿道:“什么叫意外?這種事還有意外的嗎?看你倆親熱那樣,怕是早就成了好事了吧?”說完,小嘴一扁,眼角竟然掛上了淚,口中接著道:“我在家中教導孩子,日盼夜盼的等你回來,你倒好,居然在外面又找了一個,是不是心里早就忘了我了?”
薛冰聞言忙道:“沒有,我怎么可能忘了自家夫人?只是,我和那祝融”說到此處,卻突然不知怎么說了。他與祝融那事,還真沒法說的清楚。雖然祝融確實是喜歡他,但若不是他沒事總去逗弄人家,又如何會發生這事?
孫尚香用手抹下眼角,又接著道:“哼!說不出來了吧?”說到此,見薛冰一臉為難之色,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鬧的太過,便道:“其實我并不介意你再娶,這些日子,我在成都與人攀談時,倒也問了一些事,成都之中,便有許多未出嫁的小姐,本待等你回來,就商量一下。”
薛冰聽了,問道:“香兒你不生氣了?”
孫尚香突然又寒了起了臉,言道:“你笑什么?我可沒說我同意你與那蠻女的事!”說到此,一臉不忿之色的繼續道:“你若想娶,成都大戶家的小姐隨便你選,怎的你偏偏就去南蠻帶了個蠻女回來?那女人到底哪里好了?”
說了這一堆,薛冰總算明白了,若說這娶二房之事,孫尚香并不介意,畢竟這個時代北京便決定了這種事是多么的正常,現下就是孫尚香對祝融個人很有意見。她瞧那住容納不對眼,是堅決不同意薛冰娶她的。
薛冰想通了這些,反倒有點奇怪,不明白這孫尚香為什么就瞧不上那祝融?因為彝族的原因?應該不是這么簡單吧?想不明白,薛冰只好開口道:“你瞧祝融哪里不好?”
孫尚香哼了一聲,答道:“哪里都不好,那臉,那身段,那皮膚,而且未受教化,不通禮儀!一身蠻力,實在討厭之極!”
說了一通,薛冰反倒更奇怪了,尤其是最后一句,“一身蠻力”完全叫他沒了頭緒。
孫尚香見薛冰一臉奇怪,當下把袖子向上一拉,露出蔥白般的玉臂,然后伸到薛冰面前。
卻說這薛冰領兵在外一年,雖然偶爾與祝融摟摟抱抱,卻始終未越過雷池一步,可以所是憋了很久。如今猛的見了這白玉似的胳膊,當下心中一蕩,險些有點把持不住,口上還道;“香兒的皮膚倒是越來越好了。”
孫尚香聞言,俏臉一紅,女人嘛,沒有幾個不喜歡被人稱贊的,只是眼下可不是談那些的時候,便道:“瞧什么呢?讓你往上看!”
薛冰尷尬的笑了一下,抬起頭來向上瞄了一眼,只見蔥白似的胳膊上多了幾個通紅的手印,薛冰拿自己的手比了一下,發現比自己的手小的多了。心里一想,猛的想起當初進門時,祝融與孫尚香把臂言歡時,好像那祝融把她的就是這個位置。“這個,難道是?”
孫尚香將袖子放下,哼了一聲道:’還不就是那個蠻女?居然使那么大力氣,險些把我這胳膊捏斷。“
薛冰這才明白,為什么孫尚香如此火大。本來自己事先未曾打個招呼,便帶個女人回來;。這孫尚香心里就有點不痛快,偏偏祝融還想來個下馬威,想要讓孫尚香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若是尋常文弱的女子,許是就忍了這口氣了。那日后祝融進了門,自然不會受欺負,只是她沒料到,孫尚香也不是服軟的女人,當下不動聲色,轉過頭就抄家伙開打。
只不過這么一來,倒讓薛冰覺得很難辦。歸根究底,自然是在他身上。兩個都是他的女人,怎么處理好這件事,才能不影像自家后院的安定團結,足讓薛冰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頭緒來。
那孫尚香見薛冰閉口不語,也不說為自己做主,心下有氣,抱其枕頭便要往屋外而去。薛冰頭痛著,見狀問道:“你去哪?”孫尚香抱著枕頭,氣道:“我去和孩子睡!”薛冰一愣,問道:“那我呢?”孫尚香回過頭,敲了他一眼,最后怒道:“你?你去尋那蠻女陪你,我相信她會很樂意的!”說罷,抱著枕頭就向外走去。
薛冰大急,連忙跳了起來,從背后將孫尚香抱住,那孫尚香被他抱的整個身體都騰空而起,兩條長腿在半空中甩了半晌,卻發現薛冰一點撒手的意思都沒有,心里卻猛的想到薛冰那扭傷的腳,忙道:“快松開,你的腳上有傷!”
薛冰聽得此言,心下感動。暗道這孫尚香生氣之余,還在擔心自己,大不了今晚就豁出去了,任她打罵,讓她把這口氣撒干凈了,想來也就無事了。
將孫尚香抱道榻上,口上安慰道:“無事,我那腳哪那么容易就扭到?”其實他這腳只是擰了一下,緩上這一會兒,已經沒事了。
而那孫尚香聞言一愣,隨即怒道:“你個壞人,又騙我?”正罵著,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喝道:“難道你是才也是故意的?竟然當我面去抱那蠻女!看我著呢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