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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在近現代的時候是中國知名城市,屬于北方的經濟中心之一,國際港口城市。可是在古代,這里只是一片荒地。
一直到了明朝的時候,這里才第一次出現了天津衛,僅僅是一個衛城,用來駐兵,后來又出現了天津左衛、天津右衛,一直到了清朝的時候三衛才合一,才出現了天津州,后來天津州升級為天津府。到了清朝末年,這里成了直隸總督的駐地,李鴻章、袁世凱等人在這里發展洋務運動,成立北洋海軍,這里才慢慢的繁華起來。再后來,這里成了各國的租界,和上海一樣,這里很快獲得了大力發展。解放之后,這里當過河北的省會,后來又成為直轄市。
現在,這里僅僅是一片荒地,往南數十里就是黃河入海口。
北宋的黃河和現代也大不相同,這里不但形成了天下第一大湖梁山泊,而且入海口是在天津。到了后世,黃河奪淮入海,入海口的位置才發生了南移。
武棟踏足海灘之上,突然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他離開中原多年,終于回來了!
當初離開中原的時候,他是帶著花榮,帶著數千人前往仁川。當時的他不過是一個江湖人物罷了,他的名聲在全天下不足一提。可是現在,他滅高麗滅遼,占河東、遼東,手下數十萬重兵,此刻他已經是能夠決定天下未來走勢的大人物。
漢人的前途和歷史上也完全不同,女真人沒有南侵,將來蒙古人也不可能南侵,漢人不會再成為豬狗不如的第四等人。
想到這許多事情,武棟心中激動,他站在那里有一種仰天長嘯的,許久他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多年沒有回到中原,現在終于回來了,心中高興!”武棟轉身看到大家的眼神有些異樣,不由得笑道。
“大都督,這里可不是中原,這里僅僅是燕云。”阮小七笑道。
傳統意義上的中原指的是黃河流域以及黃河以南的大部分地區,在宋代或者宋代以前,燕云地區都屬于邊疆。這里和草原接壤,長城也建設在這里,一般只有士兵才會駐扎在燕云,所以阮小七不認為這里屬于中原。
“今后這里也是中原,而且是中原的核心所在。”武棟笑道。
無數的海軍官兵已經從船上下來,那一千名跟著武棟而來的青年也從船上下來,所有人都激動不已,尤其是那些青年們,他們在那邊大喊大叫。
“當初咱們去高麗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日?”阮小七在一旁,武棟感慨道。
“那是做夢都想不到。”阮小七笑道。
阮小七也是最早跟著武棟去高麗的那一批人,算是參與創業的老人了。他屬于海軍,這些年在海上東奔西跑,也數次在登州等地登陸,所以他雖然感慨,但是卻沒有武棟如此的激動。
“這里的位置極好!如果我們定都燕京的話,可以在這里建設一個衛城!將來燕云地區要和高麗等地聯系起來,這里也需要一個港口!我看你們海軍可以在這里駐扎下來,先建設一個臨時性的港口再說。等到了燕京之后,我會安排把百姓調來,這里到處都是荒地,也可以進行種植。”武棟道。
“大都督,這里距離黃河太近,萬一黃河泛濫,這里的港口也會被沖垮。所以此事還需要三思。”阮小七道。
武棟不由得一愣,他雖然知道這個時候的黃河入海口和后世不同,但是根本沒有想到黃河入海口對這里帶來的巨大影響。這里到了明朝才開始建設衛城,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黃河。明朝的時候,黃河入海口已經南移,黃河泛濫對于天津已經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才可以建城。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要另外找一個地方建設港口了。”武棟不由得苦笑道。
“大都督,我們已經派人去統治朱武,我想朱武很快就會過來了。”阮小七道。
“我先帶人去周圍看一看,如果朱武來了,讓他在這里等我,我不久就會回來。”武棟道。
當下武棟帶著魯智深帶著上百個侍衛朝著北方而去,蕭飛飛要跟著武棟一起前去,卻被武棟留在了船上。現在他們剛剛來到這里,還不清楚這里的情形如何,甚至不知道有沒有危險,蕭飛飛這樣的女子還是留在船上好。
他們一路往北,走了十幾里的路都是一片荒涼。因為黃河常年泛濫,所以這里雖然有大片的荒田,但是根本沒有百姓在這里居住。
又往北走了數里,仍舊是一片荒涼,武棟、魯智深覺得這一片可能都沒有人煙,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突然道:“大都督,你快看!”
