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向吳用,武棟道:“你有什么主意?該不會是殺了登州知府吧?”
吳用急忙道:“當然不是,殺了他對我們沒有什么好處,反而會激怒朝廷,我是這么想的……”
當下吳用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聽了都不由得大笑,武棟道:“這個方法可行,就是陰損點。”
然后吩咐曹正,道:“你去注意知府的行蹤,若是去了朝陽巷,要立刻通知我等。”
然后又吩咐花榮,道:“讓我們的人來100,分布在朝陽巷的周圍。”
這一次來的時候一共帶了200名士兵,現在都在登州府,都是一些精兵。為了以防萬一,武棟將一半的兵馬都布置在那里了。
等了有七天的時間,登州知府童翔終于出現在了朝陽巷。
他帶著兩個隨從,輕裝便衣,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好久都沒有去找這個小娘子了,想起小娘子的美妙,童翔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
來到了小娘子的家門口,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而兩個隨從則站在門口,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小娘子,想老爺了嗎?”一進門,他就喊了起來。
“我的爺,您可終于來了,奴想您都快想死了。”一個美貌女子出現在了院子中,這個女子長的很是嫵媚,皮膚很白,尤其是胸部巨大,這在這個年代也是比較少見的。
童翔急不可耐的將小娘子抱了起來,用腳踢開房門,將小娘子放在了床上,也不關外面的門,就開始脫小娘子的衣服。
很快衣服脫掉,一個豐滿的身體出現在面前,童翔歡呼一聲就壓了過去,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小娘子的臉色不對,只見小娘子的臉上滿是驚恐,童翔不由得道:“怎么了?”
這個時候,他才發覺脖子上的皮膚有些發冷,急忙轉身,只見一個大漢站立在他的面前,一把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童翔立刻軟了,全身顫抖,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身后的大漢自然是武棟,武棟道:“乖乖的站起來,不要反抗,不要大喊,否則現在就殺了你!”
童翔沒有辦法,顫抖著站了起來。武棟看了一眼那個小娘子,左手抓起床單,扔在了她的身上,小娘子急忙用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要害部位,這且不提。
武棟沖著門外喊道:“都進來吧。”
只見花榮、阮小五、阮小七、吳用陸續走了進來,這些人中,除了吳用是文人,其余三人都長的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漢,童翔的身體越發的顫抖厲害了。
“好漢,饒我性命!你們想要什么,盡管說。”童翔道。
“很簡單,這里有幾張紙,你照著我們說的寫就可以了。”武棟道。
童翔是緊張萬分,他低下頭才發現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小桌,小桌上筆墨紙硯俱全,當下到有些好奇起來。
“是是是……”他連忙答應,把筆拿了起來,只是還有些顫抖。
“待會寫字的時候不得打顫,否則殺了你。”武棟道。
“是……”童翔嘴里說是,但是手中的筆卻顫抖的更厲害,又過了好一陣,才稍微平靜一些,筆不再顫抖了。
“吳用,你說給他聽,讓他寫。”武棟道。
吳用點頭,道:“童知府,你先這么寫——徽宗重用貪官污吏,奴役百姓,乃是中華有史以來最大昏君,我登州知府童翔將為推翻徽宗而奮斗終身。”
“啊!”童翔直接呆住了,嚇呆的,他做夢都想不到武棟等人竟然讓他寫這樣的話。什么“奮斗終身”等等的聽起來很新穎,但是卻無比的大逆不道。
“眾位英雄饒了我吧?這樣的話我實在是沒法寫啊!”童翔臉色慘白道。
“不寫嗎?好,現在就殺了你。”武棟冷冷的道,他手里的刀往下按去,很快童翔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啊!饒命饒命,饒命啊!我寫,我寫!”感覺到脖子上出血,童翔急忙尖叫著道。
“很好,那就寫。”武棟把刀拿開一些,道。
