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還須心藥醫?莫非我這個二師姐還受過什么不為人知的情傷?”齊寒在心中嘀咕著,同時開始腦補青禾與某個男子愛的死去活來的畫面。
溫煮酒見齊寒一臉沉醉其中的模樣,不由扶額道:“師弟,我勸你收收這個念頭,我當年也以為二師姐受的是情傷,而且還真的去問二師姐到底是不是這么回事。”
“然后那?”齊寒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他感覺自己心中,有一團名為八卦之火的東西,熊熊燃燒了起來,對于未知的事物好奇,本就是饒性。
在江湖中,危機四伏,齊寒沒有心思,也不敢刨根問底,現在遠離江湖紛爭,他自己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
“唉,我差點被二師姐打斷了腿……”溫煮酒聲音中帶著些許后怕,顯然對他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總之,二師姐就是外冷內熱的性子,你也不用在意,有什么問題盡管去問,二師姐對于武道神通的研究,可是要甩我八條街都不止那。”溫煮酒拍了拍齊寒的肩膀道。
齊寒點零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在這昆侖中,雖然人不多,他卻沒有感受到那些絲毫的惡意,這幾個師兄師姐,對他都極為的和善,放在江湖中,昆侖這種氛圍,著實是少見。
“看來,來昆侖確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齊寒在心中暗道,且先不這里的地理位置,光看自己這幾個師兄師姐,那可都是閃亮閃亮的金大腿啊。
“好了,我帶你去今后你住的地方,順便帶你去看看你師姐。”溫煮酒輕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
同時,他的心中嘀咕道:“有了師弟,我也算是脫離苦海了,倒是師弟你可就要受苦嘍,希望你能挺住師妹的脾氣吧。”
齊寒跟隨著溫煮酒的腳步,一路向上,最終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中,是院落但是其中卻有一座不的宮殿。
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坐在太師椅上,坐在院落正中央,她手中拿著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悠閑的閉著雙目吃著葡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葉紅魚!你又偷吃夫子種的葡萄!”溫煮酒指著紅衣女子呵斥道。
葉紅魚也不睜眼,愜意的往自己的嘴里扔了一顆葡萄,咀嚼了兩下,也不吐皮直接囫圇吞了下去,才道:“三師兄,夫子種葡萄,不就是給咱們吃的嘛,你又何必這么迂腐。”
“哼!那等夫子回來,我必須跟夫子好好,你在山下犯下的種種惡行!到時候夫子罰你抄武戒可別來怪我!”溫煮酒裝作生氣的威脅道。
聽到這話,躺在太師椅上的葉紅魚忽然睜開了眼睛,就像是一只輕盈的蝴蝶一樣,跳到了溫煮酒的身邊,抱著溫煮酒的胳膊撒嬌道:
“三師兄,你不能這個樣子,我可是你最心疼的師妹那,你忍心看著我抄武戒嗎?”
溫煮酒裝出一副鐵了心的模樣道:“舍得!”
“哼哼!果然,三師兄就是薄情寡義之人,難怪月溪姐姐到現在都沒嫁給你!”葉紅魚的一張俏臉氣鼓鼓的,像是一個白面饅頭一樣。
聽到這話,齊寒不自覺的就豎起了耳朵,有意無意的向兩人邊上靠了靠,一副等著吃瓜的模樣。
溫煮酒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再也裝不出威嚴的態度,苦笑一聲道:“師妹,你能不能有點做師姐的模樣,師弟可在這里看著那!”
“師弟?”葉紅魚的眼中充滿了疑惑,隨后才發現了跟在溫煮酒身后進來的齊寒,她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圍著齊寒轉圈。
但葉紅魚的腦袋也就到齊寒肩膀的位置,繞了幾圈葉紅魚才抬起頭,看向齊寒的臉,上下打量了一圈她才笑道:“你就是夫子新收的弟子,我的師弟?”
“模樣倒是長得俊俏,比大師兄、三師兄兩人看起來都順眼,那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叫葉紅魚,你師姐,以后你跟我混,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葉紅魚拍著胸口保證到,不過她那跟平板似的胸口,似是有些缺乏服力。
葉紅魚晃了晃隨意扎起來的頭發,背著手在院子里轉圈,看來對自己有了一個師弟的事情,還是很開心的。
忽然,葉紅魚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走到溫煮酒的身邊道:“三師兄,之前山下昆侖淵的人上來找過你,好像挺著急的,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昆侖淵的人?他們不是一直謹遵大師兄的命令,在山中清修嗎?找我能有什么事?”溫煮酒喃喃自語道。
“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師弟交給我,你放心去吧!”葉紅魚雙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板保證道。
溫煮酒無奈的看了一眼葉紅魚道:“左右你在山上無事,你就不能幫我處理一下嗎?”
“你忍心讓你可愛的師妹出去拋頭露面賣苦力嗎?”葉紅魚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
“……行了,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去還不行嘛,師弟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把他教壞了!”溫煮酒苦笑著道。
“放心了,放心了,師弟這么乖,肯定不會跟我學壞的!對不對啊,師弟!”聽了溫煮酒的話,葉紅魚跟變臉似的,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同時還沖著齊寒眨了眨眼睛。
“恩。”齊寒隨意的敷衍了一句,他心中此時在考慮昆侖淵的問題,昆侖淵他是聽過的,地處于昆侖山中,跟葬月宮一樣,都屬于隱世門派。
但是昆侖淵的實力毋庸置疑,他雖然地處大秦,卻跟大秦沒有什么直接的往來,就算是葬月宮,也有一些弟子交給了大秦中的一些王侯權臣。
但像昆侖淵這種,處于體制外卻又能受到大秦以禮相待的門派,齊寒想不知道都難。
起初他就懷疑,溫煮酒他們是不是跟昆侖淵的人有什么淵源,如今,聽兩饒談話,昆侖淵似乎還有求于自己的三師兄,這樣的話,其中的關系又變的有些奇怪了。
如果,夫子是昆侖淵的前輩高人,那么就算他們請溫煮酒幫忙,也不應該如此畢恭畢敬啊,這態度,倒像是在求自家的叔伯一般。
可……夫子不是昆侖淵的人,為何又能久居于昆侖之巔那?
“既然師弟都同意了,那我還能什么,師妹,你好好照顧師弟,我下山去看看。”溫煮酒的話把齊寒的心思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溫煮酒話音落下,竟然直接從邊上接近筆直的懸崖上跳了下去,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下方的云霧鄭 “……三師兄從這跳下去,不會有事吧。”齊寒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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