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頭的鋼鐵強度,只憑人力還是很難拉的斷的。
劉空明捏緊了門鎖,用力一拉 兩片焊接在門上,看起來焊接得并不牢靠的鎖環被劉空明一把扯了下來。
天臺的大門開了。
將兩瓣西瓜皮放在地上,劉空明雙腳踩了上去,看向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的陳曉靜。
“回去吧,等這次風波過去,我回來以后帶你體驗一下上天的感覺。”
在祭壇知道陳曉靜應該不會再輕易死掉之后,劉空明對于陳曉靜倒也沒有之前那么抵觸了。
甚至,他現在還隱隱有些期待發生一些能夠容易一點解決的死亡事件,讓祭壇多積攢一些能量,多抽取幾個能力。
無論能力有沒有用都沒有關系,因為這些能力都是可以合成的,哪怕是沒有用的能力也可以用來合成,最后把永恒秘密這個超A級能力熔合強化一下,使自己能夠有機會了解到自己真實的身世!
看到陳曉靜露出遺憾的表情點著頭,劉空明腳踩瓜皮,騰空而起。
兩只腳各踩一只瓜皮,兩條腿同時傳來升力,劉空明一時有些難以控制,竟是在空中一邊上升一邊翻起了筋斗。
坐在單人公寓門口地面上的女記者突然發現照射著自己的陽光竟被陰影遮擋,抬頭看去,正看到翻著筋斗的劉空明。
因為劉空明翻著筋斗越飛越高的關系,女記者看不清劉空明的模樣,也看不清劉空明腳底踩著的瓜皮,但她能認得出來,這是一個人。
女記者的嘴巴也眼睛張得越來越大,足足能塞下她自己的一只拳頭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她第一時間扛起了攝像機,對準了翻著筋斗上升的劉空明。
漸漸的,劉空明變成了一個小點兒,漸漸在空中消失不見。
女記者仍扛著攝像機,呆呆的看著天空中一個慌神便再也找尋不到的小黑點兒,突然,她的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受到驚嚇的女記者本能的雙手舉起攝像機對準了拍自己左肩膀的人重重得砸去 只聽‘砰’的一聲響,男記者的天靈蓋兒和攝像機的機身來了個激烈的碰撞,男記者應聲軟踏踏的倒在地上,攝像機從女記者手中脫手而出,正中男記者柔軟而肉足的啤酒肚。
男記者一動不動,已然昏死了過去。
兩個在凌校長授意下從操場趕來驅逐兩個記者的保安被這一幕嚇了一大跳,掏出電棍對準了女記者:
“你不要輕舉妄動!雙手抱頭!”
女記者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煞白:
“誤會!都是誤會!”
看著躺倒在地昏迷不醒,腦殼被砸中的部位開始淌血的男記者,兩個保安絲毫沒有對女記者放松警惕:
“舉起手來!不要動!不然我們將對你采取強制措施!”
不遠處,幾個悄悄跟著兩個保安趕來的扛著攝影機和單反的記者大喜過望,興奮的拿起單反,把攝像機開機,拿出話筒開始錄制這絕佳的素材。
女記者看到了遠處的同行,連忙舉起雙手背過身去。
這下子,她的腦子像是被攪拌機狠狠得攪和了一通,變成了漿糊。
她和男記者是來采訪當事人,是來銀田大學找能蹭熱點報道的新聞的,沒想到,現在自己卻成了新聞。
其中一個保安直接報了警,剛剛女記者的野蠻行徑深切的嚇到了他們兩個,目前的受傷流血已經超出了他們處理的范疇。
女記者舉起雙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的世界一片寂靜,校園的喧囂絲毫無法通過耳膜的震動影響到她,大概愣了三分鐘,女記者緩過神來連忙拿起攝像機,發現攝像機仍舊能開機,眼睛亮晶晶的。
她滿腦子都是翻著筋斗上天的畫面,心想著雖然遇到了這么個意外事件,但是她挖到了一個真正的大新聞!
她很確定她把沒有依靠任何動力工具翻著筋斗上天的劉空明錄制在了攝像機里!
記者同行們不滿足于遠遠的拍攝,紛紛湊了上來試圖采訪,女記者背過身去不理同行,記者們也被兩個保安阻攔,直到救護車和警車鳴著警笛幾乎同時進入了校園。
男記者被送上了救護車,女記者被帶上了警車。
至于拍攝了重要內容的攝像機被當做兇器,被趕來處理這起事件的陳警官從女記者手中搶過,塞進了后備箱。
女記者很配合的走上了警車后座,關好車門開始接受陳警官及其同事的盤問。
在看過了女記者遞來的記者證上的信息之后,陳警官盯著警車旁圍著的記者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
“為什么用攝像機攻擊你的同事?”
“我我以為是狼,所以本能的拿最趁手的東西砸過去了。”
“狼?”
陳警官有些懵,這個女記者的回答比劉空明的回答還要天馬行空。
這里可是位于銀田市區的銀田大學,不是什么建立在自然保護區旁邊的學校,怎么可能會有狼這種東西?
猶記得昨晚那個攔在橋口搶劫的劫匪也是以有狼為由吸引車主的注意力,趁機打開車門實施犯罪行為。
念頭到此,陳警官的目光一下子警惕起來,在正義目光的注視下女記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連忙解釋:
“我我從小就是在山里長大的,小時候山里面有狼,狼撲人的時候,都是先把前爪子趴到人的背上,等人一回頭,就一口咬在脖子上,所以”
陳警官有些聽懵了。
這番說辭,配上女記者這誠懇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假話,陳警官的同時轉而問道:
“這里只是一幢公寓樓而已,你當時扛著攝像機在錄什么?”
女記者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瞅了一眼警車外圍著的記者同行,將聲音壓得很低:
“警察叔叔,我只告訴你們兩個人,在正式的新聞稿報道出來之前,請你務們必要替我保密!”
陳警官臉色一黑,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和同樣被黑著臉的同事對視一眼,同事無奈的聳聳肩表示這都是小場面,自己都已經習慣了。
只見女記者聲音壓得更低了:
“我剛剛錄制到,有嗷頭豬翻著筋斗在天上飛!”
女記者說完,震驚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是見了高度類人狀靈體,陳警官的臉色更黑了:
“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吧,記者女士。”
女記者慌忙解釋:
“我錄到了,我都錄到攝像機里了,都錄到了,你們可以看攝像機!”
在距離地面一千多米的空中,劉空明終于掌握了雙腳御瓜飛行的技巧,飛行的越來越平穩,向著正前方勻速飛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