童翔沒有辦法,只得把這句話寫完。寫完之后,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只覺得天昏地暗,眼前的房子都似乎在不斷的旋轉。
吳用此刻在他的衣服里翻了一陣,發現了一個小印,正是童翔的私人印章,當下便按在紙上。
看到這邊的情景,童翔更是徹底絕望,道:“我已經寫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吳用道:“繼續寫,下一句——徽宗該殺,所有趙氏子弟都該殺,童貫之侄童翔留。”
童翔沒有辦法,把這句也寫完,吳用又用他的章蓋了一個印。
吳用道:“還有……我童翔立志當皇帝,我叔父童貫要當太上皇。現今我叔父在西北掌控百萬大軍,只要一聲令下,便可攻下汴梁。從今以后,天下都是我童家的。”
童翔顫抖著把這句話寫完,又被蓋了一個章,此刻他軟倒在地,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了。
好在吳用也不用他寫了,把三張紙交到了武棟的手里,道:“大首領,辦好了。”
武棟笑道:“好,吳用你這一次做得不錯……童翔,這三張紙就是你們叔侄造反的證據。”
登州知府童翔大口的喘息著,道:“這些……這些……都是你們逼迫我寫的。”
武棟道:“若是我們將這三張紙交給朝廷,你覺得朝廷會相信你的話嗎?”
童翔無力的搖了搖頭,雙眼都要掉淚,這一次是徹底的完蛋了。如果這三張紙真的交給朝廷,就算他解釋的再好,朝廷也絕不會相信。到時候不但是他完了,他叔父童貫也完了,他全家都完了,要被誅九族的。
房間里一片寧靜,過了許久,童翔道:“你們到底要怎樣?”
武棟道:“你乖乖聽我的,我自然不會將這三張紙交給朝廷。這樣,登州所有的碼頭、港口都承包給我。還有,今后再也不得在登州府收商稅。”
童翔只得點頭,道:“這件事情我答應你們了。”
武棟又道:“你不要耍壞心眼,否則一旦被我發現,立刻這三張紙就會送給朝廷。”
童翔臉色慘白,只能點頭。
于是很快,登州所有的碼頭、港口都“承包”給了武棟,碼頭、港口的所有事情都給武棟關,包括碼頭、港口的稅收。
以前童翔在碼頭、港口收很重的稅,現在他是不能去那邊收稅了,而武棟在碼頭上設立“登州海關”,所有商品都只收10的稅。
對于商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現在的負擔可以說是輕松多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武棟讓童貫把300水軍都解散了,而阮小五則帶著100人住進了原來的登州水軍軍營里,水軍的船艦自然也歸阮小五管理。
接著,武棟又從梁山泊調了幾百人過來,新的一年,梁山泊進行征兵,現在兵員已經達到了5000人,調幾百人過來不影響梁山泊的防守力量。
不久,吳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報道武棟,道:“大首領,我現在去找童翔,讓童翔不得調離登州府,否則他離開了,我們的所有布置都要打水漂了。”
武棟道:“還是你想得周詳,現在就去吧。”
當下吳用去找童翔,童翔其實正在聯系調離登州的事情。登州有武棟這一伙人在,他不但沒有任何的油水,還危險重重。離開這里之后,再想辦法找回那三張“謀反證據”。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吳用來了,童翔不敢不接待。
吳用陰笑這道:“童知府,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大首領說了,你不能離開登州。你若是離開了登州府……不管是你自己想辦法調離,還是別人要把你調走,我們都會把那三張造反證據上交朝廷,到時候你和你叔父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童翔呆了,等到吳用走了之后,放聲大哭,覺得這一輩子算是完蛋了,毀在了這些強人的手里。
今后即使是上面要升他的官,要調他會朝廷,他也萬萬不能答應,否則必死無疑。憑借著他童貫侄子的身份,如果不答應,別人也不會把他強行調離登州。
武棟將登州府的大部分事情都交給阮小五處理,他則和花榮、阮小七、吳用開始準備出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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