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
一場聲勢浩大的科級以上干部會議落幕之后讓原本動蕩不安的周墩官場徹底的恢復平靜然而這個平靜還沒持續二十四小時,柳安和李西東兩人被提拔的消息又讓安靜的官場徹底的沸騰起來,對于李西東的提拔所有周墩干部并沒覺得什么,但是柳安的提拔卻讓原先那些因為張力憲案件被罷免的官員開始上躥下跳起來,在市委組織部的干部們剛找柳安談完話,就有幾個因為張力憲的案件被罷免的干部,不滿柳安的提拔,認為他們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就聯合起來找到市委組織部的干部所住的賓館,要求市里對柳安的提拔的事情做出解釋,最后組織部的干部把這件事情反饋給吳浩,當吳浩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憤怒,當即就把所有被罷免的干部召集到一起,在會上吳浩始終綁著一個臉孔,他看著那些絲毫沒有任何覺悟的干部,也不顧領導形象大聲的罵道:“我真的無法想象你們竟然會這樣的無恥,當初我真的不應該阻止市紀檢的干部們繼續查下去,更不應該到許書記那里去保你們,原本以為你們能夠從這次的事情吸取教訓,能從柳安的提拔上看出我的為人處事,明白只要你們心里真的裝著百姓,真的會腳踏實地的去工作,不管你們之前是否犯錯,我都會既往不咎重新重用你們,可是你們倒好非但不思進取竟然還學會上訪,好!如果認為我對你們不公平,你們盡管去上訪,甚至可以到省里去上訪,最后讓全華夏國都知道在華夏國有一個小縣城叫做周墩,知道周墩有你們這些干部,剛好縣里正準備給我們開發的旅游景點做廣告,剛好你們這樣一鬧我的廣告錢也省下來了。”
在場的所有干部被吳浩罵的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看吳浩,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心里是否服氣。但是目前吳浩的話卻讓他們沒一個人敢吭一聲,吳浩看著這些人心里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憤怒,當初他要不是看這些人都有些能力,他也許真地不會出面去求許書記,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會反過來擺自己一道,想到這里吳浩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座的許多人都不服氣,好現在我就跟你們說明白一些,讓你們知道為什么在你們都犯錯的情況下,我卻會提拔柳安而撤了你們這些人的職務,首先是我剛到周墩工作的時候因為人生地不熟。當時我想為周墩人辦點實事,但是張力憲卻處處跟我是壞,我連續召集了幾次會議,可是最后到底幾個人來開會了,包括上次我當場撤那幾個人的職務的事情,相信你們在座的心理都有數知道他們為什么沒來,而那時柳安知道我的一切舉動都是為周墩人,所以他主動的配合我地工作。當時我就問他為什么,他是這樣回答我的:“我是周墩人的兒子,是周墩的山山水水養育了我,從我工作的那一天開始心里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用自己的能力徹底的改變周墩的面貌,但是一直以來我卻沒有任何地機會,甚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墩人的血汗錢被糟蹋掉,當時的我很害怕,害怕將來有一天周墩的父老鄉親會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們周墩周墩當地的官員,所以現在我有機會了,不管我將來的下場會是怎么樣。我都會趁著自己還是財政局的時候配合縣政府為周墩人做點事情!”從那時他是真真切切的在為自己地理想努力,現在我想問你們那時候你們又是在干什么,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想當時你們采取明澤保身的態度,坐山觀虎斗。看看最后到底是誰輸誰贏,再說難聽點你們就是典型的官場痞子,其二;我到周墩來工作沒多久。跟你們的接觸除了那幾次會議根本就沒有其他接觸,相信當時地你們也不想跟我接觸,所以我對你們每一個人各方面的能力根本就不了解,可是為什么在紀檢查案的時候我不去保那些人偏偏就保你們呢,難道那些人里每個人地情節都比你們嚴重嗎?我看不盡然吧?干部怕沒有整過閩寧多的是,難道少了你們幾個周墩的工作就無法做了嗎,實話告訴你們吧!要是柳安找到我,告訴我說你們是有能力的干部,雖然你們現在犯錯了當時也是逼不得已。等你們認真反省后。你們就會明白就會徹底的改錯,當初要是沒有柳安的這句話。我除了柳安壓根就沒想去保住你們,可是現在看看你們怎樣對待柳安,典型的恩將仇報,如果我現在看到柳安一定會取笑他,諷刺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吳浩說到這里看著面前那些羞愧難當的干部,接著說道:“本來我是不想搞張力憲一言堂地那套,但是在柳安地提拔問題上,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誰要去告,要去上訪盡管去,我絕對不會攔你們,但是誰在上訪的時候如果歪曲事實,惡意中傷被我知道地話,我會讓他成為第二個張力憲。”吳浩說到這里,看都不看在場的所有人,獨步走出會議室。
