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當然渴望有人愛,但你不要把力氣使在討男人歡心上,而在讓自己可愛上,可愛是內涵的,包括教養,氣質,才華,你要做到即使沒人愛,仍能活得精彩和快樂,而越是這樣就越會有人愛你,你要把你的青chūn看作是對一個男人的等待,而要看作是你自己的成長,只要成長的好,天下有的是男人,,周國平 這些道理,章怡不是不知曉,而是真的放不下,二十年,人生能有多少個二十年,當年華不在,歲月已老時,那份愛,漸漸的變成了依賴,依賴他的懷抱,依賴他那放蕩不羈的笑容,更依賴他層出不窮的小驚喜。レ♠思♥路♣客レ
這一晚的章怡,沒了剛來時的那份亢奮,單純的恪守著婦道,雖然依舊妖媚,依舊濁骨,但對于女人來說,內心的痛與不痛,身子是最為敏感的媒介。
環抱著懷中的可人,長有老繭的拇指擦拭著對方眼睛的淚水,親吻著對方額頭的肖勝,并沒有再持續下去,而是緊緊的摟著對方。
抑制著自己的淚水不再流出,露出牽強的笑容,直至此時,章怡所想的還是肖勝的身體感受。
“想你了,。”蒼白無力的表白,字字落在肖勝心里是那般的絞心,感受著肖勝異樣的章怡,反摟著對方,故意探出頭來,望向對方,故意撇開話題的說道: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不是重點,只要是你給予我的,我都喜歡。”
“油嘴滑舌,。”說完這話,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貼在了一起,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人老珠黃了,不復現在的身材,容顏了,而你身邊鶯鶯燕燕,你會拋開我嗎。”
“老女孩就是別人稱姐,自稱是爺,能裝瘋,亦賣傻,還可以扮精明,做人溜邊沉底,做事輕撈慢起,高湯燉豆腐,越燉越嫩。
等你真的變成老豆腐的時候,我下面也該焉了,所以,你所擔心的,那都是天方夜譚,屆時,你不嫌棄我燉不了你這塊老豆腐,就成了。”
寧靜的墨守,被嬌嚀的呻吟所打破,一改往rì的‘矜持’,當章怡的誘唇,主動覆蓋至肖勝嘴角之際,過往的種種皆以變成了滑眸而過的浮云。
再聰明的女人,也有犯傻的時候,在章怡看來,已經傻了二十多年,再傻半輩子又如何,真愛,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隨便說說就能永恒的,唯有時間,才是精準的丈量尺,。
本來預計在一周內解決的事情,誰曾想到僅需一晚,就有了眉目,已經間接掌控主動權的肖勝,則顯得極為悠閑,相擁著章怡至晌午,若不是與肖珊商定好的,下午逛街緩解內心的壓抑話,依照肖勝這廝死皮賴臉的脾性,估摸著不到餓肚子,不會起床。
洗漱后的肖勝,直接朝著自家老媽子所在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看著獨自一人坐在窗口處,遠眺京都景象的肖珊,略顯不好意思的肖勝,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面,順著她的目光,往遠處看去。
不茍同于前幾rì的連續陰霾天氣,天氣放晴的京都,萬里無云,陽光算不上嫵媚,但透過玻璃窗映射在臉上,暖意融融。
自然風光相當的不錯,可只要在京都生活過的人都知曉,即便天氣再晴朗,放眼望去,總覺得眼睛的被蒙上了一層薄霧。
“不是沙塵暴,就是工業霧霾,亦或者陰雨連連,在這座城市里,我們總渴望著從樊籠的黑暗中,尋找到那一絲的光明,可直至最后才發現,這里除了黑暗,還是黑暗。”聽到這話的肖勝,雙手按在圓桌上,伸頭探到了自家老媽子面前的肖勝,瞪著他那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對方。
直接無視這廝的造次,肖珊一巴掌推在了對方臉上,一屁股又坐回原位的肖勝,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娘,其實你有當詩人,作家的潛質,你瞅瞅這一段,只要拿出去,那文老爺子,都得豎起大拇指,曠世奇才啊,。”微微瞥了一眼自家兒子,豎起中指的她,頓時讓肖勝有種挫敗感,一項雍容華貴的肖諸葛,做出這番動作,誰能想到,誰又有幸看的到。
“娘,我要是把你剛才那個樣子拍下來,再發出去,得寒了多少大叔的心,當年的一代女神,跟著個流氓,咋就變成這樣了。”
“別跟我貧嘴了,你爹出院了,又關進了小黑屋。”
“開什么玩笑,那里陰暗潮濕不說,還沒有相對應的醫療配備,他傷的那么嚴重,怎么會,。”說這話時,肖勝故意加重了語調,余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老媽子,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不用揣摩我的心思,你小姨沒有跟著去,約了我下午去八達嶺,她不開口,我都能猜到,她在打什么心思,無非是,她繼續搞她的科研,不再入世,讓我勸你老子回醫院繼續治療。”
“好耶,正室永遠是正室,站著大義,該慶祝,慶祝,中午喝兩杯。”聽到這話,肖珊直接把原本放在圓桌上的手提包砸向了肖勝,笑容咧開的肖勝,側身躲開,笑呵呵的望向眼前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媽子。
“我就不明白了,京都那么多女人,為什么那個老不死的偏偏去招惹小曼,他哪怕找個十八的干閨女,我都不會這般氣憤。”
“咦,這也是我想問的答案,為什么京都那么多妹子,偏偏你是我娘呢,按理說,他納蘭閻王當初魅力也不凡啊。”
“兔崽子,當真你們都是納蘭家的人,合起伙來惡心我是不是。”隨著肖珊暴怒而起,肖勝迅速竄出了座位,此時姍姍來遲的章怡,詫異的看向眼前這兩個很少動手的母子倆,不等她開口,肖勝嘴里嘀咕道:
“下午帶你爬長城。”說完肖勝‘嗖’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章怡,和啼笑皆非的肖珊,怔怔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