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婉紗交待了一些別的事宜,玉玦便趕到之前約定好的地點。
基本上沒人來到的樓頂,奈何橋和凌風正等在那里。奈何橋靠在墻邊,雙手抱胸。凌風則蹲在地上,臉上被揍的鼻青臉腫。
看著他們兩饒樣子,玉玦不動聲色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她揍我!”凌風率先告狀。
玉玦看向奈何橋,但后者卻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為什么打他?”玉玦走上前問道。
奈何橋頭微撇:“不想回答。”
玉玦沉默一會兒,突然手指不遠處:“看,那邊有個蛋糕。”
奈何橋順著看去,玉玦趁機拽下了她的兜帽服。
奈何橋:“!!!!!”
“呀啊!!!!!”
兜帽服一脫離下來,奈何橋整個人就軟了。她蹲下來抱著頭,抬起臉看著玉玦,淚眼朦朧:“干,干嘛啦…..”
黑色兜帽服在玉玦手上掙扎,但剛開始掙扎,玉玦的手便流露出透明色的能量,壓制住了兜帽服。
“干嘛嗎……”奈何橋拽著玉玦的褲腳,想讓他把兜帽服還給她。
玉玦面色淡然的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唔…..”奈何橋嘟囔了一會兒,回答道:“和玉玦你想得一樣,確實有別的詭異事件在外面徘徊….”
“然后呢?”
“然后他把它殺了。”
玉玦看了旁邊的凌風一眼:“是這樣嗎?”
“沒錯,爺干的。”
“嗯,做的不錯。”玉玦夸獎道。
凌風騰的從地上蹦起,雙手叉腰,一臉得意。
“但,但是…..”奈何橋很委屈,“它都已經準備投降了啊……”
玉玦眼睛微瞇,看向凌風:“你腦子被驢踢了?”
得意的表情僵住了。
“俗話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凌風據理力爭,對自己的行為瘋狂找借口,“那家伙準備洗白自己,我們是不收弱者的。”
“我罵你的不是這一點。”
“什么!?”凌風倒吸一口冷氣,“你還真他丫準備開后宮!?”
玉玦隨手撿起一塊板磚,看著凌風。
“開,開玩笑,把那玩意放下,怪危險的。”凌風嬉皮笑臉,“別生氣嘛,開個玩笑,誰不知道你老純情了。”
“下次記得把情報弄全了再殺,回頭再跟我一下你是怎么殺死它的。”玉玦扔了磚頭,同時把黑色兜帽服扔回給奈何橋,“先跟我是個什么情況。”
如黑色液體一般的兜帽服重新籠罩在了奈何橋身上,她挺起身,重新變回了那個冷漠的奈何橋。她用簡短的話把發生的事告訴了玉玦。
玉玦沉默了一會兒,再次看向凌風。
凌風大怒:“又看我干什么,你他媽挑釁我?”
“不,你這次確實做的不錯。”玉玦道,“除了情報沒弄全,其洞察力,戰術布局,斬草除根,你做的都不錯。”
“欸嘿嘿嘿嘿嘿。”凌風得意的扭著屁股,“也沒有你的那么厲害啦。”
“但是。”
“你他媽還有但是?”凌風大怒,“你不準有但是!”
看見凌風愈發喪心病狂,玉玦也沒再什么。他轉頭看向奈何橋,把手做成手刀,輕輕的擊打到奈何橋的頭部:“但是你有問題,你應該第一時間就用出你的全部實力制服那個詭異事件,而不是跟它對持。”
“它受了傷,我沒想到它受了傷還會有這樣的實力。”奈何橋微微抬頭,“另外,不要摸我頭。”
玉玦手刀變掌,在奈何橋的腦袋上瘋狂盤起來。
“不準摸我頭。”
瘋狂盤。
“吼…..”
喪心病狂的盤。
“吼!!!!”
玉玦再次拽下了兜帽服。
“嚶…….”
剩下的半個時里,玉玦把后面的安排都告訴了兩人。
“……就這么多,現在奈何橋回到自己住處,估計午飯后,了望塔的人就要找上門來,你就先閉門不見,然后按照計劃行事。凌風回出租屋,暫且潛伏,等待時機。”
安排完了,兩人也該撤離了。奈何橋轉身往樓梯口走去,走到樓梯口,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轉頭對玉玦叫了一聲:“玉玦。”
玉玦看向她:“嗯?”
“還想吃蛋糕。”
“好。”玉玦點頭,“有空我就去買。”
“嗯.....”
得到了玉玦的保證,奈何橋沒再什么了,就這么消失在樓梯口處。
另一旁準備跳樓離開這里的凌風看到這一幕便從陽臺上跳下來,他湊到玉玦旁邊,蹭著他的胳膊,用極其肉麻的聲音道:“玦玦人家也想恰蛋糕嘛!”
玉玦彎腰撿起磚頭,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開玩笑開玩笑,我有正事跟你!”凌風看見磚頭后連忙擺手表面自己沒病,然后他先裝模做樣的看了看四周,湊到玉玦耳邊道:“少年,你渴望力量嗎?”
“你的下一句話將決定你的腦袋是否會被我用磚頭開花。”
“你現在來到了我們面前,就明你已經成功的用勢達到你的目的了。”凌風秒變正經,“現在,傲慢已死,冬眠和撕夜人在葉多思港的戰力我猜應該被廢的差不多了。那么玉玦,你下一個打算怎么辦?”
“還沒定。”玉玦反問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眼下階段,玉玦你那驅狼吞虎的目標已經達成,既然達成,那就更應該再進一步才是。”凌風陰陰的笑起來,“冬眠和撕夜人懷疑追查你的人,帝國派下的兩個特級戰力,這兩塊心病,公難道不想趁此機會鏟去嗎?”
“哦?”玉玦看向凌風,“你有何計?”
“我有兩計,一曰借刀殺人。”凌風比了個手勢,“所謂,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以《損》推演。”
“我有何未定之友?”
“嘿嘿嘿,冬眠的資深者和他們的詭異事件,不就是你那未定之友嗎?”凌風笑道,“豈不聞損卦象辭:損下益上,其道反行之上?”(注:凌風看的周易已經二次殘缺)
玉玦沒有評價,而是繼續問道:“那第二條呢?”
“嘿嘿,這第二條嘛便是蝦仁豬心。”凌風笑的越來越喪心病狂,“如今,玉玦你已握有葉多思港的部分輿論,如果僅僅是造勢,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堂堂的二十四特級戰力,被一個詭異事件打成了翔,甚至造成了這么大的傷亡。你這事要是被人捅了出去,在葉多思港下層民眾中造成了恐慌,那可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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