一場風波在吳浩的強權之下悄然的落幕,兩天之后柳安和李西東的任命文件在另外兩位副職上任的時候由組織部的邵國坤部長親自帶來,而在此同時周墩縣的班子成員也算是人員基本到齊,一切圍繞著舊城改造和旅游景點的開發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同時縮減編外人員的工作也開始步入議程當中,但是隨著工作的開展吳浩從市里要來的四千萬已經所剩無幾,眼看著一些工作因為資金不足而被迫停滯,不得已吳浩只能將景點外圍的一座賓館的項目拿出來投標,從此融資了一些錢,再加上他又向沈韓燕要了兩千萬這才讓工程能夠接著進行,雖然工程最終沒有停下來,但是吳浩知道這兩千萬對這個縣城旅游景點的開發遠遠不夠,所以他跟沈韓燕約好等同學聚會結束后一起前往首都為這個項目找搞資金去。
重聚首,再牽手,時光荏冉,歲月如歌。不知不覺間已經離開母校十載,回憶當年,自己剛踏進校園時。正是一個年少無知,風華正茂的時代,今天,當吳浩再回想起當年的初中生涯,仿佛又回到了天真活潑的學生時代,都說金色年華最令人留戀,畢竟其中飽含了所有人的憧憬和歷練,昨日的少年,如今大多在社會的大家庭中找到了自己地位置,每個同學的經歷。都是一曲內容豐富的人生之歌,這中間有成功的自豪,更飽含了成功背后的無數次艱難的奮斗和挫折,轉眼間十年過去了,吳浩從大學畢業回來安福再參加工作到今天為止,他沒有再遇到過高中時的同學,或許說他們遇到過但是彼此都不認識對方,雖然現在能夠讓吳浩激動的時候一般不多。但是當他想到待會就能夠見到七年未見的同學們,吳浩是發自內心的感到特別地高興和激動,因為在同學聚會上大家能夠找回當年那一顆純真的心。
吳浩不是一個擺顯的人,所以他去的時候選擇坐出租車的方式,他坐在車上想著之前沈韓燕在電話里帶著威脅的交代:“老公!我聽阿姨說當年你讀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都是安福市有名的才子,我想那時候暗戀你地女生一定不少,都說同學聚會最容易讓許多家庭發生婚變,因為初中的時候大家的都很膽小,那時候就算喜歡上誰都會深藏在自己內心中,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一些人就會想起自己那充滿了色彩的初戀。而同學聚會上最容易讓那種感覺找到發現的機會,結果有些人就會趁著這個機會去圓當年失去的夢,所以在聚會上我不準你對那些女同學過去熱情,無論是關系多么好的女生你都要保持一定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你跟那個女同學發電的話。呵呵!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十幾分鐘后吳浩來到請帖中說明的一處山莊,這個山莊建立在安福市郊外,要是吳浩這次沒來參加聚會他還不知道安福市有一個這么美麗地山莊。當出租車在山莊的一處古香古色的建筑前停下來時,吳浩在以下車的的剎那間,看到建筑地大廳里那些即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一樣。
當吳浩走進大廳和同學們見面的那一瞬間,舊時地稱呼就脫口而出,沒有客套和遲疑,只有發自內心的親切和自然,此時的他并沒有因為自己已經是個小領導,也沒有因為歲月的分割跟十年未見的同學增添什么陌生感。幾位初中時跟吳浩的關系比較鐵的同學馬上迎上前。其中一個人還沒到跟前聲音卻已經傳到吳浩的耳邊:“耗浩子!你這個家伙一消失就是好幾年,幾次上你家去找你。你媽都說你沒有回來過年,我還以為你被那只母耗子給勾引住躲在那個耗子洞里舍不得回來,現在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于把你給盼回來了。”說話間那個年輕人快步走上前,隨即就給了吳浩一拳頭。
吳浩看著眼前幾年不見的死黨,隨即禮尚往來地還了一拳,然后跟每一個人來個熊抱笑,呵呵地剛才打他地那個年輕人問道:“你這只死貓!真是貓抓耗子多管閑事,看你這個小子活的油光粉面地估計現在一定活的非常不錯,怎么樣你現在在那里發財啊?”
