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這東西就是定數,來無形去無影。緣分來了無以阻擋,散了落花流水。有緣且珍惜,無緣莫停留。不強求的境界,慈悲是修為。雪小禪 對于徐菲菲來說,雖然一直隨同肖珊潛心修禪,知曉的緣分的定義,可真正的讓她去感悟時,卻又發現如此的縹緲。
這東西很懸乎,懸乎到讓她自己,都難以判斷。嘴里一直謾罵著肖勝的無恥,卑鄙,下流,可又暗暗的關注他的一舉一動。談不上‘心有所屬’,可只要是有關的信息,多多少少會留意一番。..
是為了幸災樂禍嗎?可潛心的說,又為他在如今京都大環境下的步步為營,捏了一把汗是真的。
晚上同章姐姐,干媽一起進的晚餐,不知為何,自打與肖勝這廝有了‘肌膚相染’后,在面對章姐姐時,徐菲菲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光亦有些提防之意,也許是自己心里有鬼,也許是想的太多,可那種似有似無的隔閡,使得徐菲菲亦不如從前那般在章姐姐面前放縱。
晚飯后,匆匆的便趕回了辦公室。說是處理工作,可已經發愣了近半個小時,沒有看進去一個字。
“都是那個禽獸惹的禍。”粗口嘀咕完這句話,長出一口氣的徐菲菲,穩住心神,翻開工作文件,可腦海里總是縈繞著今晚干媽的那些話。權利的遞送,看的是下一代被不被人認可,用干媽的話說,這已經不單單是深水港的問題了,更是肖勝能不能服眾,看似微小,可蝴蝶效應,一樣能讓百盛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界。..
“砰……”原本緊關的辦公室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下意識抬頭望向門前的徐菲菲,看到喝得八成醉意的肖勝,搖搖晃晃的向自己走來。眼眸通紅,離多遠就聞到對方身上那刺鼻的酒味。
“你走錯房間了吧,章姐姐在樓上,干媽在隔壁。”故作鎮定的徐菲菲,瞥了對方一眼,裝模作樣的翻弄著自己的文件,低下頭的她,直至那道高大的身影,映黑了光線,這才感到危機四伏的猛然抬起頭,當她看到肖勝那似笑非笑,邪惡面容時,下意識站起身,身子躲在了老板椅后面。
“我再說一遍,你走錯房間了。”聽到這話,笑而不語的肖勝,一屁股坐在了書桌對面的老板椅上,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沒有煙蒂,顯然是章姐姐親手為他卷制的。
肖勝表現的越是沉默,笑意越是濃郁,徐菲菲心里越是沒底,誰都知道眼前這個漢子,絕對是個色膽包天的人物,這四下無人,貌似干媽和章姐姐還在樓下喝茶,這個時候,他要準備強硬的干點啥,貌似自己真的無力反抗。
此時的徐菲菲,已經動了溜走的念頭,勾人的眼眸,四處打量著肖勝的做派,尋思著從哪走,更為迅速。
“別動小心思,只要我想,你走不掉的。”
“你……”剛想發飆的徐菲菲,突然想到了章姐姐與干媽之間的那番交談。眼前這個漢子是個順毛驢,你越是想反抗,他的手段越是凌厲,甚至于不擇手段。
亮了亮那她那婉轉的嗓音,靈機一動的徐菲菲,換了一副嘴臉,表情甚是謙和的對肖勝說道:
“磊哥哥,我知道你對人家好,其實吧,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你也知道干媽信佛,我呢,五行缺金,天生克夫命,這也是我,為什么這么多年,獨善其身的主要原因,所以……”看著對面徐菲菲那惟妙惟肖的表演,肖勝心里不禁感嘆一句:
“當真是表演出身,說的是楚楚動人,不浮夸,也在理,闡明了關系立場,又不得罪自己的情緒。可謂是相當了得。”
“天生克夫?”聽到肖勝這句反問,徐菲菲連忙點頭,一副受精的表情。
“前段時間,我看到過這樣一則新聞,說印度一位妹子,天生克夫,一個村的人都不敢娶她,最后家里人把她嫁給了香蕉樹,你說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奇葩不?”聽不懂肖勝這話到底為何深意的徐菲菲,先是一愣,隨后連連點頭,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十分的窘迫。
“其實,我覺得蠻好的,嫁給了香蕉樹,白天能吃,晚上能用,餓不住,還不寂寞。更不用擔心背叛這一說。
這樣吧菲菲,怎么說,我也是你干哥哥,總不能讓你孤老一生,我給你做個主,咱外三環有幾家黃瓜大棚園,你干脆就就嫁那吧,異曲同工之妙,白天能吃,晚上洗洗就能用了,挑個個頭大的,高、潮連連,那比拍電影爽多了,你說對不對?”
剎那間聽懂肖勝這番話深意的徐菲菲,臉上諂媚的笑容,頓時化為烏有。抄起桌角的飾品,猛然砸向肖勝。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什么,而對方伴隨著對方的笑聲,越發的yin、蕩,心里越是憤怒的徐菲菲,也顧不得自身安危了,直接湊上前去,拿著水筆,可著勁的戳著肖勝。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就在肖勝說這話的同時,伸出手臂,順勢把對方摟在了懷中,猝不及防的徐菲菲,掙扎在對方懷中,而肖勝則越摟越緊,直至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道:
“其實,今晚我來,只是想看看你。是你心里怨念太深了。”在肖勝這話,順勢松開了束縛對方的雙手。趕緊跑開的徐菲菲,一臉驚恐的看向緩緩起身的肖勝,下意識繞過茶幾,在她心里只要有隔閡物擋著,就會有一絲安全感。
在煙灰缸里炬滅手中的香煙,打了一個酒嗝的肖勝,淺笑的望向對方,轉身之際,輕輕的搖了搖頭,在身影即將掠過辦公室房門時,聲音乍然而響:
“淺望幸福,不寫憂傷,紅塵三千,不道惆悵,不問花開幾許,只問淺笑安然。妹子啊,晚安……做個好夢!”當肖勝說完這些話時,他那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徐菲菲的眼簾之中。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你終于承認自己是禽獸了。”嘴里嘀咕完這句話,黛眉微挑的徐菲菲,轉身往書桌走去,把揚起的百褶厚群,輕舞飛揚,黑色裹身襪,束縛著她那纖長的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