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溪無視周圍窺視的眼神,慢步往前走去,京溪內心對這個世界越來越迷惑。
剛重生的時候原本以為只是一個上一世日本的平行世界,雖然有所不同但是還能理解。
但是這兩天發生的事確讓京溪的三觀發生了崩塌。
最開先出現的和田愈羊勉強還能接受,上一世還有泰森這類拳王,還算有些對比。
但是這個地窖怪物我拿什么對比?以后會不會出現更恐怖的怪物?。
京溪原本只是打算救回母親,隨后在杯戶町安頓下來,憑借自己越來越強大的實力,一輩子衣食無憂是沒問題的。
但是今天碰到的怪物虛弱狀態都這么強,全勝時期自己連保命都都成問題。
到時候出現了越來越強的怪物拿什么保護自己和母親?
一顆變強的種子似乎開始扎根在京溪心理,只等土壤與肥料它就會茁壯成長!
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不認真看看這個世界怎么甘心!!
正當京溪沉思時,前方突然傳出怒喝聲以及慘叫聲,整個集市都恐慌了起來,周圍的人群連忙外兩邊躲避。
只見十幾匹烈馬在集市奔騰,每匹馬上面坐著一個武士,當先一位年輕月代頭男子,未佩戴頭盔身著盔甲,一馬當先在人群涌動的街道上策馬狂奔。
不時有人被烈馬撞飛出去,倒在地上慘叫,甚至有些直接被撞死亡。
而領頭男子卻也不以為意,甚至見有人被撞飛,口中還哈哈大笑,周圍的騎士也司空見慣般哈哈大笑起來,視人命與草芥無異。
隨著一陣塵土飛楊一眾騎士飛快消失在視線當中。
待這些騎士離開,周圍的人用手扇了扇周圍的灰塵又開始各忙各的,猶如對這些事司空見慣。
只有受傷倒地的人在哀嚎,也不見有人上去幫忙,而死亡的人卻有人幾個拿著刀劍的前去抬走。
右前方有一掛著木板,上面寫著幾個日文加個食的木屋,猜測應該是吃飯的地方,京溪便向木屋走去。
一來吃下點飯,而來則是飯店是最容易的打聽消息的地方。
整個吃飯的木屋有地基,離地面約有3尺防潮,進門處有木質臺階,門口有門布擋住外面,
京溪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坐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個時代飯店吃飯并不是一人一張桌子,而是一個目字形桌椅擺設。
“空幫哇....”
京溪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只見一個穿著粗布衣的女子小碎步走了過來,隨后指了指墻上的木牌。
上面掛著一個個小木牌,可能寫著食物名字,可惜現在系統升級,京溪根本不認識字,幸好看到旁邊人的餐食,隨手指了指旁邊座上的食物。
女子見京溪看像她,含蓄的笑了笑,隨后施禮走開。
京溪開始聽周圍食客的交談。
“藤野君,這時第幾次了,這些強盜越開越過分了,以前很少發生這種事,現在幾天就一次,這都撞死多少人了。
生意也越開越難做了,這些強盜要的例錢越來越高了!這些混蛋!!!”
一中年男子穿著黑色和服,狠狠喝了一口酒,隨后臉色有些紅潤義憤填膺的說道。
“野原君,小聲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藤野首領的兒子,你能怎么辦?不要在這里說了,誰知道有沒有藤野首領的人在這里,你知道藤野首領的脾氣。”
旁邊一穿有印花圖案和服的男子,四周望了望隨后急忙拉著怒罵的男子說道。
黑色和服男子聽到藤野首領這四個字的時候,紅潤的臉色瞬間煞白,急忙四處觀察周圍,見周圍的人根本沒有關注他們不由松了口氣,隨后不再提這個閑聊起來。
而這時一女子端著木質托盤過來,放在京溪面前,隨后用手勢比劃一下,大概是請慢用的意思。
“請給我來兩壺酒”
見女子轉身離去京溪趕忙說道,女子見京溪要喝酒,愣了下隨后微笑點頭開。
不到一會女子便端著兩壺酒以及杯子過來隨后離去。
京溪快速消滅面前的米飯,隨后拿著兩壺酒走到中年男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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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京溪出來已經天黑,周圍已經有一些火把點了起來。
通過兩壺酒的功勞,京溪獲得了一些關于楢節山的信息。
據這兩個商人所說楢節山位于杯戶町,福田町,山形町交界之處,附近總共有三大強盜,分別是袁野浩泰首領,以及藤野太次郎首領和生田兵衛首領最為強大。
分別是把守三個方向,袁野把守杯戶町,藤野把守福田町,生田把守山形町,來往的商人走這邊過都需要交例錢。
其中最殘暴的當屬袁野浩泰和藤野太次郎,最為殘暴,據說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例錢不夠就會屠村滅戶,據說已經屠了好幾個村子,而且這些強盜收的例錢越來越高了。
生田兵衛則是稍微好點,但是如果例錢交不足下個月就得交兩個月的以此類推,如果還是交不起就得用女人來抵債。
反正總的來說就是每一個好東西,這話也是廢話,好東西誰會去當強盜。
而楢節山就是袁野浩泰的老巢。
原本山下有個楢節村,習俗就是過了六十歲的老人就要背上楢節山讓他自生自滅。
因為在這個平均只有六十歲的時代六十歲已經毫無勞作能力,為了保證家中的口糧充實,默認的一種習俗。
不僅僅是楢節村,基本上所有的村落都默認遵守這個習俗,這個習俗看起來似乎很殘忍,但是時代便是如此。
自從袁野浩泰把老巢駐扎在楢節山之后,村里經常被襲擊,村落的人都陸陸續續搬離,只剩下幾個老頭還不愿意離開。
而且據說楢節山最近經常鬧鬼,所以一般人更不敢去楢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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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集市中,白天熱的人群已不在,黑暗已經籠罩大地。
只有道路兩旁的賭場傳來大喊聲,透過房門縫隙還可以看到里面許多裸著上身的人在瘋狂大喊,不一會兒就傳來一群的嘆息聲。
偏僻的角落不時傳來慘叫聲,似乎黑夜就是為罪惡而存在。
找了一家看起來最干凈的宿屋,交了幾十文錢,在一瘸一拐的老板帶路進入最好的房間。
因為傷口原因不能泡澡,要不然泡一個澡那就完美了,查看了下傷口,恢復良好,估計再有個幾天就能康復。
本能的想呼叫系統解析呼吸法,隨后想起正在升級。
“唉.....沒有系統總感覺缺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升級好,會有什么改變,這樣想起來似乎還有點小小期待”
躺在榻榻米上倍感無聊的京溪不由胡思亂想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