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云曾說過:上當不是因為別人太狡猾,而是自己太貪,是因為自己才會上當!
所圖不小,整個局面自以為是的運籌帷幄。精于算計,可到頭來,自己的小聰明,卻讓隊友,陷入萬劫不復的地階。
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次任務從心底來講,不管李澤死與不死,他肖勝都是失敗的!任務的目的,便是通過這個隱藏在國內的‘黑醫’,進一步掌握現在隱忍的核心基因技術”“。其次,才是對兩具高等隱忍的研究。
可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現如今都已經前功盡棄,更讓肖勝擔心、緊張的則是ak和河馬的安危。
還未趕至現場,肖勝便透過車窗,看到幾道街外的濃煙滾滾,火光沖天,不遠處那不斷劃破夜空的警笛聲,是那般的刺耳。無論是火警,還是救護車的及時趕到,多多少少給予肖勝內心上的一絲慰藉,但這份慰藉無法掩蓋此時肖勝內心的慌張。
現場周圍已經圍滿了車輛和人群,把車徑直停靠在那里后的肖勝,慌里慌張的就準備推開車門,而這時,后排的斥候一把拉住了自家班長的胳膊,在肖勝回頭之際,只聽他鄭重其事的說道:
“頭,咱們是死人!人少,夜黑也許不會被發現,可現在燈火通明,人潮涌動,你確定對方就再沒后手了?冷靜下,無論是k哥還是馬哥,都舍不得死。”說完這話,斥候重重的點了點頭,順勢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雙臂重重砸在方向盤上的肖勝,撫摸著自己的寸發。
而就在這時,耳麥內傳來了猴子的聲響。
“五班長,你們五組的裝備可真夠先進的,這么大的爆炸力,河馬和ak還能調戲俺們四班的姑娘,死性不改啊?”
“我、日、你的嘴,你們人呢?”在說這話時,肖勝終于咧開了久違的笑容,側過頭看向身后的斥候,這廝蠕動著指尖,在確定猴子所在位置后,精確的報告給了肖勝。
待到肖勝和斥候趕至猴子所在的位置時,才發現這是一處位于郊外的黑診所,外送內緊,早有在門口守著的四組隊員,領著匆匆下車的肖勝和斥候,往診所的里面走去。
后院內,猴子和他的隊員,正舉著河馬和ak那破爛不堪的納米技術的防暴服,研究著什么,當他們看到肖勝趕來時,猴子腆著臉湊了上來,輕聲詢問道:
“軍需處配備的?我們四組怎么沒有?”
“我老丈人私下給我的。河馬,ak人呢?”看肖勝那心急如焚的樣子,猴子也沒敢在糾纏下去,誰不知道眼前這煞神,一言不合,就敢大打出手。
“在里面,ak的身體是被河馬護住的,只是受到些振蕩,身上擦了數塊。河馬整個脊背表層都被炸開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現在里面手術呢?”
“我可以進去嗎?”詢問了下,從里面出來的醫師,對方看了猴子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小心翼翼的推開的房門,與外界的條件簡陋不同,里面現代化醫療設施一應俱全,數名醫師正站在手術臺前為河馬動著手術,而這廝緊閉上雙眼,安詳的趴在那里。
臉上的黑灰和干澀的血跡還未擦去,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狼狽!掛在點滴架上的血袋,真一點點的向河馬輸送著新鮮血液,并沒有去打擾那幾名醫師工作的肖勝,緩緩的蹲在了河馬面前,緊跟進來的斥候,趕緊找了一塊濕毛巾遞到了肖勝面前。
沒有回頭的接過毛巾,肖勝眼角略有濕潤的為河馬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和黑灰。
僅僅一室之隔,已經蘇醒的ak,顯得很虛弱,當他看到肖勝等人走進來后,艱難的想要撐起身子,肖勝趕緊沖了過去,按住了他。
“河馬呢?河馬怎么樣了?”在生命最為危機的時候,河馬奮不顧身撲上來的場景,還仿佛歷歷在目。自己被對方完全包裹在身子下面,都受到如此jùliè的振蕩,可想而知,河馬現在的情況,肯定不容樂觀。
“沒有生命危險,那廝皮糟肉厚,命大著呢。”在說這話的同時,肖勝臉上布滿了深深的愧疚之色。若不是自己這個‘無能’指揮官瞎指揮,怎么會讓自己的兩個好兄弟,陰陽相隔?
看出肖勝在情緒的波動,十分明顯,一直緊跟在他身后的斥候,湊上前來,輕聲道:
“頭,外面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你去處理。讓k哥好好休息一下。”聽出了斥候話里的深意,吸允了鼻息的肖勝,‘嗯’的一聲點了點頭。
跟著肖勝出生入死也那么多年了,亦比旁人更加了解自家班長的ak,并沒有多說什么,給予了對方一個寬心的笑容。
此時無聲勝有聲,笑容依舊那般信任,‘錯不在你’,也許這正是他要表達的。
已逝去的李澤尸體,則交由四組人去處理,在得知河馬和ak受創后,彈頭也匆匆的趕至這里。此時的肖勝,活在深深的自責之中,把自己關在車廂內,不說不見人,但很少開口,任由斥候和彈頭怎么去勸解。
各個配合肖勝這次行動的部門,已經開始善后工作了,望著那個本來統籌全局的電腦屏幕,肖勝懊惱的捂著額頭,此時整個屏幕上,還只有一個紅點在閃爍著,那是屬于嬌嬌的,唯有她,還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在斥候和ak先后退出車廂,站在外面給予肖勝獨自思索的時間之際,長出一口氣的肖勝,不甘的單線聯系著嬌嬌:
“那邊有異常嗎?”
“暫時沒有,四組人開始封鎖整個李宅,洪峰的尸體,正在清理中。”
“我潛心里不相信,對方舍得魚死網破。畢竟一名‘技術人員’只要給他時間和金錢供應,他們還能培養出新的一批隱忍,就這樣死了,死的還是那么干脆。你說他們圖什么?就圖尸體不被我們發現?”聽到肖勝的抱怨,耳麥另一邊的嬌嬌沒有開口,無法站在肖勝的角度,去思考這些問題的嬌嬌,思索了許久,才開口道:
“說真的,在我學戰略假象對戰時,我最管用的一手是聲東擊西。磊哥,我覺得你是有什么遺漏了!”
“遺漏?什么遺漏了呢?隴南,隴南鎮的小作坊……可都是在洪峰在打理啊。”
“這么重要的技術,若是我,我不敢讓一個‘徒弟’去操刀。這是實話。”
一語驚醒夢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