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交換 聽到了肖岳軒的話,三人都是對望了一眼,他們宗門最頂級最核心的功法自然不可能給肖岳軒的,但是三大頂級宗門傳承久遠,期間有不少強橫的門派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而他們的修行功法卻被三大頂級宗門保存了下來,
所以肖岳軒的這個要求并不難達到,關鍵的一點是要讓肖岳軒覺得滿意,情劍道人沉默了片刻,道:“我劍宗在數百年前曾經滅掉了一個名為歸心宗的一流宗門,而歸心宗的最主要的功法歸心寶典被我劍宗完整的保留了下來,歸心寶典講究循序漸進,重視心神修為,很難走火入魔,適合資質一般的弟子修行,在我劍宗也有不少弟子修行歸心寶典的。
聽到了情劍道人的話,禪宗宗主無法大師道:“道友還真是舍得啊,那歸心寶典確實是極為不錯的功法,那我禪宗也不能小氣了,四百年前,我禪宗滅掉了西域一個邪惡門派,
這個門派實力不濟,但是門中竟然有一本極為不錯的功法,名為天龍變,修行過程之中,肉身經過數次變化,不斷強化,同級之下比一般的仙道高手要強出不少,我宗門的金剛不壞佛的煉體功法之一便是天龍變了。”
肖岳軒聽了,看向了魔宗宗主滅天老魔,滅天老魔見到了肖岳軒的眼神,眉頭皺了一下,隨即道:“天龍變、歸心寶典,兩位這么大方,那么我就將我魔宗的壓箱寶貝拿出來了,小友,我魔宗給你一千多年前道宗的主要修行功法玄天寶錄,
這玄天寶錄乃是道門正宗功法。道門壓箱寶典,當年我魔宗聯合禪宗滅了道門之后,這本功法被我魔宗前輩所得到,我宗門同樣有不少弟子修行,這玄天寶錄乃是道宗最強大的功法,也是一個曾經的頂級宗門的功法。夢幻宗能夠得到玄天寶錄,便有了成為頂級宗門的條件之一了。”
聽到了魔宗宗主滅天老魔的話,肖岳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好吧,我就和滅天宗主你交換了。請前輩將那玄天寶錄拿過來吧,無法大師,你先帶我閱覽一下貴宗所有有記載的符文吧,這是我們的賭注。”聽到了肖岳軒的話,無法大師失望的看了一眼陳摶大師手中的靈丹。隨即點了點頭。道:“好吧。”
片刻之后,肖岳軒被帶到了一個金色的閣樓面前,隨即無法大師道:“此處乃是我宗門的藏經閣,請進吧。”無法大師說這話的時候,嚴重閃過了一絲自豪之色,隨即兩人便走了進去。
隨即肖岳軒便見到了密密麻麻的大量的佛教典籍和仙道功法,隨即肖岳軒道:“這些典籍都是佛門高僧所留嗎?”
無法大師聽了。點了點頭,道:“沒錯。數千年前,佛門傳入中土,我禪宗乃是佛門在華夏最大的分支,經過了這么多年,佛門分支依然強盛的只有我華夏的禪宗和蒙古的密宗了,這些典籍除了少部分是從天竺傳來,大多數乃是我宗門的先賢所著。”
肖岳軒看著堆得滿滿的比大學圖書館的書還要多的佛門典籍,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傾佩之色,隨即無法大師帶著肖岳軒來到了藏經閣三樓,到了藏經閣三樓,書籍少了很多,
無法大師道:“此處乃是我禪宗流傳下來的有記載的符文,小友可以隨便翻閱,小友什么時候覺得看夠了,出來便可以了,另外,希望小友不要損毀此處的書籍。”
肖岳軒聽了,點頭道:“小子明白。”
隨即無法大師便離開了藏經閣,而肖岳軒則是在藏經閣之中翻閱起藏經閣的書籍了,這些書籍之中記載著大量的符文,其中大多數是肖岳軒在夢幻宗見過的,但是也有不少乃是肖岳軒掐所未見的符文,畢竟比起底蘊,夢幻宗比之禪宗差了很多,
不過肖岳軒如今十幾萬的魂力值,理解起這些符文速度也是快了很多,而且基本上沒有什么符文能夠一次性的將肖岳軒身上的魂力值都消耗光,
一天之后,肖岳軒終于將這里的符文完全都理解了,這下子,肖岳軒掌握的復雜符文數量達到了三百四十多個,簡單符文更是達到了恐怖的兩千多個,這些符文之中丹文、器文、紙文各占據了三分之一左右,符文掌握越多,煉丹、煉器、煉符的水平越高,
肖岳軒估計現在自己掌握的符文,已經能夠煉制出靈級極品的靈丹了,當然了,前提是有材料和丹方,不過再高級的丹藥肖岳軒卻是煉制不出來了,隨即肖岳軒便離開了禪宗的藏經閣,
當肖岳軒到了禪宗大廳的時候,魔宗宗主滅天老魔正在那里等候著,見到了肖岳軒,滅天老魔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迫不及待的從身上取出了一本秘籍,道:“這本是我宗門的玄天寶錄,我們交換吧。”
滅天老魔在分神期已經被卡了很長的時間,如今壽元也將盡了,所以對這完美的元神丹是志在必得的,所以他才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肖岳軒接過了玄天寶錄,隨便翻看了一下,便確認了其真偽,
隨即肖岳軒將那顆丹藥遞給了滅天老魔,隨即道:“情劍宗主,我等這便前往劍宗閱覽貴宗符文吧。”青劍宗宗主聽了,正準備說什么,忽然之間,一個宛如驚雷的聲音道:“濟公何在?濟公何在?”
這個聲音說了一次之后,還不斷的在整個禪宗山門回蕩著,聲音極大,十分的駭人,濟公臉色一變,道:“密宗的那些混蛋?”濟公說著,身體化作了一道金光,向著外面飛去,而肖岳軒等人也是跟了上去,
片刻之后,一行人出現在了禪宗山門之外,但見一個身穿黃色僧袍的年輕和尚立在虛空,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濟公見到了這個年輕的和尚,道:“你是何人?”
哪個年輕的和尚聽了,道:“我乃密宗分支真言宗宗主森川瑞樹,此次來你禪宗,乃是為了本忍界被你華夏修士占領之事。”陳摶聽了,道:“占領就占領了?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