“他當然活的滋潤了,人家現在在省城是住別墅,開名車,抱美人歸,樣樣不缺,他不油光粉面那才怪呢!到是你這只死耗子怎么一消失就是五六年,哥們幾個可是年年找你,甚至給你家留了聯系方式,可是我們日日盼,夜夜盼,你的音訊始終是石沉大海,這次我們還以為你還是像往年那樣失蹤,沒想到真是個意外!”一位年輕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吳浩的身后,笑呵呵地對吳浩諷刺道。
吳浩扭頭看到身后的年輕人,激動的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高興的叫道:“老鬼!你這丫的,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到你家去找你,聽你家那刁蠻公主說你跟著一個富婆出國瀟灑去了,什么時候回來不一定,我可告訴你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千萬不要現在就透支身體哦!”
“耗子!你去過我家,我妹妹怎么都沒跟我提起過呢?這丫頭回去后看我不收拾她!”吳浩的同學老鬼滿臉激動地說道 “耗子!我和老鬼現在都在省城,你現在在那里工作?為什么這些年會音訊全無?我還以為你這丫的把我們兩個給忘記了”被吳浩稱作死貓的年輕人笑著問道。
吳浩聞言笑哈哈地回答道:“死貓!你們也知道我家里的情況,這些年我一直是半工半讀的完成學業。所以我幾年都沒回來,畢業后因為我父母都在安福,所以就回來考了公務員,目前已經工作了兩年現在在周墩工作,至于你說我忘記你們兩個鳥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我就算忘了全世界地人都忘不了你和老鬼,要知道我們可是最佳損友,還記得我們當初損友名言嗎?”
“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吳浩的話聲剛落下,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兩個人初中時時吳浩僅有的幾位同學中最好的兩個,死貓原名毛國凱當年跟吳浩住在一座樓里。后來他的父母工作調動所以在高中的時候就跟著父母到省城去了,至于另外一個叫老鬼的原名劉鑫貴,為人總愛占小便宜,唯一對吳浩卻是大方無比,當年三人在安福市一中被稱為最佳損友,由此可見三人當年的關系有多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參加聚會地同學越來越多,有些已經結婚的同學甚至帶著自己的另外一半來參加,這時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班長。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喊聲給吸引了過去,同時也包括吳浩,吳浩的班長明叫林欣欣當年跟他是同桌,兩人從初一開始就坐在一起一直到初三畢業,不知道的人以為兩人的關系特別好所以才會同桌三年,實際上兩人就是一對冤家,讀書三年兩人一直暗中較勁,上課時劃分楚漢交界,而吳浩經常會不小心就過界了,結果腰部的軟肉受盡了折磨。當時只要被掐吳浩只能忍住疼痛狠狠地瞪林欣欣一眼,打腫臉充胖子說道:“好男不跟女斗!”
