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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甜掉牙未婚必須去掉1更求票票

  “行了,別看了。”那頭的地暗,已經在擋小雞仔的視線了,“嬰兒不宜。”

  小雞仔就沒搞懂,“為什么?”不就是主人上去抱住主上了嗎?為什么就不能看了。

  “說了不能就是不能。”地暗可不覺得,這倆成年神就只是抱抱親親而已,孩子都有了,萬一還干點別的呢?

  就是親親吧,小嬰兒也不能看太多,比如…吻什么的,那肯定是不能看了,這必須成年才能看!

  顯然懂得還挺多、三觀還特別正的地暗,總之就是不讓小雞仔看,不斷各種阻擋小雞仔的視線,小雞仔覺得好玩,倒是“陪玩”了。

  而晏瑜呢,她已經以額抵上人家大司命的額,認真“警告”,“你以后再不能像今天這樣,不把你的安排和力量,先展示給我知道,讓我擔心,否則我就休了你。”

  一手攬著小崽兒,一手接抱著媳婦兒的大司命,他當然沒意見,不過他并沒有說話,他已循著媳婦兒唇上還染著的、他的血跡,吻住這個人兒,帶利齒的小魚兒。

  要將她吻入胸懷,吻入心扉,吻入四肢百骸,……才能紓解他被她陡然跳上來強咬一口的情愫。

  與此同時,人家咬完大司命的晏瑜,倒是松嘴了。

  被咬得微微一怔的容大司命,倒也還沒追擊回去,畢竟他一顆心正又酥又麻著,顯然暗喜壞了。

  而這完全是因為,她將他看得特別重要的緣故。她終于把他當成她的男人,不僅僅是小寶的爹,不僅僅是習慣成自然,也不僅僅是有好感的怦然心動而已。

  她比他以為的,還要更在意他,可能已經和他對她一樣了……

  “小魚兒……”吻完就將人兒緊緊禁在懷中的容逸,他在人兒耳邊輕喚,“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盡管只是一個動作,但這卻是他的小魚兒,第一次主動來到他跟前,主動又霸道的吻上他,甚至吸了他的血!

  這一口……

  讓他能清楚!真切至極的感知到,她將他看得很重,似乎將他放在了,她的心尖尖上,他讓她掛心、患得患失,甚至害怕了。

  “好。”淺親著人兒雪頸的大司命,眸中盈滿繾綣的溫柔,“都聽媳婦兒安排,待到將來,我們去見我家人,再補一個更盛大的大婚。”

  “嗯。”晏瑜也應了,“他們也在三界之外么?”

  “是。”

  晏瑜也抱緊了這個男人,在微踟躕了一下后,輕聲回應,“可是我可能想不到那么多,你得自己告訴我,比如你有爹娘嗎?你來自哪里,你是誰?”

  “呵。”終于等到這條小魚兒“關心”自己“家世”的某大司命,他親了親人兒紅得可愛的耳垂,應道,“我有,我來自三界之外,我是容逸,你的未婚夫,小寶的爹。”

  晏瑜就把這個男人抱得更緊了,“回去就把未婚去掉。”

  這個梗某大司命還不知道,他立即挑眉,“怎么說?”

  晏瑜就含笑把崽兒的話,都賣給崽他爹了,還做了總結:“小寶大概就此認定,奶奶就是奶糕糕那樣,甜甜軟軟可以吃,畢竟我娘也不在了,解釋不了。”

  “他要真敢咬他奶奶,我爹不會放過他。”某大司命了然至極,不過……

  “我不知,三界之外除了暗域,還有別處,很難過去嗎?”

  “嗯。”

  “那小寶估計要認定奶奶是奶糕很久。”晏瑜隱含淺笑的說。

  “龍紋錘么。”某大司命這就不擔心了,“既然錘子都出來了,就沒什么問題。至于我的,因為還用不上,所以你從未見過。”

  “小寶就見過。”晏瑜脫口而出。

  某大司命就抬起頭來,細細凝著靠在他肩上的人兒,似笑非笑、似調似逗,道:“小魚兒吃醋了?”

