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貧嘴了，”陳艾青抬起手，輕撫了一下陳晨的臉頰，“回去的時候，路上注意安全。”
陳晨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好，你放心，我到S市以后就給你發微信。”
臨走之時，陳艾青叫住了他：“陳晨。”
陳晨回頭。
陳艾青：“那個，你以前，以前有沒有，有沒有和……”
和程蕓發生過關系這一點，其實根本不用問，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到答案。
可不知怎么的，這件在陳艾青看來根本沒必要去確認的事情，在這一刻，她卻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復。
陳晨不解的皺眉：“我以前和什么？”
陳艾青憋了一會兒，雖說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和弟弟討論這種事情，倒也還是說不出口。
她支支吾吾的，翻來覆去就倒騰那幾個字：“就是和，和，和什么……有沒有過……”
陳晨一頭霧水：“和什么有什么？你說清楚啊。”
最終，陳艾青放棄了：“算了，沒什么，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
陳晨問道：“真沒什么？”
陳艾青搖頭。
陳晨：“那我走了啊，你要是想起什么問的，微信上找我。”
盯著陳晨離去的身影，陳艾青深沉的嘆了口氣。
罷了。
等回S市后，先找到程蕓的遺物再說。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底。
二十九號和三十號兩天都沒有許煙的戲份，身為女主角造型設計的陳艾青，也難得的空閑下來。
可她沒敢耽誤時間，一大早就買了回S市的機票。
到S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從機場出來，陳艾青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奔向程蕓的外婆家。
見到她突然回來，王阿姨有些吃驚：“陳小姐，你不是說要忙到春節之后才回來嗎？”
陳艾青換鞋進屋，見老太太的房門關著，猜想她正在睡覺，于是放緩了動作：“這兩天有空，所以回來看看外婆。”
王阿姨很高興：“那可就太好了，前幾天老太太還念叨著你呢，我跟她說，你在外地工作，春節不一定回來，當時她還跟我鬧了一會兒別扭呢。”
陳艾青沒接她的話，反問道：“外婆現在睡著了？”
王阿姨看了一眼緊閉著的臥室門：“睡了，一點多睡的，估計等會兒該醒了。”
頓了頓，她問道：“陳小姐，晚上在這兒吃飯不？”
陳艾青想了想：“行。”
王阿姨：“那太好了，我現在去買菜，有你在這兒照顧老太太，我出門也安心些。”
陳艾青眼睛環繞著整個屋子，腦中回憶著當初剛帶著外婆回到S市時，裝有程蕓遺物的那個箱子到底放在哪兒了。
好像，就放在外婆的床底下。
覺察到王阿姨正在盯著自己，陳艾青回過神，點頭：“哦，好啊，好，要不等外婆醒了以后再去買菜吧，反正也不急。”
一會兒老太太醒了之后，王阿姨能安頓她在外看電視，那自己去找那個箱子也就方便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