吳浩順著眾人望去的方向看去,整個人明顯的愣了一下,昔日那個處處跟自己作對的眼鏡女現在竟然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一片輕柔地云從門外飄了進來。“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美,美得象一首抒情詩!沒想到當年的丑女現在竟然變成大美女,耗子!這么漂亮的美女當初你怎么就不懂的憐香惜玉呢?”毛國凱滿臉豬哥像,兩眼發直的盯著正和靠近大門邊地同學打招呼的林欣欣,自言自語地說道。
林欣欣的出現很快就成為全場地主角,她舉止優雅地對每一個跟她打招呼的同學問好。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直到最后她的目光在吳浩他們三人的身上停了下來。
林欣欣望著眼前似曾相識的三人,“最佳損友”這個組合的名字很快的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同時她很快就認出了那個讓她至今都難以忘懷地吳浩,沒想到十年不見當初那個小對頭,現在變成了一個舉止穩重地年輕人,眼前的男人那個男子立體地五官刀刻般俊美,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回想當年那個處處跟自己作對,但卻又總把“好男不跟女斗”天天掛在嘴上,放著方法讓著自己的小對頭,林欣欣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上前,隨手就是她當年對付吳浩的那副招牌動作,只是手沒伸到吳浩的身上,嬌笑地說道:“大男人!好久不見,還有你們這兩個臭家伙,當年號稱最佳損友,記得那時候你們可沒少欺負我,轉眼間十年不見,看你們三個現在的樣子估計過的不錯吧?”
“老班!憑什么耗子就是大男人,而我們兩個就是臭家伙了,你聞聞看我們身上別說有多香了,那里會臭呢?再說了當年可都是你欺負我們,耗子被你欺負的連護腰功都練上,怎么十年后的今天就變成我們欺負你了。你這是典型的歪曲事實。”毛國凱滿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反問道。
“對!對!對!小貓說的對,雖然我們三人是最佳損友,但是耗子在你面前就是典型地叛徒,賣國賊,有異性沒人性,當年你們這兩個奸夫淫婦表面上是對頭,實際里就是換著方子折磨我們兩個五好少年,害的我現在一想到那本是美好的童年,結果是惡夢連連。”劉鑫貴很默契的接過毛國凱的話題。不滿地抗議道。
吳浩聽到兩人的話,踢了劉鑫貴一腳,笑罵道:“我什么時候就成了賣國賊了,我把你們賣了嗎?要知道當初我可是整天都在為你們背黑鍋,好在咱們的四眼…口誤!是咱們的老班知道我是受害者,到是你們這兩個家伙,我為了咱們最佳損友的名聲受了多大的迫害,甚至可以說地上時兩肋插刀。你們倒好把我說成賣國賊,早知道你們當初作業交不上的時候我就不該幫你們。”說到這里,吳浩完全露出讀書時的那副放浪不羈的樣子,笑著對林欣欣問好道:“班長大人!你好!十年不見!沒想到現在你竟然成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女,害的我們這里的某兩個人差點流口水。”
以及如果此時是其他男生跟林欣欣這樣說話,估計林欣欣絕對會當場翻臉,可是此時吳浩這番輕浮的話讓林欣欣聽了卻非常地高興,特別是剛才吳浩糾正自己病句時的表情,滑稽的讓她那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她看著眼前這位曾經在她情竇初開的時候給她留下一段美好童年的男人。這段經歷至今無人知曉,被她深埋在內心深處整整十年的故事,笑著說道:“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十年過去了,你們這三個還是像以前那樣油腔滑調。我記得你們當年的治理名言是什么?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同窗你們是做到了,后面做的怎么樣了?”
吳浩聽到林欣欣說道那句話,心里直道慚愧。不露玄虛地笑道:“班長大人!咱倆當年那是什么關系,典型的倆小無猜,而且青梅竹馬,磕磕碰碰的過三年的幸福生活,你還不了解我嗎?跟他們兩個混蛋一起通過窗,但是后面的事情我像耗子他太爺爺保證堅決沒干!”
