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送上,敬請收藏,另外近幾章的內容純屬虛構,若與現實雷同,應是巧合,請勿與現實掛鉤!)
“飯缸?”風小天聞言一陣愕然,心中不覺好笑,這父子還真是好笑,一個“飯桶”,一個“飯缸”,還都是能吃啊,便是身后的春紅也“咯咯”地笑出聲來,春生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年輕人,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風小天背后一個老叟好心地低聲提醒道,說完,還唯恐惹火上身一般,趕緊退出人群離開了。
那范統卻是遠遠地站著,他似乎明白過來自己不是這個衣著破爛的青年的對手,也不敢走過來,那幾個手腕受傷的惡少也都躲得遠遠的,不敢再靠近風小天半步。
“你個野小子,你有本事別跑,你給我等著!”范統指著風小天罵道,卻是怕再挨打,不敢再多做停留,排開人群,就要溜走。
“站住!”風小天卻是大喝了一聲,他卻是不準備就這樣放這范統離開了,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范統的身前。
那范統剛跑出兩步,就見眼前人影一閃,風小天已經站在了身前,不由嚇得是魂飛魄散,剛才那一耳光他可是記憶猶新啊。
“你……你要干什么?本少爺說了,本少爺的爹可是范剛,你打了本少爺,本少爺的爹是不會饒你的!”這范統一邊朝后挪著肥胖的身子,一邊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我不管什么飯缸、飯桶的,你撞傷了這位大娘,可不能這樣一走了之,留下賠償再走不遲!”風小天哪里管那“飯缸”是什么人,義正詞嚴地說道。
“這……你就不怕我爹拿你嗎?”這范統也忒不識趣,還是用自己的老爹嚇唬道。
風小天卻是有些不耐煩了,作勢將手舉起,嘴里冷冷說道:“我最后再說一遍,留下賠償走人,不然的話,哼哼!”
那范統見又要打,哪里還敢嘴硬,從懷里掏出幾塊碎銀子,扔到地上,嘴里說著:“這下總行了吧?”
“滾!”風小天看也不看他,只從嘴里蹦出了一個字。
那范統如蒙大赦,連忙抱著頭捂著嘴一溜煙地跑了,那幾個惡少,也緊隨其后,卻是連句場面話也沒留,灰溜溜地跑了,那幾匹高頭大馬都沒敢牽走,便留在了場內。
周圍圍觀的群眾見眾位惡少灰溜溜的離開,都拍手稱快,三三兩兩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也有不少人同情地看了看風小天等人便速速離開了,而風小天救下的那位老太太則是拉住春紅的手,急迫地說道:“姑娘,趁那范統沒返回,你和你丈夫趕緊走吧,這個范統可是惹不起啊,為了我這把老骨頭不值得啊!”這老太太把風小天和春紅當成了小倆口了,好心地勸說道。
春紅只聽得“你和你丈夫”這句,臉上便頓時發燙,一顆芳心是又羞又喜,老太太后面說什么卻是全然沒有聽進去。倒是風小天一旁將銀子都拾了起來,塞給那老太太,口中說道:“大娘,這銀子您拿回去,我們沒事的,倒是您,趕緊回家吧!”
那老太太哪里肯要風小天的銀子,正要推脫,風小天卻是已經拉著兀自害羞的春紅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春生隨著人潮離開了。
“小天哥,要不咱們回家吧?”待到春紅反應過來,幾人已經走出很遠了,便怯生生地建議道,她雖然知道自己的小天哥本領非凡,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靖海縣城,她還是怕風小天受到傷害。
“呵呵,無妨,有我在此,沒有人能傷害了你!”風小天自信滿滿地說道。
“噢!”春紅嘴一撇,不說話了,心中暗思,呆哥哥,人家哪里是自己怕了,是擔心你呀,不過這些春紅也就心里想想,嘴上是不敢如此直白地說的。
很快,幾人偏拋卻心中的不快,一個時辰下來,春生手上已是抱滿了各種小吃,嘴里還塞得慢慢地,把個春紅一旁看的是忍俊不止,春紅自己也買了幾件衣服,大多是家里人的,自然也有風小天的,大包小包地挎了不少。
時間已然近午,風小天早就瞥見在大街中央有一座雄偉的木樓,上書“梨花春”三字,此時人來人往,定然是縣城里最大的酒樓,便回頭對春紅春生姐弟倆說道:“該吃中午飯了,我帶你二人吃好的去!”
