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岳軒本來想去玉石協會了解一下有關大公盤啊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司機似乎知道很多,自己好像沒有必要去那里了,想著,肖岳軒道:“師傅,你對大公盤的事情知道很多嗎?如果那樣,我就不用去玉石協會,直接去大公盤那里了。”
司機聽了,道:“平洲人對于大公盤,怎么能不知道呢?而且即便不是會員,也能夠進去的,不過不能出價參與拍賣罷了,只能夠和個人直接交易。”
肖岳軒聽了,點了點頭,道:“除了直接交易,便是拍賣了嗎?”
司機點了點頭,道:“不過拍賣也有拍賣的不同,一種是名標,一種是暗標,名標就是普通的拍賣了,將那些賭石身上貼上號碼,然后大家一起出價,價高者得,
而暗標,則在賭石的下方放了一個暗箱,出價之人將自己的價格和會員證號碼投進暗箱里面,之后工作人員統計暗箱之中出價最高之人,賭石就歸誰,前者是拼眼力和拼財力的,后者的話則要拼眼力和運氣了,畢竟其他人出的價格誰也不知道,誰都想用比較低的價格買下自己中意的賭石。”
肖岳軒聽了,道:“暗標嗎?”
暗標對于肖岳軒來說,有著極大的優勢,不管是把其他人出的價格放在暗箱里面,還是放到別的什么地方,自己都可以一眼的看透,在揭標之前,自己將中意的賭石其他人的價格都看一次,然后出一個最合理的價格,
那樣的話,只要自己想要的賭石,便根本不會失手了。
又和那位司機聊了一會兒,片刻之后,車子便在一個廣場面前停了下來,距離平洲公盤開始只有一天的時間,在廣場中已經有不少的賭石攤位了,不過廣場入口有兩個保安守著,顯然在明天八點之前,是不允許入內的,
肖岳軒給了司機車費,隨即便下車步行,現在是正午,必須在明天之前弄到平洲公盤的會員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自己認識的不少,不過那些人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把手伸到這遙遠的廣東佛山市平洲區,只能讓錢耀光想辦法聯系幾個平洲的官員了,想著,肖岳軒掏出了手機,給錢耀光打了過去,
片刻之后,錢耀光的聲音響起:“肖少,怎么了?”肖岳軒聽了,道:“耀光,我在平洲公盤需要辦理一個會員證,不過這個會員證需要認識這里本地的一些大人物,你給我想辦法吧,我現在在平洲公盤廣場外。”
錢耀光聽了,道:“那您在那里等等吧,很快搞定此事。”說完,錢耀光就掛斷了電話,隨即直接給廣東省省長打了過去,片刻之后,廣東省省長道:“家主,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錢耀光聽了,道:“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一下,我一個朋友現在在佛山市平洲區想參加大公盤,需要一個會員證,你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情辦好,他叫肖岳軒,現在在公盤廣場外。”
廣東省省長乃是錢家嫡系,完全聽命與錢家,聽到了錢耀光的話,廣東省長道:“是,家主。”隨即錢耀光便掛斷電話,而那個省長則直接給佛山市長打了過去。
一個小時之后,一輛車子停在了肖岳軒的面前,車子是普通的紅旗,不過看那車牌號碼里面全是六就知道這個車主不簡單了,車子一停,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便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肖岳軒,道:“您就是肖岳軒?”
肖岳軒點了點頭,伸出了手,道:“您是···”“佛山市長錢有為,是錢家旁系弟子,肖少來到平洲,怎么能不和我打個招呼,我好讓人好好接待一下。”
肖岳軒聽了,道:“那就有勞錢叔叔了。”錢有為聽了,臉上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笑容,道:“不敢當,不敢當。”
而錢有為的司機見到了這一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本以為市長是來接自己的一個晚輩的,不過現在看來,分明是遇到祖宗了,不然怎么是這副表情?
而錢有為則道:“肖少請上車,會員證的事情,我會讓人辦好的,肖少您路途勞累,我先帶您去休息一下吧。”肖岳軒見錢有為這么熱情,也不好拒絕,便道:“好吧。”
佛山市經濟繁榮,而身為佛山市市長的錢有為自然也不能寒酸了,錢有為帶著肖岳軒直接便前往他的一棟別墅居住了,肖岳軒剛剛下了飛機,雖然身體強悍,不感覺疲勞,但是也是有些煩了,早早的就睡了,反正會員證的事情,錢有為會替自己辦好的。
第二天,七點半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肖岳軒走了出來,道:“錢叔叔,會員證辦好了?”錢有為遞過去一張玉質卡片,道:“這便是今日公盤的會員證了,正好我這兩天也是清閑,便讓我陪您去一趟公盤吧。”
肖岳軒在平洲沒有什么熟人,沒想到錢家在廣東都有自己的勢力,怪不得被稱之為兩大巔峰家族之一了,肖岳軒自然不會反對錢有為的話了,點了點頭,道:“走吧。”
片刻之后,錢有為開車來到了公盤廣場,今天的保安比昨天還多了不少,進入了廣場之中,廣場之中已經有很多賭石攤子了,這些人有緬甸人有平洲人,賭石數量不多,不過塊頭都不小,顯然是將自己積攢下來的質量上乘的賭石帶過來了,
不過這些和個人交易的賭石終究只是小場面,真正好的翡翠原石還是在明標和暗標兩次拍賣之中才能夠得到的,錢有為雖然是佛山市市長,但是也只有部分本地人能認出這個市長了,
想想也是,一般人哪里能夠一眼認出市長來?而在廣場內,除了外地的一些權貴前來拍買賭石,其他人大多都是一般人,所以到了廣場內,也沒有什么人能夠認出他那個市長了,隨即肖岳軒和錢有為便在廣場轉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