武棟朝著前方望去,這才發現在前方很遠的地方隱隱約約有農田存在。
“看來這里有人,我們去看一看。”武棟笑道。
他們往前走了一陣,果然這里是農田,再往前已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村莊的存在。
眼前的前方的村莊越來越近,但是他們仍舊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當距離村莊只有一兩里路的時候,他們突然聞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血腥氣。
“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魯智深驚訝的道。
“走,我們進去看看。”武棟道。
他們帶著上百個侍衛大步進入了村莊里,到了村莊里,血腥氣幾乎是無處不在,濃烈的血腥氣讓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一個侍衛已經將一個院門用腳踢開,其余的侍衛一擁而入,武棟、魯智深也闖入了其中。
院子中寂靜一片,那些侍衛們又朝著房間里沖去,過了片刻,幾個侍衛大叫了起來,武棟、魯智深急忙趕了過去。
只見屋子里躺著四具尸體,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其余的三個都是小孩。這些人的肚子被刨開,血流遍地,他們的面容痛苦,可見死的時候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這些都是契丹人!”魯智深道。
武棟點了點頭,這些人都穿的是契丹的傳統服飾,看樣子屬于普通的契丹平民。
“去其他的地方看看!”武棟道。
當下有幾十個侍衛朝著村莊的其余地方而去,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這些侍衛才紛紛返回。
“大都督,村子里面的人全部死光了,沒有一個活人。不管是老人、小孩,全部都死了!”侍衛連長來到武棟的身旁匯報到。
“能夠看出是什么人干的事情嗎?”武棟皺眉道。
“看不出來!”侍衛連長搖頭道。
武棟的這些侍衛許多都是從戰場上的優秀士兵中選拔出來,尤其是這侍衛連長更是曾經在戰場上立過無數的戰功,后來又接受情報處秘密訓練這才擔任武棟的保衛工作。他眼光犀利,心思敏捷,他都無法看出是誰做的事情,看來是真的無法弄清楚了。
“大都督,那邊還有一個活人!”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侍衛跑了過來,道。
“哦,走,去看看。”武棟道。
他帶著一群人跟著那個侍衛朝著村邊的一個院子而去,等到他到來的時候,這個院子已經被侍衛們團團包圍。
武棟進入了院子中,只見院子的墻角正躺著一個女子,這女子著身體,武棟皺了皺眉,道:“你們為何不幫她披上衣服?”
旁邊的侍衛們都有些怏怏的沒有說話,他們急著通知武棟,然后迅速包圍這里,根本沒有去想那個女子是什么心情。已經有侍衛去找一些衣服或者是床單之類可以遮擋的東西,而此刻武棟已經將自己的長袍脫下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這女子的確沒有死,只是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明顯是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她的眼中帶著麻木的像是死人一樣的光芒,對于武棟以及周圍侍衛們的所作所為,她視而不見。
“發生了什么事情?”武棟蹲下身子,輕聲問道。
那女子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武棟的問話一樣,她連眼睛都沒有動。
“大都督,她是契丹人。”旁邊的侍衛連長提醒道。
武棟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道:“我糊涂了,你來對她說,告訴她我們的身份,不論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們都會替她做主的。”
那侍衛連長點了點頭,他也蹲下來,用契丹話開始說了起來,當那女子聽到“梁山”兩個字的時候,雙眼突然出現了無比絕望的神色來,她盯著那侍衛連長,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怨毒,仿佛和眼前的侍衛連長有什么無法化解的仇恨一樣。侍衛連長嚇了一跳,雖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但是他仍舊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旁邊的武棟也不由得皺了皺眉。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子的嘴邊突然流出血來,侍衛連長吃了一驚,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女子的下頜,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女子的舌頭已經被她咬斷!
“大都督,我……我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侍衛連長手足無措道。
“這不怪你!她似乎是聽到梁山這兩個字才這樣做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武棟臉色陰沉道。
“這般滅絕人性的事情,難道是我梁山中人所為?”魯智深則是直接得多,他開口就道。
“大都督,看樣子這些人死去沒有多久!我們去周圍找找,說不定能夠找到歹徒的蹤跡。”侍衛連長道。
“好!立刻尋找!一定要找到蹤跡,我們要捉住兇手。”武棟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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