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子見席言不說話了,還以為席言因為他的解釋原諒他了呢,所以說話也變得放松了一些。
“席言啊,對不起,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你就當幫幫我吧。”綠子說。
席言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追問:“那你為什么聽見實驗室這么害怕?好像你去實驗室就會死一樣。”
綠子回答:“因為實驗室權利大啊,我害怕…并不是因為去了實驗室就會死。”
席言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綠子也沒有主動上前說話,一行人沒多久就來到了男人嘴里的那個“實驗室”,也是整個未來世界最高統治的地方。
“綠子不能和你一起去,不過我可以把他先留下,給他找一個屋子住。”男人停下了腳步,扭頭對席言說。
席言沒有任何意見,他留下綠子,就是為了報復他,席言從來就不是好人,所以不可能放了故意害他的人。
“可以,只要綠子先生留在這里,我就會安心留在這里。”席言笑了笑,說。
男人點點頭,對身后的手下示意了一下,然后帶著席言離開了,而他的手下則是把綠子帶到了一個房間,至于是什么樣的房間,就和席言沒有關系了。
男人帶著席言來到了一個透明墻壁,透明玻璃的屋子,雖然這個屋子是透明的,但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
席言在男人敲門的時候停在了門口,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周圍都是這樣的透明玻璃門,而且都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男人在透明玻璃門前輸入了一些席言看不懂的字母,緊接著,門就開了。
“先生,這邊請。”男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席言進去。
席言走了進去,走到一半,他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這個帶他來這里的,這個男人的名字呢,如果他沒機會出來了,那可能會是一個遺憾呢。
席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甩開腦海里的其他想法,走了進去,在他進去之后,身后的透明玻璃門再次關上,那個送他來的男人也沒有跟過來。
看來,真的無緣了呢。
席言心里這么想。
隨后,他就開始打量這個屋子,屋子里沒有任何人,看起來應該要見他的人還沒來。
這個屋子非常簡樸,但又不失奢華,可以說是一種非常低調的奢華。
席言隨便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上去,在這里安靜的等著這個背后要見他的人。
等了一個小時,沒有人,席言已經把這個屋子打量個遍,就是沒敢嘗試,會不會有什么機關。
畢竟這里是一個非常科技的時代,就算這里有很多機關,恐怕他也不知道怎么操控,所以就乖乖的在沙發上等著了。
在這期間,他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最后得出了兩個結論,一個是,伊莎貝爾在拿他做第二次實驗的時候,被這個未來時代的實驗“劫”走了,然后就這樣了。
還有一個是,這里就是伊莎貝爾實驗的內容,而他正在進行伊莎貝爾嘴里的“第二次實驗”,雖然席言并不想進行“第二次實驗”,不過席言很想知道伊莎貝爾究竟是什么意思。
“等很久了吧,來,我給你帶了一點吃的。”
席言身后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席言立刻扭頭看去,結果愣住了。
“你是…席博士…”
被席言稱為“席博士”的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說:“你認識我?”
席言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這讓“席博士”很懵。
“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你是什么意思呀?”席博士問。
席言想了想,回答:“我…我在夢里見過你…”
席博士聽見席言的話,“哈哈”一笑,說:“你這話如果對一個女孩說還行,你對我一個老頭子說什么啊。”
“我…我說的是真的。”席言漲紅了臉,看上去很窘迫。
席博士看他的樣子,也不準備繼續為難席言了,于是席博士說:“好,我信你,你還是第一個主動來這里的呢。”
席言不是很明白席博士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席博士也沒有讓席言一直疑惑的打算,他說完就解釋了。
“因為其他人都是被綁過來的,我真是不明白,他們為什么不愿意來呢?就只是非常簡單的協助實驗。”
席博士的話,聽起來好像真的不知道原因,很困惑的樣子,可席言并不這么認為。
席言覺得這個席博士雖然看起來很可親,也很善良,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席博士和席言在羅生門那個冰室見到的席博士是一樣的,也就是他的父親。
所以席言第一眼看見席博士才會楞的出神,做出不符合平時的舉動。
“你還是第一個呢,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對待他們那樣對待你,畢竟你是特別的。”席博士說。
席言不知道自己應該因為“席博士”說的這話感到榮幸,還是應該感到毛骨悚然。
“內個…我可以先問問,實驗的內容是什么嗎?”席言問。
席博士笑了笑,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可以了,因為你可是實驗目標呢,你原本就需要知道這些的。”
席言總覺得這個實驗不是什么好實驗,應該會很危險。
“不過,在這之前,我帶你先去吃點東西吧,我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說,現在也到午飯的時間了,我這個老人家的胃不太好,需要按時吃飯。”席博士說。
席言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博士還真是注重身體呢,和聽說的那些搞實驗的都不一樣。
不是都說搞實驗的廢寢忘食,給身體都搞垮了嗎。
“對了,孩子。還沒問你,你的名字呢。”席博士問。
席言愣了一下,回答:“我…我叫席言…”
席博士聽見他的名字,也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因為這個名字消失了。
“你…你叫席言?”席博士又追問了一遍。
席言點了點頭,“是的,博士。”
“你…你這個名字,和我已經故去的兒子,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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