“撲哧!”林欣欣聽到吳浩地那番回答,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沒好氣的白了吳浩一眼,嬌聲笑道:“誰跟你小無猜了。還青梅竹馬你的皮也真夠厚地。雖然磕磕碰碰沒錯,但絕對不是幸福生活。至于你說我對你的了解,那也是十年前,誰知道十年后的今天你變成了什么樣子,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看你這一身名牌,估計你現在混的不錯吧?”
吳浩在穿衣服上根本就沒有什么講究,更別說穿什么牌子的衣服了,除了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他自己買了一件看上去比較體面的衣服之外,后來的衣服都是蔣玉幫他買的,雖然吳浩也跟蔣玉說了好多次自己地衣服夠穿,但是女人天生愛逛街和買衣服,所以吳浩地衣服自然就多了許多,他聽到林欣欣換著方式問他做什么事情,就笑了笑含糊地回答道:“我怎么能跟我們的大班長你比呢,本人現在就是一個公務員,目前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到是班子你目前在那里發財呢?”
“你在周墩工作!那太好了!我在省城開了一家旅游公司,那天看了省電視臺地一條新聞,說周墩縣目前正在開發旅游項目,所以就趁著這次聚會準備等結束后到周墩去考察,看看是否有合作的前景,沒想到你竟然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對了!當時我看新聞的時候說你們縣的縣長被歹徒刺了一刀,你們周墩縣是不是非常亂,那我就不去周墩了。”林欣欣聞言,驚喜地對吳浩問道。
吳浩聽到林欣欣竟然想到周墩開發旅游景點,目前他最需要的就是能夠跟一些旅游公司合作,這樣周墩的旅游景點開發結束才能引來全國各地的游客,他聽到林欣欣接下來的話,馬上迫不及待地回答道:“林欣欣!那是以前的周墩,現在周墩的治安不知道有多好,你如果想到周墩尋求合作我代表周墩縣政府歡迎你,同時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保證給你最優惠地政策你看怎么樣?”
此時的吳浩心里想的是怎么吸引旅游公司。加上大家又是同學所以表現的有些過度熱情,結果是說著無意,聽者有意,站在吳浩旁邊的毛郭凱和劉鑫貴兩人聽到吳浩的話,看著吳浩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臉上同時露出一副媚笑,毛郭凱當著林欣欣的面對吳浩調侃道:“耗子!我記得十年前你可是說這輩子都跟四眼妹勢不兩立,怎么這會竟然這么熱情的邀請老班到周墩去玩,要知道我們三個才是最佳損友,從你來這里到現在可沒聽你提起請我們到周墩去玩。現在老班來了你到主動的請老班,是不是現在看到當年你最害怕地四眼妹變成大美女,所以心癢癢才重色輕友如果是這樣的話兄弟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林欣欣見到吳浩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里確實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讀書的時候對吳浩的那種感覺,但是她的心里還是非常受用,畢竟吳浩是她少女地一個夢想,同時她聽到吳浩想都不想就說能改給她最優惠的政策。雖然她不知道吳浩在周墩縣政府的那個部門,但是她也是把吳浩的這個舉動當做周墩縣政府派扶給下面干部的招商引資任務,原本她準備欣然的答應,但是現在被毛郭凱這樣一說,小臉騰地紅了起來,嬌羞地打了毛郭凱一拳,羞惱地嬌嗔道:“你這只死貓!你說誰是四眼妹?”
