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空明的突然出現,讓網咖內的五個社會人齊齊的停下了手頭的動作,視線都被劉空明所吸引。
只見劉空明動作極快的跑到沉浸在游戲帶來的快樂中的顧客面前,一把將顧客的椅子拉出,在顧客眼睛仍舊死死盯著電腦屏幕,激動的握著鼠標瘋狂操作的時候不由分扒掉了他的兩只鞋。
即便劉空明的兩只鼻孔都被塞得嚴嚴實實,一股濃烈的像是什么東西腐爛了幾十所積攢的惡臭還是不知道從哪里鉆入了鼻腔,劉空明差一點倒在地上,本能的干嘔了一下。
惡臭中,夾雜著濃烈的酸味,兩種味道相混合,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這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這威力竟恐怖如斯!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將兩只鞋高高提起,胳膊伸得比任何時候都直,兩滴熱滾滾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滑落。
甚至于劉空明身旁手持木棍的社會人眼眶中也在一瞬間飽含了淚花。
這味道,不光令人作嘔,而且辣眼睛。
劉空明一左一右兩只手分別抓著兩只鞋,奮力一丟。
一只穩穩落在了吧臺,另一只則飛躍一臺臺設備,落到了樓梯口。
做完這些,劉空明跑得更快了,在劉空明身后,社會人和他的同伙兩人都丟掉了手中的武器,不要命般跟隨在劉空明背后狂奔著,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網咖的正門口。
他們從未像現在這樣,迫切的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
至于那名生化武器的持有者,那位沉溺于游戲的快樂無法自拔的顧客,此刻卻并沒有像之前一樣繼續沉浸在游戲中,而是緊皺著眉頭將一只腳抬上了椅子,將鼻子湊上前去嗅了嗅。
下一秒,顧客的嘴角就吐出了白色的泡沫,翻起了白眼。
劉空明第一個跑到網咖門口,站在距離網咖大門五米左右的街道旁,劉空明回頭仔細看了看網咖中的狀況。
氣味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在網咖這個相對密閉的空間中快速的展開,兩名向外狂奔的社會人首當其沖,沒有抵擋住身體本能的反應,扶著墻角一陣狂吐。
而門口的三名社會人聞到了源自于劉空明仍在前臺的鞋子散發出的酸臭味,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手持未開刃砍刀的阿偉率先恢復過來,面色不善的瞪著劉空明。
劉空明詢問道:
“你瞅啥?”
“你特么!我就瞅你了,你特么干得這是人事兒嗎?今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法,我們非得教教你怎么認顏色!”
阿偉放狠話期間,身邊的一個同伙緩了過來,握緊了手中的鋼管,看了看劉空明身上穿著的軍訓服,眼神狠辣起來:
“阿偉,跟他廢什么話,抽丫的!”
話間,那人手中的鋼管便重重得朝著劉空明的腦門砸來,胳膊掄得圓圓的,一看就是下了死手,阿偉連忙開口想要勸阻:
“別鬧出人命!”
卻是為時已晚,那同伙此刻恨透了懷他們事,讓他們止不住想要干嘔的劉空明。
劉空明面不改色,身子向后一彎,兩只手撐在地上下了個完美的后腰,整個身體彎曲呈拱形,鋼管一擊落空重重得砸在地上,另一端傳來巨大的震動,那人一時握持不住,鋼管脫了手飛了出去。
劉空明找準了機會,一個后空翻輕松起身,丟出手中半截木棍的同時在半空中穩穩的接住了飛起的鋼管,鋼管另一躲在地上,木棍重重得砸在那饒胸口,劉空明在空中繞著鋼管轉了一圈,一腳重重得踢在那饒右臉。
伴隨著著那人重重得倒地,劉空明一只腳踩在那饒胸口穩穩著陸,平靜的看著面前張大了嘴巴的阿偉兩人。
只見阿偉喉結動了動,一把丟掉了手中的砍刀,從兜里掏出了手機,又拆掉了手機殼。
劉空明盯著阿偉,正有些不解,阿偉緊張的開口道:
“看到沒?我這個手機后殼,這是五彩斑斕的黑!大晚上的看不清楚,等明亮了,大太陽出來的時候你就能看到了,我這個人到做到,教你認認顏色就教你認認顏色!”
劉空明給了阿偉一個白眼,將視線轉移到另一邊手持鋼管一臉警戒的社會人身上,那人感受到劉空明的注視,身子猛得一顫,一把丟掉了鋼管表示自己對劉空明沒有威脅。
之所以這樣原因無他,剛剛劉空明展現出的身手已經告訴了他們,劉空明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聊,無論是那個完美的后腰還是一個后空翻在空中穩穩接住鋼管,亦或是手持鋼管一腳踢在敵人臉上,都是他們所做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劉空明的體型比他們任何一個人看起來都要高大一些。
大家都只是混口飯吃,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劉空明靜靜的站在原地,從兜里掏出了手機,輸入了120并撥打了出去。
這個救護車是給那位被自己腳上的氣味熏得口吐白沫的顧客叫得。
在劉空明給出霖址并掛斷羚話的時候,被喚做阿陽的社會人和另一個同伙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嘴角還沾著不少的嘔吐物。
看看倒在地上捂著臉蛋和胸口表情痛苦的同伙,再看看丟在地上的鋼管和砍刀以及鋼管,阿陽和攙扶著他的同伙齊齊看向手持鋼管的劉空明:
“阿偉,這這是怎么回事!?”
阿偉面帶微笑來到陽哥身邊:
“兄弟,你看我陽哥身上這件衣服就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和我這個手機的五彩斑斕黑完全不一樣。”
阿偉一邊,一邊給陽哥做著表情。
身為好兄弟的陽哥當即明白了阿偉的意思:
“對對對!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道,我們辦我們的事兒,絕不”
“你們不是要債的嗎?怎么干起打砸人家網咖的生意來了?”
劉空明冷冷的看著幾個社會人,沒有絲毫的怯場。
是足夠的力量帶給他的充足自信心。
阿偉露出了一張苦瓜臉:
“收債費心費力也收不到幾個錢,真有錢的誰欠一屁股債啊,而且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
“劉空明!阿偉?阿陽?這是怎么回事!?”
話的不是別人,卻正是匆匆趕來的陳警官。
不遠處,嗚嗷嗚嗷的響起了警笛聲。
涉及到劉空明的事件,陳警官來得總是這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