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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6章 十面埋伏(上)

如果我愛你,而你也正巧愛我,你頭發亂了的時候,我會笑笑的替你撥一撥,然后,手還留戀的在你發上多待幾秒。品書網  但是,如果我愛你,而你不巧的不愛我,你頭發亂了,我只會輕輕的告訴你,你頭發亂了喔。

  這大概便是最純粹的愛情觀,如若相愛,便攜手到老;如若錯過,便護他安好。

  不覺得是愛,只以為是寄托,他的闖入,擾亂了心扉,在徐菲菲看來,只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既然他安在,便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他的印象中,其他的,都已經不再重要。

  懷揣著這種理念,恍如第一次登臺時那般,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徐菲菲,在特邀嘉賓一曲落幕之際,緩緩的走向舞臺。

  此時,整個舞臺陷入一片漆黑,只有臺下,粉絲手中的熒光棒,透著幾分亮光,昏暗給予眾人的那份緊迫感以及好奇感,使得眾多粉絲們,不斷的尖叫,高喊著‘菲菲’兩字。

  陰陽頓挫的音樂,乍然響起的那一剎那,倚在窗邊的肖勝,目光突然變得尖銳起來,原本緊握在手中翡翠,被其緊緊握住,瞳孔不斷放大的他,心里嘀咕道:

  “十面埋伏。”就在肖勝嘀咕完這句話,側身撲向了與自己一同站在窗口處的巴頌,武宗山兩人,。

  ‘噹!!砰!!’先是全場音樂上調音的乍然響起,接踵而來的則是VIP包廂對面的一聲,槍鳴聲。

  加有消音器的槍鳴在音樂炸響的那一剎那,被很好的掩蓋過去,伴隨著,臺下粉絲們的歡呼聲,這細微的聲響,以及包廂內那凌亂的跌倒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具有泰國本地特色的騰桌,被一槍打出了碗口大般的窟窿,放在上面的茶具,支離破碎的摔打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坐在最后面的武宗林,此時已經‘癱’在了地上,而匍匐在窗口下的肖勝,示意武宗山和巴頌,不要露頭。

  “我、草、他娘里個蛋,有人敢在我場子里行兇!”

  “咦,少將軍,你這句粗口的國文,相當的標準嗎。”在扭頭說完這句話,肖勝對著話筒有細微的聲響嘀咕了一句:

  “七點鐘方向,河馬推進,斥候掩護。”在說完這話之際,猛然扭過頭的肖勝,對身邊的巴頌說道:

  “保證武哥的安全!”

  “他要是有事,我頭給你當球踢。”巴頌的憤怒,絕不是做作下的偽裝表現,而是透著心的竭斯底里。

  這事想想也確實這般,巴頌或者說他身后的坤邦就是一個‘生意人’,而無論是肖勝和武宗山對于他們來說,都是金主,若是要動手,何必等到現在,即便想黑吃黑,也得等拿到錢不是。

  所以,從哪個方面來考慮,他巴頌都沒有這個動機。

  一躍而起,直接竄到了包廂旁,此時巴頌的保鏢,已經推門而入,護送著幾人,尋至安全的地方。

  三步并兩步的肖勝,從臺階處直接跳了下去,緊隨其后的則是巴頌,身邊的那個大塊頭,很顯然,怒不可言的巴頌,是派他調集人首,勢必要把這個黑手揪出來。

  “把南北通道給我堵實了,連只蒼蠅都別放過。”這次肖勝用的是標準的泰語,給予他交代的,剛剛肖勝飛身撲救自己‘老板’的那一幕,這個硬漢已經看在眼里,自詡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自己是做不出如此迅捷的動作,從心里上來講,硬漢已經從對肖勝的敵視,到肯定。

  繼而在他下達這個命令后,并沒有猶豫半分,迅速掏出對講機,安排著人首。

  直接沿著剛剛架設的鋼架通道,不斷往外圍滲去的肖勝,一臉的冷峻之色,此時,已經快速推進至,肖勝所說方向的河馬,沿著安全通道,朝著歌館的頂層竄去。

  守在外圍的斥候,架起了狙擊槍,整個人精神高度集中,為河馬暗地里‘保駕護航’,隨著他快速的往上推進,斥候的監察范圍,逐漸大了起來。

  通往樓頂的鐵門有明顯撬開的痕跡,小心翼翼推進至鐵門的河馬,不敢托大的拔出了手槍,而就在他準備強沖鐵門之時,緊關的鐵門突然間被人從里面躲開。

  眼疾手快的河馬,順勢后退,單手緊抓住柵欄,迂回側身的反踢至對方手臂,敵手對于河馬的迅速反應,顯然估計不足,在河馬鞋底鑿向對方之際,這廝剛舉起手中的手槍,然而,速度上更勝一籌的河馬,那一腳的用力,直接踢斷了對方的手腕,順勢前撲的他,還未來得及動手,只看到樓頂處,那閃過的人影。

  身子下沉,單手緊拉住敵手衣領,強大的拉扯力,使得敵手直接撲在了河馬身上,而其同伴順勢的一槍,鑿入這名敵手的脊背處。

  “斥候,你吃屎呢。”就在河馬這話還未說完,透過門縫在看到鳴火的斥候,果斷的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清脆聲,伴隨著那劃出嗜血弧線,直接打穿了那名暗手的頭顱,頓時間,四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裝。

  一腳踹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為自己擋了一槍的敵手尸體,猶如坦克般的河馬,不斷前撲,往樓頂毫無畏懼的快速推進著。

  對于河馬來說,作為‘突擊手’的他,只要自家班長下了命令,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闖。

  忠誠,絕對的忠誠,服從,無條件的服從。

  ‘砰,砰!!’兩道從側方的槍鳴,使得剛竄進去的河馬,不得不橫向推進,他知曉對方所隱匿的這個角度,是斥候的盲區。

  手心內布滿冷汗的河馬,微微松開幾分,長出一口氣的他,雙腳順勢發力,剎那間,沿著外圍竄了出去。

  河馬的膽大,出乎了敵手的意料,在如此‘良機’下,對方一味只想射殺河馬,可伴隨著河馬把距離拉扯越大,對方的射程越發的吃力,‘無奈’之下的他,身子前傾,準備一鼓作氣射殺河馬。

  可就在這時,伺機而動的斥候,果斷的扣動了手指,嘴里嘀咕道:

  “老子送你去吃屎!”

  “砰!!”血花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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