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煮酒一直在躲避月溪的攻擊,苦著一張臉想要解釋,又不知該從何解釋才好。
就在這時,遠傳有大量的船舫從遠處的海面上駛來,一面血紅色的大旗在迎風招展,上邊是一只猙獰的血字。
月溪和溫煮酒兩人不由自主的停住了爭斗,看著緩緩把一眾船只包圍的船只,月溪的臉上浮現出凝重之色,“怎么會有這么多血神宗的人趕來?”
“這個時候感到這里,無非就是為了利益罷了,還能是來看戲的不成?”溫煮酒沒有絲毫的愜意,依舊是那一副云淡風輕的態度。
“你還是老樣子,這么目中無人。”月溪一臉不爽的懟了溫煮酒一句。
溫煮酒站在船頭,看著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血神宗船只,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下間,能讓我溫煮酒放在眼里的人,還真的不多!”
月溪目光灼灼的看著溫煮酒,這一刻她似是又看到了那個藐視下,不可一世的絕世溫煮酒。
“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帶你們葬月宮的人離開,跟她們,調轉船頭,準備離開。”溫煮酒聲音平和,哪怕是面對一眾血神宗武者,也沒有露出半點怯意。
這一次,月溪出奇的沒有再多什么,“調轉船頭,準備離開!”
聽到月溪的吩咐,葬月宮的人和楚家商船的舵手,都開始調轉各自的船頭,至于那些宗門弟子,看到那些血神宗的武者,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之前那些魔道宗門的弟子,開始有序的向血神宗的方向,有序的靠攏了過去。
而那些正道宗門,則有意無意的向著獸王宗、飛花樓以及瀟湘劍派所在的位置靠攏,虎王作為此時正道宗門中的最強戰力之一。
自然就要擔負起與血神宗交涉的問題,虎王也不再管已經恢復平穩的玄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站出來,因為此時他代表的不光是獸王宗,還代表著正道宗門勢力。
“你們血神宗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想要挑起正魔兩道的戰爭不成?”虎王漂浮到半空中,藐視著外面的血神宗武者質問道。
“虎王,你少給我們血神宗帶高帽子,我們只不過是來接自己的弟子罷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想要挑起正魔兩道的戰爭了?”
“再者,誰是正,誰是魔,還不好那,我可是聽,你們獸王宗的有些珍獸,都是用人血喂出來的,不知你那只珍獸猛虎,是不是也是這樣養成的?”一個身穿血紅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反駁道。
虎王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他不知從那取出一枚靛青色的信號燈,輕輕一扭,一枚信號彈彈射出來,在空中爆炸,綻放出絢麗的煙火。
“血屠,你少在這給我大放厥詞,溫煮酒我對付不了,還能怕你不成!”虎王怒聲罵道,身上浮現出一層金黃色的真氣,就像是一只暴怒的老虎。
那個血神宗的中年男子正是虎王口中的血屠,面對虎王的挑釁,他自然不會慫,“你別以為我會怕你,不要你了,就是他溫煮酒在這里,我一樣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原本還劍拔弩張的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到處都迷茫著一種詭異尷尬的氣氛。
有一個之前知道事情原委的血神宗弟子,聲的向血屠嘟囔道:“長老,溫煮酒在這里……”
“噗嗤!”月溪終究還是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有了這一個導火索,場中有不少人都笑了起來,血屠此時的臉色變換,就像是變臉一般。
他的目光掃視四周,尋找著溫煮酒的身影,最終在葬月宮的船上看到了溫煮酒等人,血屠看到溫煮酒本人,問出了與虎王幾乎一樣的話來:“你怎么下山了?”
血屠此時的臉色陰沉,他惡狠狠的瞪著虎王,他知道虎王這絕對是故意的!
“啊,下山玩玩,要是沒什么事我帶幾條船走,你們這點破事,我可沒有興趣參與。”溫煮酒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就像再跟自己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樣。
“畢竟,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愛湊熱鬧的人。”
血屠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是那種愛湊熱鬧的人?不是才有鬼那!
他在心中吐槽著,但嘴上還是十分痛快的答應道:“那是自然,你我都是老朋友了,你想帶誰走都可以。”
血屠現在巴不得溫煮酒趕緊走,要是他再哪根筋搭錯了,幫助正道那邊的人,他血神宗的計劃可就真的不一定能夠成功了。
在血屠的示意下,血神宗的船讓開了一條道路讓葬月宮等人通過,葬月宮本來就是中立的門派,就算溫煮酒不,血屠也沒打算為難她們。
畢竟若是惹毛了葬月宮的人,她們再去堵一次血神宗的門,那可真的就如同獸王宗一樣,顏面掃地了。
可就在這時,一條船橫在了出口處,擋住了眾人離開的路,那船上的標準齊寒認得,好像是蒼藍宗的船,這門派雖然比不上獸王宗等大宗門的實力,但在江湖中也算是有些地位的。
而且,他之前殺的那個弟子,好像就是蒼藍宗長老之女的相好,雖他們不知道齊寒殺了那人,但是還是給了齊寒一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諸位,大家都作為江湖眾人,在這種為難時刻,你們怎么能見死不救?想你溫煮酒也是當年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如今魔道大敵當前,你竟然要走!你對得起江湖上的諸位先輩嗎?”
蒼藍宗的船上,傳來了一聲慷慨激昂的痛斥聲,好像溫煮酒帶葬月宮的人離開,就像是犯了什么大的錯誤一樣。
好像,溫煮酒和葬月宮等人離開,就會被正道所不容,被下人唾棄,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
齊寒聽完那饒喊話,差點都沒之前笑出來,在這個江湖亂世中,還敢玩道德綁架這一套,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把你們所有人都救出去?”溫煮酒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質問道。
那人被問的不出話來,他思索了一下,才道:“要是那樣,自然最好,那樣你就是咱們江湖正道的英雄了……”
“英雄?正道的英雄?可笑,當年燕家何等門第,江湖之中那個不他們燕家,世代豪俠一心為民,一心為正道付出所有?可最后如何?”
“最后不也落得個家族被毀,身敗名裂的下場嗎?而下手最狠的不就是你們這些正道人士?跟我戴高帽子,你是嫌命長了嗎?”溫煮酒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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