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一怔,某小就已經緊張的抓住他爹,從兩人中間冒出光溜溜的小腦袋來,“爹!爹!發現了!”
“小寶?”聽到小外孫聲音的晏青,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容小子,你帶小寶來小魚兒這兒了?”
晏小寶瞬間捂住小嘴嘴,拼命往他爹懷里鉆,“發現!”被發現了,完蛋了,寶寶要藏起來!看不見!
某大司命:……
所以他把崽兒帶過來,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姑且就算是對吧,畢竟當門被推開時,他已經很不要臉的說,“岳父,不是小婿想來,是小寶想他娘親了,睡不著。”
晏青:……
他要能相信,他就枉為過來人!
他能不知道這個混賬是連一天都忍不了,所以來爬窗勾搭他寶貝女兒?
“爹,出什么事了?”微微尷尬的晏瑜,她只能轉移話題。
晏青其實也沒啥事,“不就是發現這爺倆不見了唄,本來還以為出什么事了,看來是沒啥事。”
“……”不知道回什么的晏瑜,她只能抿抿嘴,尷尬的將耳邊的發,捋到耳后,仿佛有些不知所措。
晏青倒也不是完全不開明的岳父,他瞅著吧,現在把人趕走,一會這人還得來,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表示,“一刻鐘,時間到,容小子你就趕緊滾回去!”
“是。”容逸爽快應了。
晏青就朝某小伸手,道:“小寶,跟姥爺出去。”
“沒!沒有小寶!”趕緊用他爹的衣服遮掩小身體的某小表示,你的小寶不在線,沒看見!不在!
晏青就樂了,手掌還輕拍在某小的小屁屁上,“那這是誰?”
“不是寶!是爹!”晏小寶堅決不承認。
然而他爹已經將他拎了出來,“跟姥爺去玩,爹一會再去抱你。”
“啊!”被抓出來的某小鼓了鼓小嫩臉,不高興的譴責,“爹出、出賣寶!沒、沒發現!”
一邊整理衣襟,一邊將崽遞出去的大司命被譴責得長眸微斂,還就認真問了,“剛才誰叫出聲來,被姥爺發現的?”
頓時假裝沒聽到的某小只,他就抱住他姥爺的脖頸,可可愛愛的說,“走,爺走!”
“哈哈哈……”晏青要被鬼馬精靈的小外孫笑死,自然高高興興的抱著這小只出去了,不過他爺沒忘回過頭來叮囑,“一刻鐘!記住了,我讓你們二哥盯著!”
眼下最閑的晏子韶,專門被派來“盯梢”,至于晏子燁,他已經忙的腳不沾地,本來以為時間緊,來的人不會太多的他,算是失策了。
因為哪怕是遠在鳴條城,剛打下定西王的涅槃宗宗主狄烏桓,他都在今兒趕到了!還帶來了幾位長老。
君子宗的侍劍老者,宗主君岸天,以及君寶閣君岸垣,還有君歡,他們都來了,也是今天趕到。
若非晏宏川提早一天從九黎城回來,幫了晏子燁不少忙,他估計能忙昏頭,畢竟學宮里的老師和那些與晏子燁交好的學子,都在陸明的帶隊下,浩浩蕩蕩抵達蒼梧宗了。
伊尹雖然沒法親自前來,但被他送來的學宮代表團,充滿說明了學宮對蒼梧宗的態度。自來中立、不問世事的召靈師學宮對蒼梧宗,顯露出了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所以哪怕這場大婚,能來現場的人不算特別多,但來的都是大夏的頂級存在,足以讓后世人津津樂道。
而在晏子燁忙瘋,晏青忙里偷閑來逗小外孫時,某大司命這個新郎官顯然太閑,以至于晏瑜都要問他,“你不用去忙?”
“有瀾滄。”把司命府大管家召來的某大司命,他是真的閑,畢竟能讓他親自去接待的人,根本不存在。
所以他才能抱著小崽兒來翻窗找媳婦兒,眼下也能在被抓包后,繼續賴著不走,不過……
將就要娶到手的媳婦兒攬緊的大司命,他仍然很介意一點,他又雙叒自查過了,他確確實實是童子身!