“好啊!”春生自然是首先響應道。春紅逛了這么一上午,也是又累又餓,自然沒有異議。
風小天便領著他們朝著那“梨花春”走去。
還未走到酒樓門口,春紅和春生便懾于酒樓的氣派,他們鄉下兒女,哪里見過這等氣派的酒樓,遲疑著不敢再往前行,春紅更是拉住風小天的衣襟小聲說道:“小天哥,這地方肯定很貴,咱們換一家吧!”
“呵呵!不用,就在這家,放心吧,小天哥身上的錢夠!”看著春紅那怯怯的樣子,風小天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憐愛之情,微笑著說道。說著,一手一個,拉起春紅和春生朝著酒樓門口走去,春紅無奈,只好跟著走去。
剛到“梨花春”的門口,門口一個穿著青衣小帽的店小二遠遠便看見,這小二看見風小天三人雖然大包小包東西拿了不少,但是衣衫破舊,一看便是鄉下的窮苦少年,不由地將眉一皺,遠遠地就呵斥道:“去,去,哪來的三個野小子?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是你們能來的起的嗎?瞧見沒?斜對面那兒有一家面館,兩個銅板一碗面,趕緊去那兒吃去吧!”說著,還滿臉的鄙夷之色。
風小天卻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將手一拋,一錠黃澄澄的金元寶便拋向了店小二,口中淡淡地說道:“這個夠了么?”
那店小二雖是在這縣城里最高檔的酒樓工作了十多年,卻是從未見過這么大的一錠金子,怕是有二十兩之重,一時間捧著金子呆住了。
就在這時,店內竄出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一副掌柜的打扮,這胖子一手搶過店小二手中的金子,上下端詳了一下,確定是十足的純金,便趕忙放進自己的懷里,將店小二一腳踢開,轉身對著風小天幾人哈著腰涎著笑臉說道:“那廝不識貴人,怠慢了各位,小的是這小店的掌柜,這廂給各位賠禮了,快快請進!”說著,彎腰做了個邀請的姿勢,他心中是又喜又驚,這么大的一錠金子,莫說是三個人,便是把這酒樓都包下也是富富有余啊,只是這等闊綽之人竟然身穿粗布衣服,令他又暗暗吃驚。
風小天卻是哂然一笑,昂首進了酒樓,春紅春生自然緊隨其后。
大堂之內裝潢的是富麗堂皇,只是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大堂里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素喜安靜的風小天不禁皺了皺眉頭,那精明的店掌柜自然將風小天的表情收在眼里,趕忙說道:“貴客若是嫌吵,樓上有雅間,可供用膳!”
“如此甚好,頭前領路!”風小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
“好嘞!客官隨我來!”店掌柜高興地應了一聲,便帶著風小天三人上了二樓的雅間,使得大堂內的客人們紛紛驚詫不已,都不知道這平時眼高于頂的店掌柜今日為何領著三個如此穿著破爛的人上了二樓雅間,這一奇怪的現象一時之間成了大堂內客人們議論的話題。
風小天三人在雅間之內坐定之后,店掌柜便親自送上菜譜,風小天卻是看也不看,將手一揮,吩咐道:“不用看了,將你店中最好的菜式都各樣上一份,錢若不夠再加!”
那店掌柜一聽,高興地應了一聲,心想今日可是遇見大主顧了,便趕緊轉身下樓安排去了,不愧是靖海縣城里最大的酒樓,不一會兒,各種菜式便流水一樣地端了上來,把個春生看得是喜出望外,抓起筷子便大吃二喝起來,便是春紅,一時也被精美的飯菜吸引,暫時放下矜持,香甜地吃了起來,風小天也叫了一壺酒,就著菜,自斟自飲起來了。
就在三人大快朵頤地時候,突然聽得雅間外的樓梯響起一陣“蹬蹬”的腳步聲,似乎不少人沖了上來,就在春紅和春生停下筷子,一時間不知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風小天卻似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敗酒興的人來了!”
春紅春生姐弟倆還沒反應過風小天話中的意思時,便聽得雅間門“啪”地一聲被人踢開,先是那“梨花春”的胖掌柜像個皮球一樣地被人踢了進來,摔倒在風小天的腳下,緊接著一伙人闖了進來,不少人都是衙役的打扮,手執刀劍,虎視眈眈地盯著風小天三人,其中為首一人身穿一身武官的衣服,身材粗胖,滿臉的橫肉,看外貌竟然與剛才的范統有著幾分的相似,看樣子將掌柜踢進雅間內的便是他。
“爾等是何許人?”那武官朝著風小天等人一聲大喝,聲若雷鳴,把個春紅和春生都嚇了一跳!
風小天輕輕地拍了拍春紅和春生的頭,以示安慰,又端起酒杯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道:“閣下又是誰?”
“哼!連本官都不認識!本官便是靖海縣城的縣尉范剛!”這武官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自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