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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1章 預測,推敲

  人生在世,注定要受許多委屈。而一個人越是成功,他所遭受的委屈也越多。要使自己的生命獲得價值和炫彩,就不能太在乎委屈,不能讓它們揪緊你的心靈、擾亂你的生活。

  要學會一笑置之,要學會超然待之,要學會轉化勢能。智者懂得隱忍,原諒周圍的那些人,在寬容中壯大自己——莫言很多時候,不了解真相的我們,把抱怨,憤怒以及激進的手段,宣泄在第三方身上。是朋友的,斷了;是陌生人的,斗了;是愛人的,散了;唯有是父母的,笑了!

  這里的笑,更多的則是無奈和包容。他們可以虛偽的面對這個世界,卻真摯如初的,善待我們。割不斷的血緣,剪不斷的是親情。

  古代盜墓,多為兩人搭伙。只挖一條僅供一人可下去的盜洞!一人放哨的同時,負責在最后時刻把值錢的陪葬品和同伙拉上來,而另一個身材瘦小的則窩身在洞內!見財忘義的同伙,比比皆是。在把東西拉上來后,直接遁走。把自己的同伴甚至兄弟,活生生的悶死在了墓穴內。

  這才了有盜墓小說里的那句: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

  后來,業內有了一條不成文的‘潛規則’,父子搭伙進行盜墓。因為誰都不知道墓內到底有何機關,繼而大都父親親自下洞,把更為安全的環境留給兒子。可即便這樣,也有泯滅人性的,悶死生父的依舊時有發生。再后來,兒子下墓,老子拉繩,據說從那以后,便沒有這樣的‘噩耗’了。而正是因為如此,這項‘職業’,才能延續至今!

  ‘據說’,永遠是無法辯證且追溯的‘偽事實’,但這樣一個段子,時至今日仍在業內流傳,可想而知這里那引人思考的‘關系’。

  而這則故事,更是被業外人口口相傳。肖勝聽過,當時一笑而過,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在他的認知里,‘父親’這兩個字,過于沉重,沉重到他不愿也不敢去提及。可事實上,真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讓自己如此榮耀之至。

  白靜這一番‘用心良苦’的分析,讓蒙在鼓里的肖勝恍然大悟。想起了那天暴發戶走時的‘灑脫’,以及不夾雜任何情緒波動的‘決裂’。突然間,肖勝有種心痛的感覺!

  老爺子,老太君交代后事,完全可以把暴發戶和老媽子,拉在身邊好好的諄諄教導。并不需要把‘孫媳婦’召集起來,來個‘一鍋燴’,彼此都心有芥蒂,可又不得不笑容相待!

  突然間,聯想到了去年臨別前,老太君的那番話:中磊啊,奶奶明年送你一份大禮!夠你受用一輩子的!現在回想起來,這番深意,讓肖勝不禁恍然入市。

  肖勝不是愚昧的爺們,反而,對于大局觀有著超強掌控能力的他,依稀從這次戰略大布局中,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臉色變得冷峻的他,第一時間撥通了斥候的電話。在對方嘻嘻哈哈與肖勝調侃之際,后者語鋒嚴肅的下達著命令。

  “我要這次全國會意的人員調整和部署。最全面,最真實!”原本正在外面與兄弟幾人閑逛的斥候,突然繃緊身子‘是’了一聲后,拉著河馬這個不要命的司機,就往駐地跑。

  “電腦。”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使得白靜一改平常的妖嬈,迅速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不是老總,但在此時勝似老總的她,充當著肖勝的‘助理’。

  漫長的等待,終于換來了加密郵箱的傳達聲。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肖勝,仔仔細細的望著這份任命名單。為肖勝泡壺茶水,香煙和煙灰缸準備好后,白靜悄然的退出了房間,此時此刻,偌大的休息室里,唯有肖勝一個人,隔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系。

  在房門的那一剎那,側過頭的白靜,看到的是陳淑媛那友善的笑容。后者指了指僅有一條走道之隔的自己辦公室,隨后側著身子,親自為白靜推開了房間!

  享受著這本不該‘屬于’她的待遇。一前一后進屋的白靜和陳淑媛,在玻璃墻前的茶桌落座。細心的助理,早已為兩人煮好了茶水,以東道主身份,為其斟茶的陳淑媛,臉上始終掛著淡然的笑容。

  “為什么你不跟他說,那這個機會留給我。”聽聞這話的陳淑媛,放下了茶壺。喃喃道:

  “誰說都一樣,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從我的角度來看,整件事情,我理解婆婆的用意。

  肖勝雖然諒解,承認了公公的存在。但從內心的角度來講,從未接納過他。或者說,從未真正猶如兒子對父親那樣,真真正正的接納他!”聽到這話的白靜,端起了面前的瓷杯,在誘紅的唇角即將觸碰到杯壁的時候,突然停住,問出了內心憋了很久的問題:

  “很嚴重?”單手架在自己額頭上的陳淑媛,喃喃道:

  “納蘭家人,有個習俗,在男性出生時,會在院外載上一棵桐樹。死后,就會用那棵桐樹的木質,來做棺材!私底下,老爺子已經交代木匠。至于公公已經交代婆婆了!

  我只知道這么多,這個局,是我們無法參與且根本無法援手的局。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在未來幾天里,讓老太君高高興興的過完這次大壽!”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內的肖勝,在看到劉老爺子身兼數職于一身,坐鎮部隊后,那種潛在在內心的危機感,再一次爆發!始終與納蘭家保持‘死對頭’數些年的柳家,也是此次調整的受益方。

  漸漸的一個大膽的念頭,從肖勝心底滲出——引狼入室!什么樣的誘餌,最能打動獵物,不顧生死的趕至。也許,作為‘軍魂’的納蘭老爺子,最為恰當。

  這是個什么樣的局,肖勝不得而知。也許在與章家決裂,與程家互相猜疑,打壓蒙省黃家,不得從政開始,便已經埋下了伏筆。

  那暴發戶又是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他不知曉,但隱約從他語鋒的激進中,肖勝嗅到了那份決裂!

  (屠狗計劃,已經開始著手收網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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