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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1章 犀利的反擊(上)

  就在肖勝幾人‘莫名其妙’吃了暗虧之際,西北戈壁灘內的一處指揮室里,撫摸著自己寸發的喬老爺子,則一臉很是隨意的表情,坐在藤椅之上,與其相隔不過一桌之遠,同樣坐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以及一位與二爺年齡相仿的男人。

  “老喬啊,不是當老哥心里犯怵,就這樣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他們幾個小輩整治了一番,萬一要是反彈了,一定會影響這次任務的。”聽到這話的喬老頭,微微側某望向了對面那名王姓老人,微笑的說道:

  “不是‘萬一’,是肯定,你看著吧,那幾個兔崽子貓點子多著呢,一定有機會脫身,而且以臉譜那暴脾氣,在受到了榮生的黑手后,肯定是想著法子反手一把。”喬老頭這話,坐不住的王姓老頭,頓時拍案而起,瞪大雙眸,表情扭曲的對不遠處的喬老頭嘶吼道:

  “老喬,你在胡鬧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次試射,上面有多重視,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拉下老臉,讓你來協助我完成這次試射,可你倒好,。”就在眼前這個老人,咆哮如雷之際,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的喬老爺子,卻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名,雙鬢斑白,但年齡上要少了自己近二十歲的男子。

  “柳山,你怎么看。”老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讓那名發火的老人,沒了脾氣,擺著一張臭臉,瞥了一眼身邊的男子,等待著他的回復。

  “事出反常必有妖,喬叔,你這樣安排,一定有你安排的深意,榮生的老虎連,一直擔任著試射基地外圍警戒,從資料上看,一直矜矜業業,可在這個關鍵時候,你讓李叔把他調走了,而且是與他在部隊里有‘舊怨’的臉譜對峙,雖然我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榮生這人有問題。”

  聽完柳山的這番回答,王姓老人把驚呆的目光投向了,桌子對面那一直裝深沉的喬老家伙,在半天沒聽到他回復后,急忙問道:

  “老喬,他說的是不是這個理。”聽聞這話的喬老爺子,收起了剛才安逸的笑容,但運籌帷幄的氣場,仍舊讓人不敢恭維。

  “無限接近,說對了八成,如果說,我們對這兩名工程師的防御措施,用‘圍城’來表述的話,那么他已經跟圍城外的人接觸了,原本定在明天的試射,被他們用種種借口,又往后推遲了兩天,這兩天就是為圍城外的人,牟足時間。

  怎么說呢,對于榮生這位同志的調查,我們僅局限于知曉,但要說證據,你不要問我要,我也拿不出來,可非常時期,非常對待,這灘渾水,總得有人去趟,有人去抗。

  已經‘退伍’了的那幾個兔崽子,即便一無所獲,也不用背處分,軍部,體制內的條條框框,對他們更沒什么約束力。

  讓他們陰錯陽差的順著這條線抽絲剝繭,我這不是在害他們,而是在為他們提供‘機會’,當然咯,手段會有些激進,不過我相信他們一定能扛得過去的。”

  “那要是扛不過去呢。”聽到李老的這句話,就連柳山都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作為柳家二代掌門人,對于肖勝等人現在的信息,他要比眼前這個,官職上大上自己幾階的老人,更為清楚。

  “扛不過去,說實話老李,我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沿著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五輛軍用吉普車,分別承載著肖勝等人,朝著他們并不知曉的地方走去。

  榮生的一腳,著著實實讓肖勝吃了個啞巴虧,可要說昏迷不醒,這顯然是有點夸張,五道暗勁的好處,不單單是能把力道收放自如,更能借力做出防御措施,看似夸張的背后,則是肖勝心思熟慮的示弱。

  雖然戴著頭套,但肖勝等人的聽覺,卻沒有被阻礙,從出門時的‘敬禮’聲,到穿過城外區的商戶吆喝聲,都在肖勝的記憶內,并且心里估算著時間,更是根據發動機的‘嗡嗡’作響聲以及行駛中所帶來的慣性,判斷著車速。

  這樣做的目的,便是記清出來時的路線以及所用的大致時間,一旦得手,便能殺他個回馬槍。

  一句‘軍令如山倒’硬生生堵住了肖勝所有解釋的語言,他不知道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可有一點他比誰都清楚,怒了,不單單是他,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五組其他人都是如此。

  對于一群真正經歷過生死考驗的老鳥來講,他們從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對方翻身所搜索出來的東西,不過是那些顯而易見的防身用品罷了,別的不說,單就彈頭這擅長跟蹤的老鳥,把他東西從身上全搜出來,體重最少輕十斤。

  熟悉自己兄弟脾性的肖大官人,一般教訓他們都選擇在浴池內,光著腚,就不信你還把利器藏在蛋皮內。

  十指雖然都被油水浸泡過的麻繩捆綁,但指關節仍舊能蠕動的肖勝,在裝‘傷’之際,便已經從袖口內取出了自己的大片。

  鋒利的刀刃,一點點為肖勝解開著束縛,動作細微,但頻率極快,從上車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給予了肖勝能用力掙開的條件。

  并不急于在這個時候,選擇回擊,耐心等待的肖勝,豎起耳朵,聆聽著車外的情況,戈壁灘上那碎落的石子,在輪胎高速行駛下,打的車廂‘啪啪’作響,在明顯感到司機,急打方向盤之際,原本躺在后排,渾然沒有‘力道’的肖勝,判斷準方向,猛然伸出一腳,重重的揣在了駕駛員位置的后背上。

  強有力的一腳,近乎是連座位帶人之間掀翻在前方,突如其來的變故,亦使得原本就在打著方向盤的司機,失去了對整輛車的控制。

  ‘砰,,’在肖勝出腳的同時,掙脫出束縛的肖勝,先是左肘砸在了身旁士兵的胸口,隨即又甩出了右拳,看守在自己身邊的兩名戰士,在風馳電掣間失去了戰斗力,副駕駛位置上的另外一名看守人員,在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之際,隨著汽車無規則的行駛,已經失去了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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