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夏宏正滿臉喜氣的跟夏文和尤氏詳細的說茶樓的事,“二叔、二嬸,只要茶樓開了業,我們家就徹底翻身了。”
“光翻身還不算,必須要成為承源縣的首富。”
夏曦說著話進了門,夏宏立刻站起來,“曦兒妹妹。”
他現在對夏曦佩服的很。
“幾天不見,大哥這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夏宏笑,“托了曦妹妹的福,我現在走到路上腰桿子都硬了。”
“以后會更硬的。”
夏曦示意他坐下,自己也跟著坐下,“以后家里的銀子越來越多,你個腰桿子也會越來越硬。”
“希望如曦兒妹妹所說。”
“什么時候開業?”
“明天,我爹讓我過來接你們過去,他還想和你商討一下明日開業的事。”
夏曦點頭,詢問夏文和尤氏的意見。
夏文樂呵呵的。
他現在閑適的很,沒什么需要他操心的地方,巴不得多回自己大哥家幾趟呢,“那走吧,也不用收拾什么東西。”
“行,我去茶樓一趟,讓晴兒晚上去接幾個孩子,你們收拾一下,咱們城門口見。”
自從成親以后,張爺就待在了茶樓這邊。
夏曦來的時候,他正在和掌柜的說話。
夏曦沒下馬車,掀開車簾對他招手,張爺上前去,“大姐。”
“大伯家茶樓開業,我和爹娘過去一趟,晚上你和晴兒接了孩子,去那邊住,別忘了晚上送他們去連夫子那。”
“我知道了。”
“估計我們明天下午就能回來,這幾個店你們照看著點。”
張爺應,讓夏曦等了他一下,去了后面。
不一會兒晴兒也跟著過來,給了夏曦二百兩銀票,“這是我們兩個給大伯的賀禮。”
夏曦挑眉,她倒是把這個茬給忘了,“你再去拿二百兩,我身上沒帶那么多的銀票。”
張爺去了后面給她拿了二百兩,夏曦接過,放好,坐著馬車在城門口回合,直接去了承源縣。
到的時候,已經多半下午了,夏承在茶樓門口朝著兩邊張望。
看到馬車過來,頓時喜笑顏開,等馬車到了門口停下,他更是迫不及待的喊,“曦兒。”
夏曦應,掀開車簾直接跳下來。
夏承嚇了一跳,快步過去扶,“你慢點,慢點!”
夏文笑呵呵的打開車簾,正好看到夏承從他的馬車邊過去,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笑著對尤氏道,“大哥眼中只有曦兒了,連我這個親弟弟也不待見了。”
他難得說這樣的話,尤氏笑他,“你多大歲數了,還吃孩子的味。”
夏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我也就是這么一說。”
那邊,夏承已經扶住了夏曦,問她有沒有摔著,“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調皮,那下馬凳是擺設啊?”
“完了。”
夏曦故意拍了腦門,在夏承不解的目光中調皮的說,“幾日不見,大伯變得比我娘還嘮叨。”
夏承被氣笑,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你個丫頭,就會取笑大伯。”
夏宏在一邊看得瞠目結舌,他們兄妹三個,靈兒最小,又是唯一的女孩,很是得寵的,可也從來沒有見爹這么寵小妹過。
“大哥。”
夏文和尤氏喊,夏承轉過頭來,對著兩人點了點頭,“進去吧。”
兩人,……
茶樓里打掃的干干凈凈,桌面擦的都能照出人影了,六七個伙計拿著長柄的茶壺,正專心致志的練著,旁邊還有幾個伙計,繼續擦著桌子。
眾人去了后面,夏崢端了茶水過來,喜氣洋洋的,還穿了一身新衣服。
“二哥。”夏曦打趣,“你打扮的這么新,這是要去相媳婦?”
她本是這么一說,哪承想夏崢臉色騰下紅,莫名的心虛,“沒、沒有。”
“哎喲。”
夏曦自會察言觀色,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有情況,“二哥,快給我說說,我那未來的二嫂長什么樣?”
夏崢下意識的自己爹,見他并沒有往心里去,暗暗松了一口氣,“曦兒妹妹,真沒有,這不是明日要開業了,我這高興嗎?”
“是嗎?”
夏曦盯著他的臉問。
夏崢強忍鎮定,把茶放在她面前,答了一聲是,逃也似的出去了。
“你這丫頭。”夏承用手指虛空點她,“什么玩笑也開,看把你二哥嚇得。”
夏曦確定夏崢是有了意中人,但看夏承的神情并不知道,當即轉了話題,“明日什么時辰開業?”
聽她談及正事,夏承收斂的神色,“辰時中,那個時候正是人多的時候。我們前幾日也做好了宣傳,還按你說的,搞了活動。”
夏曦點頭,又詢問了一些具體的事,夏承一一告訴了她。
直到天色將晚,一行人才回了家里,孫氏準備了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一家人吃的很是高興。
吃過飯,夏承更是高興的睡不著覺,拉著夏文和夏曦商討做生意的事,一直到雞叫頭遍,夏曦實在忍不住打哈欠了,夏承才讓她去睡覺。他 自己則是高興的一夜沒睡覺,天色剛亮,便精神奕奕的起來,把院子打掃了一遍。
被他吵醒的眾人,……
卯時末,眾人便都到了茶樓,夏宏和夏崢領著伙計們把里里外外又打掃了一遍,然后把三張桌子搬到了門口。
辰時初,坐在后院的眾人便聽到了前面鼎沸的鼎沸的聲音,夏承原本是陪著他們坐著的,此刻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你們先坐著,我出去看看。”
這么多銀子砸進去,成敗就在今日了,他這心里忐忑的很。
話落,便大步走了出去。
夏曦笑著搖頭,端起茶盞剛喝了一口,便聽到了腳步聲,隨后門簾被打開,夏禮揣著手進來,一進門便嚷嚷,“大哥也真是的,早上來的時候也不喊我一聲,害的我走路過來的。”
話落,夏禮媳婦也跟著進了門,看到夏曦眼神閃了閃,不自然的笑了笑,給夏文和尤氏打了招呼后,老老實實的坐去了一邊。
夏禮倒是大喇喇的坐在夏文身邊的椅子上,問自己媳婦,“我說,你到底給夏姑捎信了沒有,她和她夫婿今日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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