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五,今日第一送上 “是啊,夢仙是離家出走才和愚兄認識的,那仙帝陛下還不知道我倆的事情呢,所以無論是處于禮貌,還是照顧夢仙的想法,我們都必須到仙帝城中見仙帝陛下一面”風小天點了點頭說道_&&
武勁松聞言則是有些擔憂地說道:“哦,原來如此,那若是仙帝陛下不同意大哥和大嫂的事情怎么辦啊?”
風小天聞言便傲然說道:“若是仙帝陛下不愿意的話,那愚兄只好帶著你大嫂私奔了,料想出了仙帝陛下之外,放眼仙帝城中,沒有誰能攔得住你大哥我”
西門不慶則是在一旁叫嚷著說道:“這大哥你就放心,憑你這般青年俊彥,仙帝陛下一定會滿意這個女婿的”
風小天聞言,不由哈哈一笑道:“哈哈,這事這個時候怎么也說不清楚,愚兄進入這仙墟可是還沒好好逛一逛呢,既然大家都已經是酒足飯飽了,不如我們大家出去逛一逛,說不定能買到些什么好東西呢”
“嗯,好,逛逛就逛逛去,這些日子,小弟可是沒少在這仙墟中轉悠,正好給你們當導游”西門不慶也地說道、
于是,一行四人便出了酒樓,朝著那仙墟中步行了去仙帝城中,正中央處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高高的龍座之上,坐著一名身材修長、頭上數著紫金冠的男子,俊美非凡的臉龐上是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面目微紫,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使人感到不怒自威,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此刻正滿臉怒色,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大殿中間跪著的兩個人影而在那大殿上的兩個身影卻俯在地上簌簌發抖,好似是篩糠一般“哼你二人都說完了?”那名高高端坐在龍座之上的男子淡淡地沉聲說道那俯在地上的兩個身影頓時都如搗蒜一般地點起了頭,根本都不敢抬頭看那龍座上的男子一眼“那好,藍壽麟、苗無天,你二人給朕抬起頭來”那名龍椅上的男子又是淡淡地說道,不過話語中有著根本就不容人質疑的威嚴,而且竟然是自稱“朕”,放眼整個仙界之中,敢自稱“朕”字的只有一人,那便是仙帝很明顯,這個龍椅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夢仙的父親仙帝陛下而那地上跪伏著的二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風小天在應州城遭遇的應州城城主藍壽麟和仙帝城仙帝宮的總管苗無天,此時已然都被仙帝陛下召到了這大殿之內藍壽麟和苗無天聞聽仙帝陛下的話語,都是不敢怠慢,趕緊都抬起頭來,只是臉上俱是寫滿了惶急的神色 仙帝見二人抬起頭來,又是一聲冷哼道:“哼藍壽麟,你作為朕的心腹,朕也是對你信任有加,任你為應州城的城主,你這些年以來也算是盡心盡責,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你這些天來,先是莫名其妙地和別人爭奪什么仙劍,導致損兵折將,然后竟然又和公主的客人爭斗,導致公主至今未歸,你說說,讓朕說你什么才好呢”
藍壽麟聞言頓時是滿臉慚愧的神色,立即先是磕了幾個響頭,然后哀聲說道:“陛下息怒,微臣一時間鬼迷心竅,有負陛下的重托,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陛下降罪”
“哼你確實是罪該萬死,明明知道那個什么叫做風小天的人是公主請回來的客人,還沒等見朕,你卻是膽大妄為,竟然敢出手搶奪人家手中的仙劍,你這種做法,簡直是不把公主放在眼中,同樣也是不把朕放在眼中”仙帝冷哼一聲,聲色俱厲地呵斥道 藍壽麟聞聲嚇得是頓時一個哆嗦,差點兒癱倒在地,連忙出聲解釋道:“陛下息怒,微臣豈敢對公主殿下不敬,哪有天大的膽子對陛下您不敬呢?實在是因為在和公主殿下遇面之前,微臣便和公主殿下的那位客人發生了沖突,尤其是微臣接到手下人的匯報,說是公主殿下被魔界的魔頭劫持,所以微臣這才有些著急,便和那位叫做風小天的仙人發生了沖突,這其中沒有對公主殿下有一點兒的不敬,還請陛下明鑒”
“哼哼,事實果真如此嗎?”仙帝一聲冷哼,出言反問道“微臣說的全是事實,不敢有半點欺瞞陛下的地方”藍壽麟壯著膽子說道 藍壽麟的話音一落,旁邊的苗無天卻是突然揚聲說道:“回稟仙帝陛下,藍壽麟膽大妄為,竟然敢欺君罔上,請陛下治其死罪”
藍壽麟聞言一驚,頓時出言說道:“苗無天,你血口噴人,陛下,這苗無天去微臣的仙帝城勒索仙石沒有得逞,便懷恨在心,所以在陛下面前胡說八道,想要中傷微臣,陛下可不要被這苗無天的話語給蒙蔽了啊”
苗無天卻是幽然一聲長嘆道:“唉,藍壽麟,陛下何等英明,你的這幾句話豈能將陛下蒙蔽?陛下,老奴去往應州城,并沒有和藍壽麟勒索仙石,反而是藍壽麟主動要送給老奴仙石”
“哦?那卻是為何啊?”仙帝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凌厲如電的眼神卻是有意無意地掃射了藍壽麟一眼,使得藍壽麟心神一凜,一顆心緊張的也差點兒跳了出來 苗無天則是揚聲說道:“回仙帝的話,情況是這樣的,老奴的弟弟苗無法在應州城擔任城衛軍統領一職,那日派人來找老奴,說是應州城驚現魔界的魔尊,而藍壽麟也沒在城中,他自己是獨木難支,所以便找到了老奴,想讓老奴前去幫忙魔界魔尊出現在仙界之中,在加上和苗無法有關,于公于私,老奴都是義不容辭,便趕往了應州城,而正好在半路上碰到了藍壽麟,于是我們二人便結伴回到了應州城,卻是沒有發現魔界的魔尊,反倒是發現了久久未歸的公主殿下”
“然后呢?”仙帝眉頭一揚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