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行人在俱樂部最熱鬧的歌舞廳屁股還沒有坐熱,黃家和李家便分別有人來叫黃凱和李胖子了,而且所來之人竟然都是武道宗師,聯想起剛才季先生來叫袁鐘,黃凱和李胖子都明白,肯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發生了,
而且他們不希望讓其他家族知道,所以連電話都不使用,派出一位武道宗師來叫人。隨即黃凱道:“抱歉了,軒哥,今天不能好好玩一次,下次再補上。”
肖岳軒聽了,道:“已經不錯了,小墨也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黃凱聽了,點了點頭,道:“恩,李胖子,我回去了。”李胖子點了點頭,道:“軒哥,我先告辭了。”
肖岳軒點了點頭,隨即一行人便分兩路各自回家了。
中午的時候,黃凱回到了家里,而肖岳軒和秦墨則是回到了東廂的那個房間,隨即肖岳軒便將那個精致的金屬盒子打了開來,看著里面的賭石,秦墨見了,道:“這塊石頭很特別?”
肖岳軒聽了,點了點頭,道:“它給我一種很獨特的感覺,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肖岳軒說著,并指為刀,隨即一掌削了下去,頓時,外面風華的皮層直接被肖岳軒削去了一寸,肖岳軒手起刀落,不斷的揮出,掌緣在遇到和普通石質不同的阻力之后,便立刻改變方向,
一分鐘之后,肖岳軒的手終于停了下來,而這塊賭石里面的東西也清晰的呈現在了肖岳軒的面前,這是一柄血色的沒有看上去似乎十分鋒銳的匕首,在匕首的把手處,雕刻著兩條精致的五爪神龍,匕首的刀刃很薄,但是肖岳軒拿在手里,卻感覺很重,而這個匕首,似乎對魂力有著很強的吞噬作用,所以肖岳軒的魂力在靠近之后,便立刻被這柄匕首吸的干干凈凈的,秦墨見到了這個匕首,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奇之色,道:“賭石里面竟然會出現匕首?而且這塊匕首竟然沒有任何的損壞。”
肖岳軒聽了,道:“這應該是以前的緬甸人留下來的古董吧,不過十分奇特,小墨,要不你用它防身怎么樣?”秦墨聽了,搖了搖頭,道:“這把匕首太鋒利了,你經常和那些武道高交道,用它當兵器也不錯啊。”
肖岳軒聽了,拿起了匕首,隨即輕輕的切了下去,剛才那個精致的金屬盒子直接便被肖岳軒切成了兩半,這還是肖岳軒用的力氣很小的緣故,他法力稍微在大一些,恐怕下面的凳子也被切成兩半了,秦墨見了,喜道:“果然很鋒利,你等一下。”秦墨說著,拿起了小剪刀,隨即剪斷了自己的一根頭發,然后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著那根頭發,輕輕一吹,頭發撫過刀刃,隨即直接便變成了兩截,秦墨喜道:“吹毛斷發,世上果然有這么鋒利的兵器啊,你用的時候也要小心了,別傷到自己。”
肖岳軒聽了,點了點頭,秦墨身邊一直都跟著那么多的三角破罡蝠,如果有人能威脅到秦墨,秦墨拿著這把匕首也沒有什么作用,反而可能傷到自己,所以肖岳軒也沒有再將這匕首給秦墨用的意思了,
至于他自己,需要的時候估計也不會太多的,畢竟他主要是依靠寵物戰斗的。
當天下午,秦墨和肖岳軒和黃凱說了一聲,便離開了,京城這些大家族似乎都正面對一件不小的事情,黃凱也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臉上時而閃過激動的神色,時而閃過患得患失的表情,肖岳軒要離開,黃家也沒有多留,隨即兩人便坐上了回Z市的飛機,回去的路途之中倒是沒有什么意外發生。
四川一座險峻的山峰之上,一排排古舊的建筑坐落在那里,天冰便在其中最高的一個屋子里面,而在天冰面前的,則是一位身材苗條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正是峨眉滅心師太,只聽天冰道:“師傅。”
滅心師太聽了,道:“武道聯盟有事情發生?”天冰聽了,點了點頭,道:“是。”“什么事情?”“師叔在一次任務中隕落。”滅心師太聽到了這話,臉色大變,道:“什么?師妹隕落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什么人干的?”
天冰道:“是在即將圍攻地獄組的前兩天發生的,為了避免圍攻地獄組之前發生什么變故,所以沒有通知師傅您,行兇之人是肖岳軒。”
滅心師太聽了,道:“是他?這個人我曾經聽過,聽說他只有二十歲上下,卻有著控獸的能力,戰斗力極強,可以橫掃武道宗師級別高手,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他,他竟然殺了師妹?”
天冰點了點頭,滅心師太則道:“原本還想將之收入門下,現在看來卻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峨眉派以女子居多,不過并不是不收男子,而是峨眉派的功法一般情況不適合男子修煉,而且峨眉女子居多,所以對于能來峨眉的男子,資質相貌等等各方面要求都比女子高了一籌,
所以這導致峨眉派的男弟子一直都很少,給人的感覺,似乎峨眉派只有女子一樣。過了片刻,滅心師太道:“我聽說京城那些家族似乎有些大動靜,有什么事情發生嗎?”
天冰聽了,搖了搖頭,道:“這一次這些家族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的好,武道聯盟只是知道他們似乎有些動靜,但是具體什么事情,我們一點都不清楚。”
滅心師太聽了,冷笑一聲,道:“這些大家族一直受制于武道聯盟和各大門派,現在似乎有些不安分啊,不過不安分又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想不低頭都難,這個肖岳軒如此詭異,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弱點?”
天冰聽了,想了一下,道:“他似乎和秦家一個叫秦墨的女子關系不一般。”滅心聽了,道:“秦家?秦奮所在的那個秦家?當年你就是因為秦奮才進了峨眉的吧,到現在你都和秦家有聯系?別忘了,你現在根本不是一個女人了。”
天冰聽了,臉色變得微微發白,道:“我明白,對了,師傅,我見過秦墨兩次,那個秦墨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好像是什么?”
“九幽神體。”滅心聽了,臉色大變,甚至比聽到了自己師妹的死訊都要驚訝,道:“九幽神體?你確定沒有看錯?”“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