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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8章 還不如叫騾子呢

  擁有寧靜的心靈,才能發現意想不到的美。レ♠

  璀璨的星光,點綴在漆黑的夜空中,靜靜的聆聽,你依稀能聽到那海浪拍打的巖石的‘嘩啦’聲,與遠處的霓虹燈閃爍截然不同的是,這片位于福市海岸公路旁的一片樹林內,顯得異常的昏暗。

  徑直停靠這里的大馬力悍馬內,沒有一絲的燈光,稍有的皎潔月光,零散的透過枝葉灑落在車廂內,即便是在臘月寒冬,在這座城市里,你仍舊感受不到北方極寒天氣的那種冷冽,最冷不過五六度,溫度基本恒溫在9到15度之間。

  繼而,松柏在這里異常的翠綠,但少了那份被薄霜素裹的美麗景象。

  悍馬的車窗是打開的,雙手架在方向盤上的肖勝,蠕動著長有老繭的指尖,用彩紙折疊著幸運星,誰都無法想到,這個被外界尊稱為‘小閻王’的男人,會有如此童真的一面,那圓柱的玻璃杯內,已經疊好了大半。

  撓著腦門的河馬,時不時把匪夷所思的目光投向身邊的肖勝,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兩人除了簡單的相聊之外,最多的是肖勝在疊,河馬在看,他疊的很仔細,他看的很憋屈。

  這是要鬧哪一出啊。

  “難為你了,估摸著讓你陪我坐在這里疊幸運星,還不如跟著ak去周邊踩點,或者和斥候一起,侵入對方主控系統,來的實在對不。”聽到肖勝這話,河馬‘嘿嘿’一笑的咧開身子,在看到肖勝把手中的一張彩紙,迅速工整且仔細的疊成幸運星后,河馬這才掏出兜里的香煙,輕聲道:

  “頭,歇會,咱家小公主最快還得四五個月才出世,不耽擱的。”戴沐雪已有身孕且是個姑娘的消息,河馬幾人早已經知道,在他們看來,自家班長變化如此之大,跟這個孩子絕對有聯系。

  雖然接過了河馬手中的香煙,但肖勝還是笑罵道:

  “你知道個狗屁,熱帶雨林這東西能存的住,幾個月下來,都不成型了,走之前爭取疊好放著,萬一回不來,咋說我這個當爹的,還為她準備了禮物。”

  “說的也是,那地方濕的跟sāo、b似得,啥進去都放不住,ak47之所以在那里那么暢銷,就因為防潮。”聽著河馬的暴口,肖勝笑著捅了對方一拳,低頭迎上對方點著的火機,貪婪著吸允著煙蒂,猛抽了幾口,望向前方那自成一片的別墅群,輕聲道:

  “河馬,你是咱們幾個中,在武道方面最有天賦的,不是之一而是唯一。”

  “頭,您別捧殺我了,到現在俺還徘徊在三道暗勁,你可就四道暗勁,不再一個等級。”

  “可真要拼命,我殺不了你,但你有機會殺我,無論是從速度,還是從耐性。”聽到這話,河馬‘嘿嘿’一笑。

  自個打小,就希望摸索這些東西,體格之所以這么壯實,跟他自身的努力和本身所具備的天賦密不可分。

  “你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靜下心,不能說浮躁,不愿安逸,有些話,我早就想跟你說,可咱們在一起就是沒這個合適的場子,前些ri子,咱們大劫也渡了,閻王殿也去了,該悟的,你也陪我感受一下。”聽到肖勝這話,河馬收起了平常玩世不恭的笑容,側過身子,徑直的坐在那里。

  “永遠記住,不要把生命活成一場尋找謎底的過程,生活也好,任務也罷,其實沒那么復雜,自己幫自己,會生活的明智,會休息的是明智加明智。”說到這,肖勝指向那裝有半瓶的幸運星,笑著繼續說道:

  “有時候,靜下來心來的休息,比忙活在訓練場上要強一百倍,你缺少的是感知,而非蠻力。”聽到肖勝這樣一番話的河馬,微微的咧開了嘴角,傾吐一口香煙,河馬輕聲道:

  “頭,不是俺不想靜,可脾氣就在這放著呢,用紅楓的話說,像雨像霧又像風,雨是暴雨,霧是霧霾,風是颶風,總而言之一句話,驢脾氣,說真的叫我河馬就虧了。”

  “河驢,還不如叫騾子呢,為國家的計劃生育做貢獻了。”肖勝的話,引得兩人‘哈哈’笑出了聲,就在這時,耳麥內傳來了斥候和ak先后報告的聲響。

  從容推開車門,兩人一左一右跳下了悍馬,在分頭準備潛入前面那片別墅群之際,河馬突然停滯了身子,輕聲道:

  “頭,你的話我會記在心里的。”聽到這話的肖勝沒有回頭,豎起了中指,消失在夜幕之中。

  偌大個澄海雅居內,顯得異常的寂寥,這片位于福市下屬縣市的一片富人居住區,匯集了福市百分之四十以上的達官貴人,毗鄰海岸,推開窗口便能細嗅到海水的氣息。

  位于澄海雅居最東南角區域一棟duli的別墅,二樓的窗簾微微拉開,并未緊閉的窗口,露出了一個細縫,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子’,慵懶的舉著紅酒杯,細嗅著那股由南至北的撲鼻而來的海水氣息,顯得異常的貪婪。

  就在‘她’靜靜享受這一刻的同時,一位長相俊俏,身材魁梧的漢子,從‘她’背后緊摟住了對方,細嗅著‘她’身上沾染的酒水氣息,沒有血色的唇角,微微揚起。

  “怎么了,又想回家了。”與魁梧的身軀格格不入的病態臉頰上,浮現出了向往的神色。

  “家,多么遙遠的詞匯,在我叔父死于吉爾后,我便沒有了家。”

  “你還有我。”聽到這話,那名‘女子’微微扭頭,望向身邊的男子,笑容很甜蜜,但透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yin柔感。

  “那萬一,你也死在這里呢。”聽到這話,那名男子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瞥向了遠方那片因為燃氣改道,而被松動的泥土堆。

  “我就那么容易死。”話雖如此,但蠟白的臉色,還是透著他的身體狀況。

  “好了別逞強了,今天李教授送過了一批新藥,你試一下,看能不能穩定你的‘病情’。”

  “說真的,每一次試用新藥,我心里就發怵,真怕過量后,沒了自己的意識,成為了純粹的殺人機器。”

  “乖,聽話,這次你傷的不輕。”說完這話,這名女子拉上了窗戶,在緊拉窗簾之際,對著手指上的話筒,用島國語下著命令:

  “精戒四周,特別是改道后的燃氣管道,以及周邊環境。”

  若是有人仔細聆聽的‘她’的聲音話,會發現,兩個月前阻擊陳戍國的那次行動的指揮官,與其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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