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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寒與岳天行的比試,并不是在今天,而是在明天一早,齊寒也不急著去準備,反正岳天行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真的構不成什么威脅。
他的對手還是那些真正有實力的宗門弟子,比如說蘇深、劍門那兩個弟子,還有雪魂山的那六名弟子。
至于葬月宮的那八人,有五個人齊寒認識,那五個人曾經跟跟自己一起去過天玄圣武宗的秘境,剩下三個人,齊寒看著面生,想來應該是葬月宮的核心弟子。
雖說他跟葬月宮的人比較熟絡,但若是在天驕戰中遇到,齊寒也是斷然不會留手的,畢竟他的目標可是天驕戰的魁首。
余酒看著臺上的戰斗,忽然轉頭向齊寒說道:“下一場好像是劍門中那個男弟子的戰斗了,不知道他的劍道到底到了什么境界,我竟然還有些期待了那。”
“劍門既然敢以劍為名,那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想來這個男弟子的劍道造詣應該不弱。”齊寒的評價十分中肯。
劍門號稱天下第一劍道宗門,就是飛羽劍派、瀟湘劍派、殘花洗劍門這些劍道宗門都略有不如,據說劍門之中不光有精妙絕倫的劍法,還有數不盡的神柄利刃。
劍門有劍法,亦有鑄劍之法,天下有很多有名的神劍,都是出自劍門之手。
這個劍門的核心弟子,齊寒看著有些面生,回憶了一下前世中那些絕頂強者,還想也沒有這么那一個人的臉,可以跟他對上。
“劍門,劍逍遙對陣殘花洗劍門,池勇!”一個穿著月白色修身長裙的天機閣弟子,聲音清脆的說道。
話音剛落,殘花洗劍門的池勇就走上了擂臺,他站在擂臺上靜靜的等待,也不催促,目光直視前方,眼神堅定,手一直搭在自己腰間的佩劍的劍柄上。
在高臺上觀戰的老一輩強者,都頗為欣賞池勇的這股沉穩,天賦高的年輕一代比比皆是,偌大一個江湖,想要找出幾個有天賦的弟子,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先不論池勇的天賦、實力如何,單單他這份心性,在年輕一代中確實是少有。
齊寒審視著臺上的池勇,相比與劍逍遙,他更欣賞這個池勇,看他的動作,就是那種癡迷于劍道,專心致志的人,自從他站到臺上開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圍繞著自己的佩劍為中心。
這樣不論他從什么角度,都可以第一時間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劍,癡于劍,忠于劍,這份對劍道的熱愛,實在是少見。
“這人要是不中途夭折,將來必將大器!”坐在高臺上的酒劍散人,對池勇做出了一個評價。
高臺上的人,略微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場中的池勇,他們剛才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劍逍遙的身上,還真沒怎么注意過臺上的池勇。
如今聽酒劍散人這么一說,自然要好好審視一下臺上的這人,酒劍散人可是出了名的怪,能給池勇這么高的評價,足以說明這個池勇確實有過人之處。…
反觀劍逍遙則在細心的挑選著自己的佩劍,就像是富家公子出門前在挑選一匹可靠的馬匹一樣。
“我怎么感覺這劍逍遙看上去這么欠抽那!”余酒有些不耐的說道。
“仇富心理,看淡點就好了。”齊寒淡然的說道。
“嘿!你怎么胳膊肘還往外拐了?”余酒有些無奈的說道。
齊寒看向盤膝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的,劍門另一個弟子,聶仙兒,笑道:“我琢磨著,劍門的待遇這么好,我要不要考慮一下,入贅劍門?”
“好你個齊寒,沒想到你表面上一副視錢財如糞土的模樣,合著心里也是喜歡錢那!竟然想吃軟飯!”余酒滿臉嫌棄的懟了齊寒一句。
齊寒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再說了,要是真算起來,紫師姐月可是大秦名門望族之后,我怎么感覺,余兄也有點像吃軟飯的那?”聚書庫.jushuku.
聽了齊寒這話,余酒沒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憑本事吃的軟飯,有本事你也吃啊,不要只耍耍嘴皮子啊!”
“……”齊寒被余酒懟的說不出話來,什么時候憨厚正直的余酒,也學的這么牙尖嘴利了?
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殊不知,余酒這懟人的本事,還是跟齊寒學的那,只是余酒有些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罷了。
“你要是想入贅,也可以考慮一下我殘花洗劍門呀,其實我長的也不懶那。”沈輕霜的聲音在齊寒的身后響起。
齊寒假裝又被茫然的轉頭,看向臉上帶著輕紗的沈輕霜道:“姑娘說笑了,殘花洗劍門我可高攀不起。”
“怎么,多日不見,認不得我了?還真是薄情寡義那。”沈輕霜故作委屈的說道。
余酒在一邊聽著,心中有一團名叫八卦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他的目光在齊寒與沈輕霜之間來回游動,作為劍客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之間,絕對有貓膩!
“姑娘是不是搞錯了?我一直在昆侖修煉,還真沒見過姑娘。”齊寒繼續裝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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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是完全出于好奇,才把沈輕霜臉上的面紗給揭開了,若不是今日又碰見沈輕霜,他都快忘了這檔子事了。
但是如今事主都找上門來了,雖說自己救過沈輕霜的命,但那只是平等的交易罷了。
他就了沈輕霜,對方也給了自己修煉用的丹藥,也就算是兩清了。
可是掀開面紗這件事,若是放在前世或許不是什么大問題,放在大江湖中,那可就成問題了,有些門閥的女子,未出閣之前都帶著面紗。
揭開面紗的人,要么就殺了對方,要么就嫁給對方。
若是沈輕霜真給他來這么一出,齊寒可真的招架不住,沈輕霜要殺他,那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要是讓齊寒娶她,齊寒也不能答應。
沈輕霜確實生的極美,名列紅顏榜之上,但是她的家室實在是太顯赫了,要是娶了她,以后估計要被卷入到南唐朝廷中的紛爭。
“你在想什么那?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賴上你吧。”沈輕霜坐在齊寒的身邊,笑道。
“咳,姑娘莫不是認錯人了?”齊寒繼續狡辯道,同時向余酒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余酒裝作沒看見齊寒的目光,轉頭向紫月等人所在的方向張望著:“齊兄,你們先聊著,紫月叫我有些事情,我先過去一趟。”
說完,余酒就十分不厚的跑到了紫月身邊,然后向紫月嘀嘀咕咕的說了兩句。
“行,余酒你夠狠!”齊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見沈輕霜正看著自己,齊寒知道自己是搪塞不過去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沈姑娘,好久不見那。”
“怎么,不裝了?之前不是沒見過我嗎?”沈輕霜笑道。
“咳咳,練功出了岔子,這個記憶混亂了一些,剛剛確實沒有記起沈姑娘。”齊寒扯了一個十分牽強的理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