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森林深處正在教訓路人甲的嫉妒真身還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地吐出一口血。
“噗!”
吐出來的黑血沾染到了草地上,讓幾顆被沾染到的小草漸漸的枯萎下去。
“呵……好恐怖的能力,居然可以秒殺我的分身。”
她冷笑了一聲,磚頭看向一直被自己左手抓著脖子的路人甲,問道:“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我真的不知道。”路人甲臉色蒼白,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喘不上氣,“我……我也只是在遠處觀望而已。“
“觀望?呵,姑且默認你說的話是真話吧。”
嫉妒放開了他,路人甲跌倒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氣。
新鮮的空氣重新涌入肺腑,趕跑了喉嚨處的窒息感。
她看向遠方,充滿妒火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忌憚。
……那個能力。
那是嫉妒完全沒有見過的能力,包括那家伙突然使用出來的武器,也是嫉妒前所未聞的。
一個照面就被秒殺,連分身能力都沒有完全展開。雖說被秒殺的僅僅是分身,但要知道,那可是特級詭異事件,七宗罪之一的嫉妒的分身。
“我記住你了,有意思的先生。”
嫉妒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把柴刀插入到路人甲的后背之中。
戴面具的家伙,呵,祈禱吧,不要讓我找到你哦不然的話,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王都。
身為帝國的政治心臟,又是大城市,王都人民的習慣和葉多思港人民早睡的習慣自然是不同的,豐富的夜生活才是這里的常態。
王都是富貴和天堂的代名詞,這里沒有饑餓,沒有疾病,沒有貧困。這里是貴族的聚集地,是資本家們橫行的場所,在這里,只有享受和奢侈,當然,前提是你有入住這里的資格。
街道兩旁的電燈大亮,把陷入夜晚的王都照的宛如白晝。人們喧鬧的聲音從街道兩旁傳來,聽起來異常開心。
從表面上來看,王都的生活相當不錯,當然也只是表面上看。
“呼……呼……”
在一個小巷里,一個少女猙獰的往前跑著。
她一邊逃跑一邊把巷子旁邊擺放的雜物推到,似乎想阻攔什么人。
“喂喂喂,別這樣啊,你不知道收拾起來很麻煩的嗎?”
一個慵懶的大叔聲音從她背后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少女更加驚慌了,她一邊用盡力氣向前奔跑一邊更快速的把兩邊的東西推倒。
該死的,為什么還是甩不掉!?
終于,少女跑到了巷子的死路,她迅速的轉身,背靠墻壁渾身顫抖的說道:
“你,你別過來!”
“喂,我都說了不要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語氣說話吧,搞得好像我是個變態一樣。”
陰影之處,來人漸漸顯出了全貌。這是一個看起來相當頹廢的大叔,他嘴里叼著一個古樸的煙斗,頭上戴著一頂破爛的帽子,其頹廢的氣息可以說是撲面而來。
他看著少女,嘬了嘬自己的煙嘴,無奈的說道:“你看,你這也跑不了了,要不然你就直接束手就擒得了,這樣你也解脫了,我呢,也能早點下班去我的小窩里舒服的待著。”
“不……不要……”頹廢大叔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讓少女感覺到了恐懼,她渾身顫抖,聲音打顫的說道:“放……放過我……求……求求你了。”
“這種不可能的事就不要說出來了,你也可憐可憐我一下,職責所在嘛。”
“為什么……”
“啊?”
“為什么!”似乎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少女崩潰的猙獰的大喊出來,“為什么,明明是那幫人想要先對我的母親和妹妹動手的,我只是還手而已,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停停停!”
少女的喊聲讓頹廢大叔感到頭疼,他連忙舉起手,制止了對方繼續喊下去。
“好吧,既然你想不明白為什么,那我來告訴你好了。”
“第一。”
頹廢大叔掰著手指,一個一個的說道:
“對方僅僅只是對你妹妹耍一下流氓而已,并未做出什么實質性的舉動,但你卻把對方大卸八塊,而且是極其殘忍的那種。”
“第二,被你大卸八塊的那幾個人,其家庭背景雄厚到就算是連我都不敢去觸碰,如果我現在放了你,那么那幫人可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我還沒活夠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你一個詭異事件,有個屁的母親和妹妹啊。”頹廢大叔不屑的撇撇嘴,“模仿我們人類的感情好歹模仿的像一點啊,你這完全不及格啊。”
“你懂什么!?”
頹廢大叔剛說完,少女就激動的大吼道:
“他們已經玩死過很多人了,難道要等事情發生了以后才不叫耍流氓嗎!?明明……明明他們也很過分,他們殺了別人,我殺了他們,我有什么錯!?就算……就算我沒有母親和妹妹,但在我心里,她們就是我的母親和妹妹,不懂得是你啊混蛋!”
頹廢大叔摘下帽子,撓了撓臟兮兮的頭發,有些無語。
“一個詭異事件還挺能說的……”
頹廢大叔重新戴上帽子,忽然高聲問道:“喂,這家伙說它有感情,你信嗎?”
少女心里警鈴大作,它怒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喂,你信不信啊?”
“我問你,你在跟誰說話?!”
“跟誰說話?”頹廢大叔笑了笑,“當然是你上面那位啊。”
“什!?”
少女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靚影從天而降。
修長的大腿在這一刻化為了利刃,重重的擊中在少女的面部,劃出了一到美麗的弧線。
“轟!”
恐怖的沖擊震蕩開來,擊碎了四周的磚石,發出一圈又一圈的沖擊波。
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一腿擊中,嵌入到了地板之中。
“真是驚人的力量。”
頹廢大叔壓著帽子,配合著發出了聲音。
等到沖擊感消失,他正了正帽子,虛著眼睛看向來人,沒好氣的說道:
“所以說啊,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力量嗎?我都說了收拾起來真的很麻煩,你怎么每次都聽不進去呢……”
“艾德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