  “小寶怎么縮水了?”比起日后見家人,某大司命更在意這個,“縮得跟在幽都剛見到那會差不多了。”

  說起這個,晏瑜還有些擔心,“他是在摸了你散出的符文陣列后,開始出現‘異樣’,先是發白光,接著喊渾身癢,而后就溢出一些血霧,再然后就縮小了,頭發都沒了,把他難過了好久。

  不過小寶他還變出了一只小粽、嗯,小錘子,說是跟你的一樣,你也有么?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她也沒這個意思。

  搞得好像她才三歲,比崽兒還小。

  偏偏人家大司命還要追問,“可好?”

  晏瑜別過頭不說話,主要是覺得有些窘!可是話就脫口而出了,哪怕她是女君,也收不回來了。

  某大司命就笑了,笑聲低沉悅耳,“下次單獨讓媳婦兒你看,不讓小寶看。”

  晏瑜:……

  就這話……

  某大司命發現,他竟無法堵回去,連讓她日后不可再如此都不行,因為她是女君,她有她的傲氣和君格。

  寰宇間,沒有任何力量!任何人,任何勢力,可以讓她低頭,因為她就是這個世界的頂端!她無需低頭。

  晏瑜懊惱抬手捂住這個男人的嘴,也不說話。

  某大司命卻愛極了,這樣又窘又嬌的小魚兒,已經滿心柔軟的輕咬上這只手,咬得手兒的主人立即癢癢的縮回手,他才說,“小魚兒日后也不能像今日這么沖動,我若晚一會醒來,你是否要召太蒼劍來了?”

  “那又如何?”晏瑜轉回頭來,挑眉陳述,“你都被欺負了,我召太蒼劍怎么了,就算此地是暗域,我還沒恢復,也沒窩囊到被壓著打的地步。”

  不過,晏瑜還有問題,“你和崽崽怎么能同修?”

  “我和你也能。”某大司命口花花道。

  晏瑜就睨了他一眼,拒絕接歪球,繼續正題,“是因為他之前的那一摸,以及能擁有和你一樣的錘子么?不過我沒明白,那錘子怎么那么小,你的也這么小?”

  他,也不會讓她低頭。

  所以某大司命已經親了親人兒的眸,承認了錯誤,“對,是為夫想左了,我們小魚兒最棒,以后要多多護著為夫。”

  “你知道就好。”晏瑜滿意的回親了親這個人的下巴,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真不愧是崽崽的爹,確實是好看。

  “那是什么錘?”晏瑜還是好奇,“紋路挺特別。”

  “血脈傳承的力量,來自我祖父,其實可大可小。”某大司命正色的說,“至于崽兒和我的情況,倒是有些特殊。”

  “怎么特殊了?”晏瑜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許多事,她都不懂,連著崽兒的情況,她也搞不懂了。

  “肯定大。”某大司命斬釘截鐵道。

  晏瑜總覺得這個人回答得怪怪的,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怪,還說,“也是,你的若是也這么小,估計不頂用。”

  覺得媳婦兒特別可愛的大司命,已經忍不住親了親人兒的唇,“是,等你將來看到,就會明白了。”

  “嗯。”某大司命也應了,還摸了摸崽兒的小光頭,安撫下崽崽,并感知到,小崽兒和他之間的聯系果然更密切了幾分,甚至有幾分共融的微妙感?

  就好像……

  在依附他而生存!?

  某大司命這才側眸看向睡得香甜的縮水崽,“我再感應一下。”

  “好。”晏瑜正要撒開某大司命,讓他辦正事。

  但某大司命沒撒手,不過他的神識已探入了,崽兒的身體里,某小仿佛就感知到了,還在睡夢中呢喃,“爹……”

  這個直覺,讓某大司命微蹙了蹙修長的眉。

  看得晏瑜的心立即一提,“怎么了,難道這并非好的現象?”

  而事實是——

  “是有點問題。”容逸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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