毛郭凱雖然被打了一粉拳,但是根本就不痛,他看著林欣欣小臉紅的就猶如熟透的蘋果,一項好動的他那里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裝出一副失敗地樣子,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人比人氣死人,我們同樣是多年的同學,耗子喊四眼妹。有人就仿佛喝了蜜一樣甜在心里,可是我呢!本來還以為有人喜歡聽這個稱呼,沒想到馬屁拍在了馬腿上。說了也奇怪,我這馬屁怎么就不能拍在馬的小上?要是這樣的話就算被多打幾拳那也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失敗!簡直是太失敗了。”
毛郭凱的話讓林欣欣地臉上紅得仿佛滲出血來,不知所措地低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這時大廳里傳來一位同學的喊聲:“吳老師來了!”這聲喊聲無疑是救了林欣欣,她瞪了毛郭凱一眼,嘴上不饒人的威脅道:“死貓!待會有你好看地。”說著就連忙向著張老師走去。
對于自己的恩師吳浩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他能夠有今天絕對跟張老師有著直接的關系,張老師不但教了他許多知識更教會了他出事之道。讓他的性格慢慢的發生轉變。走出原有的自閉空間開始接納同學和朋友,吳浩追在林欣欣的身后走到被同學們圍在中間的張老師面前。幾乎跟林欣欣同時喊道:“吳老師!您來了!”
吳老師聽到兩人地聲音,扭頭看著兩人,眼睛始終帶著多年來地那副慈祥的樣子,笑著說道:“真是女大十八變,小欣欣!我們應該有八年沒見了吧!聽說你在省城自己辦了一家公司成為一個女強人了。”
林欣欣聽到張老師地話,笑靨如花,悠然道:“吳老師!您怎么也跟吳浩他們一樣就會作弄我,人家再怎么有能力那都還不是您的學生,要是沒有您的教誨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我們!”
吳老師一副不溫不火的笑臉,皺紋全都舒展開,溫和地望著吳浩,透著親切地笑道:“小浩!身體好了沒有,本來我想到醫院去看你,但是考慮到這段時間去看你的人一定絡繹不絕,索性等你身體好些之后帶著我們家景田那丫頭一起到你家去去看你,誰知道你竟然出院回了周墩,這不我正尋思著今天如果不能遇到你,就干脆等周末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找你出來坐一坐,謝謝你為我們家景田的工作安排忙前忙后,景田現在已經到閩寧市實小去教書,當時她告訴我安排去向時我就覺得奇怪,明明說是到古池縣山陽鄉教書,怎么又突然改成閩寧市實小,要知道閩寧市實小沒有關系根本就進不去。當時我還再想是不是上面搞錯了,就讓景田那丫頭去閩寧市教育局問問免得到時候空歡喜一場,等她問回來后我才知道原來時你親自給閩寧市教育的謝局長打電話,告訴他景田是你的妹妹并點明把景田安排去實小,搞得現在整個連閩寧市教育局的幾位副局長還有實小的校長都知道景田是你的妹妹,結果景田剛到學校工作,學校就各方面照顧她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單身教師公寓,搞地那丫頭高興的不得了,一直喊著要拉我給你打個電話謝謝你,小浩!景田工作安排的事情老師謝謝你。不過以后你這個做哥哥的可不許再這樣縱容她,你知道嗎當她從閩寧回來的時候得知你的身份就一直埋怨我,說明明知道你在閩寧工作竟然不告訴她,害了她在當初工作安排上擔心了好一陣。”
在吳浩的眼里吳老師就像他的另外一個父親,而景田就像是他的妹妹那樣,所以吳浩工作以后每年都會去張老師家拜訪吳老師,而那次他去的時候剛好聽到景田那丫頭跟張老師吵架,結果景田哭著跑出家門。當時吳浩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問吳老師,結果吳老師愣是不告訴他,后來他從吳老師家出來,在走下小區地花園里看到獨自坐在那里哭泣的景田,就上去安慰景田,這才知道景田因為工作安排的問題跟自己的父親吵架,認為自己的父親不關心她,其他同學只要一畢業他們的父親就到處為自己孩子分配問題到處走關系,而張老師卻死活拉不下臉來去求自己的校長。結果她因為沒關系被分配到山區縣去。