所以……“小魚兒。”親了親人兒發鬢的大司命,他忍不住的問,“你真不記得,你我那一夜的事了?”
晏瑜本能縮了縮身體,將頭埋在這個男人的頸窩里,微嘟囔道,“不記得!”
“那你心虛作甚?”覺得有必要問清楚的大司命,他將人兒埋在自己頸窩里的臉兒托出來,見她果然微垂著長長的卷睫,一副和小崽兒做錯事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模樣。
“哪有心虛!”晏瑜還不承認的瞪大了眼,眸中波動著明亮的流光,仿佛很無辜!但她這個樣子,就是心虛。
看的容逸微抿了抿唇,已忍不住的親了親這雙狡黠耍賴的眼兒,卻也不給她就這么糊弄過去,“你仔細想想,我覺得、我身體有點問題。”
“!?”頓時將眼兒瞪得更大的晏瑜,把人都抱緊了幾分,“什么問題?”
不可能說自己還是童子身的大司命,他只能認真嚴肅道,“你先說,你做了什么?”
“?”完全不知道這個大司命正在套路自己的晏瑜,她就真想不來,但確實本能心虛的說,“難、難道我把你打不好了?你、不行?”
頓時滿臉陰云的大司命揉了揉眉心,剛要再咬這張胡說八道的小嘴,人家晏女君就以為自己猜中了,“不是吧!我看看!”
這話說著,已經在給某大司命把脈的晏瑜,她就發現沒啥問題啊,難道那方面問題,她得扒開看?
嗯……
略略遲疑的晏女君,看了人家大司命的襠一眼。
某大司命就氣笑了,反而挑聲問道,“想看?”
“還、還是明天再看吧。”晏瑜縮回眼神,還認真問,“嚴重嗎?”
“明晚看了不就知道?”字字挺深刻的大司命,他忍不住捏了捏這條小魚兒的后頸,真不知道這條滑溜溜的魚兒,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連她自己在忘了后,還能下意識心虛。
莫非小寶不是正常誕生?這條小魚兒還有其他密法不成……
剛想到這里的大司命,他就聽到他懷里的人兒,已經在嘀咕,“不至于太嚴重吧,雖然不太記得,但……”似乎這個大司命不是不行的人呀?
“嗯?”聽出點什么的大司命,立即將人兒精致的臉以雙手托出,眸色微斂的問,“不太記得,那小魚兒記得什么?”
“沒……”晏瑜垂著眼,耳根卻已經紅了。
盡管最初的時候,她真的沒什么記憶,但在和這個男人越來越親近后,她還是隱約想起了一些,所以……
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人家大司命已經壓低的聲音,在人兒耳邊誘聲輕語,“說說,都記得什么?”
就這低沉微啞的聲音,足以讓晏瑜恍若聽到了!當時這個男人類似的喘息,讓她的耳根子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倒是把仔仔細細凝著人兒的大司命招得,真有了幾分好奇,“我也這樣說話了?”
“……嗯。”微微抿唇的晏瑜應了。
某大司命就明白了!還將人兒抱得更緊,“還有呢?”
“沒、沒有……”晏瑜抬手捂住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要燒起來了!這個人,真討厭!問什么問!
“呵……”輕淺笑出的大司命,他就親了親人兒的手,一顆心已經放下了大半,知道小崽崽肯定是通過“正當渠道”獲得,不可能是這條小魚兒“非法”采集。
不過……
他這身體到底什么情況?
微有思慮的大司命隱有推測,不過眼下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懷里的人兒,明兒就回事他的妻,他容逸的妻。
“小魚兒。”繾綣喚出人兒小名的容大司命,誘道,“叫聲夫君來聽聽。”
微微咬唇的晏瑜,她沒出聲,人家大司命就親了親她的眉眼,“可好?”
晏瑜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張嘴……
專注凝著她的某大司命耐心等著,拇指則輕輕摩挲在人兒滑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