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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你有血光之災

276你有血光之災  “聶大校,咱們打個商量如何?”云沫丟出一張牌后問。

  “商量什么?”聶緱笙扔出一個二,拿到牌權。

  他這一手牌,全是偷天換日順來的,正常情況下,絕對穩贏的局面。

  “不知道咱們接下來的一周,有什么打算嗎?”云沫試探的問。

  “放心,你們會過得很充實,也許永遠會懷念過去的一天”,聶緱笙壞笑著說。

  云沫:……什么意思?永遠懷念前一天,是不是說每一天都得熬過去?看樣子要準備坑死他們啊。

  “那個,聶大校,您看我們傷的傷弱的弱,假期苦短,拔苗助長也沒多大意思不是?”云沫說。

  “哦?想談條件?”

  “說吧,想拿什么來誘惑我?”聶緱笙來了興趣。

  “譬如送你一卦?”云沫把牌放下,摸了摸褲兜,掏出了三枚硬幣。

  林凡城捅了捅霍川,四人對視幾眼,終于出了口氣。

  看來之前的擔憂是多慮了,也許她前幾天是去給硬幣做保養了。

  “送我一卦?喲…我聽聽”,聶緱笙往沙發上一靠,一臉的大爺樣。

  “聶大校貴庚啊?”云沫又問一遍。

  “二十六”,聶緱笙想了想喬小七的說法,似乎具體到出生日期才有用,只報個年齡問題不大。

  云沫“嘖”了一聲,屬兔啊。

  “您今天財運極差,這牌面恐怕贏不了”,云沫慢吞吞的說了一句。

  “呵……”聶緱笙勾唇輕笑,“你確定?”

  “四個J!嘴皮子很利索,我倒要看看!”

  如果說聶緱笙開始還想試探,現在就有些變了。

  輸?怎么可能呢?

  一手的牌面,全被換了,要怎么輸?

  然而,他不是一個人!

  拖后腿的倆對門,死活跟不上節奏,不是被“憋三”就是被別人打成了“無頭”。

  哪怕他一個人贏了,也架不住那兩位次次墊底。

  “草?”

  真是邪了門了!

  “你是說,換了位置就能改變結果?”

  聶緱笙打了幾把后,終于把牌一推不玩兒了。

  “也不是,要看具體的時辰和方位”。

  云沫轉動著硬幣,“剛才只是誠意,還有更重要的一卦,您要問嗎?”

  “說說看”,聶緱笙瞇縫著眼睛,等著下文。

  硬幣鏗鏘掉落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肅穆,劉躍般坐直了身軀,定定的看著。

  為了讓他能看的清楚,云沫特意找了一張白紙,在上面描繪每次得到的卦象。

  “兌上乾下,澤天訣卦”,云沫抬眼,認真的看著聶緱笙,看得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白虎臨四爻,亥水囚于月,亥字在日令冠帶之氣,白虎在兌宮歸垣之鄉,雖仍得地利但白虎的兇性強,此卦外兌內乾,金氣很強,而寅木正受其克,一走到白虎之位就會見血……”

  聶緱笙:……“翻譯一下”

  “大校今天有血光之災,災來自訓練場,乾為頭部,外卦兌,即為破,所以大校今天頭部會見血。”云沫說的很肯定。

  “喲,小神棍不錯啊,迷信都能弄出來一套理論”,聶狗剩邊說邊堅起了大拇指,但話里的意思卻沒有丁點相信。

  “走,不是訓練場見血嗎?這就帶你們練練去,順便見證一下奇跡的發生”,聶緱笙說完,就往外走。

  劉躍般殷勤的上去:“聶大校,勸您還是聽她的,無數事實告訴我們,不聽勸的人,往往都臉疼…”

  聶緱笙瞇起了眼睛:“是嗎?今天完不成訓練任務,我讓你們都肉疼。”

  “聶大校,咱不興賴賬的吧?”云沫舉起了手上的收款頁面。

  聶緱笙:“不是免費?”

  “已經送您一卦了,這是第二卦!”云沫堅持。

  “八百?太貴了”,聶緱笙站著不動。

  “相信我,這個價格很合適。”云沫說。

  “哦?給我個合適的理由”,聶緱笙抽了一口煙,吐出個煙圈接著問。

  “算命乃是探問天機,不能不收錢。收費取決于泄露天機的多寡。我們講究富貴者多收,貧窮者少收。故八百,是一個很合適的價位。”

  云沫把牌收回包里,繼續說話。

  劉躍般幫腔道:“是的聶大校,霍少他爸,一卦幾十萬呢。”

  “我若是不給?會怎樣?”聶緱笙問。

  云沫一攤手,“我有個同學叫大白菜,您應該不會喜歡他經歷過的事情。”

  聶狗剩嗤笑:“好了,過家家到此結束。老子打過的仗,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血光之災?純屬扯淡!都站起來,別想耍賴,跟老子操練起來的!”

  云沫:……此人陰晴不定,豎子不可與之謀也!

  然,人在屋檐下…還得曲線救國。

  “聶大校,訓練場西方百米內,必見血色!”云沫再次強調。

  聶緱笙噌的轉過了身,“我倒偏要看看!”

  “那……如果真見血了?”云沫還是沒放棄。

  “真見了血,放你們假!”聶緱笙邪魅的一笑。

  “那感情好。”

  云沫聽到這里,已經塞回去準備送他的開運符,精神百倍的跟在他后面。

  聶狗剩呵呵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邪氣,手向外一指,“廢話這么多,看來是,來的路上沒有跑夠,任務量加倍!”

  霍川等人瞬間蔫了,望著那高高的山坡,眼神幽怨。

  云沫歪頭看向西方:“忍一時風平浪靜,快了”

  聽到這句話,林凡城的小眼睛都亮起來了。

  云總說的快了,那必然就是快了。

  到了訓練場,聶緱笙打開通訊,“警衛員,告訴所有人,收起槍械和刀具!凈場!”

  聶狗剩在訓練場轉悠了一圈,東看西看,視線最終落在跑道上,“先給老子跑二十圈,熱熱身!”

  云沫幾個跑出去不遠,聶緱笙又向身后的小兵招了招手,命令道:“找幾個人來,把這里的所有器械仔細檢查,一個冒頭的小釘子,突起的小刺都不許有。”

  云沫:……

  “喂,云沫,你嚇唬他的?”林凡城一臉嘻笑的問。

  云沫把臉一板,“我不打誑語,他今天真有血光之災。”

  在聶狗剩特意準備的,勞心勞力,但是不受傷身的訓練下,他們一個個累成了狗。

  聶狗剩也全程陪同,當然是那種,你們操練你們的,我只負責觀看的情況下。

  血光之災……那怎么可能呢。

  一直到太陽西下,都沒有任何異常發生。

  “好可怕的血光之災,怎么辦?老子今天一根頭發絲都沒斷。”

  聶狗剩十分得瑟,語氣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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