當時的吳浩聽完景田地訴說后,就安慰了景田一番并告訴她放下,問她最想去什么學校教書,同時還告訴她也許會有奇跡也說不定,這才把景田給安撫下來。后來吳浩離開吳老師家的小區就馬上給閩寧教育局的謝永輝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景田是自己的妹妹,并將景田想去實小的事情跟謝局長簡單的講了一下。就把景田的工作給落實了,沒想到謝局長竟然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景田,而且搞的那么多人都知道景田跟自己的關系,不過吳浩對這樣的事情并不會太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回答道:“老師!看您說地,在我的眼里小田那丫頭就是我的親妹妹,哥哥為妹妹辦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其實吳浩也誤會了謝局長,畢竟機關里沒有能藏的住地東西。那時的吳浩還在閩寧市工作。因為他的身份,加上那些傳言。所以吳浩這個閩寧市地政治新星自然是許多人都關注的人物,對謝局長而言吳浩的事情辦好了那就能夠跟吳浩拉進關系,所以他在接到吳浩的電話后馬上親自落實了這件事情,并且還交代下面如果景田來教育局取介紹信就馬上通知他,剛好那時景田去市教育局問工作的事情,教育局的人聽到景田的名字,自然是馬上給謝永輝打電話,湊巧的是那時謝永輝正在主持教育局的工作會議,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中途停止了會議親自跑出來見景田,并自我介紹一番,搞得景田在驚嚇之余是滿臉疑惑,同時在心里更加地認定自己地安排確實出錯了,要知道自己有沒背景,沒關系,怎么可能安排到閩寧實小,更不可能讓教育局長親自接待她,害怕到時候露餡的她正準備說對不起離開時,誰知道謝永輝開門見山就提到吳浩,結果當時地景田聽到吳浩的名字,差異的同時隨口就問道:“謝局長!您難得認識我哥!”
因為這句話加上景田本身也姓吳,更加的確定景田是吳浩的親妹妹,結果是當場勉勵了景田一番,并告訴她等她去學校報到的時候要親自送她去報道,機關里沒有什么消息能夠藏的住的,因為謝局長害怕景田到實小工作以后,實小的校長或那些老的教師會欺負新人,所以就親自給校長打了一個電話并告訴她景田是吳浩的妹妹,等景田到學校來報道以后經歷的幫助她,照顧她,而實小的校長又剛好是教育局一位副局長的愛人,最后這個消息搞得教育局的班子成員都知道吳浩有這么一位妹妹,并且在景田去報道的時候都跑去實小送景田,當時的場面別說有多轟動了,整個教育局的班子成員竟然同時跑來送一個新人,這是閩寧市實小歷史上所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當時的謝局長見到幾個人都跑來,這才想起實小的校長是教育局的家屬,結果也只能后悔的接受這個事實,而當時的景田害怕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而罵她,所以在告訴父親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有意的忽略了這件事情,畢竟她才是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女孩子,那里知道這里面是大有文章呢!
吳老師聽到吳浩的回答,連忙否決道:“小浩!這話可不能這樣說,雖然老師知道目前在我們閩寧市沒有什么你辦不到的事情,但是你是個領導干部,無論言行舉止都要起到表率作用,你能夠在這么年輕就走到這個位置老師非常欣慰,同時老師也知道你的將來絕對是無法估量,你甚至很可能是我教過的那么多學生里最有有成就的一個,所以老師希望你能夠時刻記著當年老師跟你說的話。”
吳浩聽到吳老師的話,非常嚴謹地回答道:“老師!您放心!我會時刻記的您當初對我講的那番話。”
兩人的對話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聽的清清楚楚,而林欣欣則是滿臉的驚訝,先前吳浩說自己是個公務員,目前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可是現在吳老師卻說吳浩在閩寧能夠呼風喚雨,而且輕易的就把吳老師女兒的工作給安排掉,這跟先前吳浩介紹自己是個公務員根本就不搭調,想到這里,林欣欣正準備開口問吳浩時,毛郭凱的聲音卻先傳了過來“耗子!你這丫的剛才還跟我們說自己只是一個公務員,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這么有能耐,你快給我從實交來到底在周墩縣政府任什么職務?”
感謝昨天給我發來生日賀卡的所有書友們,要不是你們提醒,連我自己都忘記自己的生日,在此老夜謝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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