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將會在兩天內維修完成。”看了一眼已經徹底廢掉的辦公室,身穿死霸裝,腦袋上還綁著一條白色頭巾的死神一臉嚴肅的看著表情有些不對勁的日番谷冬獅郎匯報。
“嗯,辛苦你們了。”作為毀掉自己辦公室的真兇,日番谷冬獅郎在另外兩個跟看戲似的家伙的眼神中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就走。
“哎呀,隊長溜掉了。”松本亂菊有些遺憾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的背影嘆息道。
這女人一點都沒有自己差點逼出自家隊長卍解的覺悟啊!
“歐……大姐,您說您為什么非要撩撥您家隊長的底線呢。”雷古魯斯一臉看麻煩的表情看著松本亂菊。
“哎呀,因為生起氣來的隊長看起來很可愛啊。”松本亂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回答道,“你不覺得隊長皺起眉頭的樣子很想讓人去戲弄一番嗎?”
“唔——無法反駁。”雷古魯斯苦惱似的搖了搖頭。
“話說,我在十番隊睡了多久了?”雷古魯斯突然想起了自己還不知道現在的時間。
“哦,也不久,睡了也就十七八個小時而已。”松本亂菊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回答道。
“……這么久!”雷古魯斯一臉震驚的看向松本亂菊。
這是他第二次睡這么長時間。
上一次睡的時間久是在他再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
“哎呀,也還好吧。我平時沒什么事情的時候就是睡的這個時間。”松本亂菊打了個哈欠回答道,“對了,姐姐這里摸起來感覺很不錯吧?”
看著松本亂菊特意挺了挺胸膛,還沖著自己拋媚眼,雷古魯斯撇了撇嘴。
“沒我家薩莎的舒服。”
“……臭小鬼!”松本亂菊一拳打在了雷古魯斯的腦袋上。
“話說回來,藍染和市丸銀那邊應該也已經被判刑了吧?你不去了解一下嗎?”雷古魯斯躲過了松本亂菊的襲擊之后出聲問道。
“……稍微有些緊張。”松本亂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可不行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給你申請了可以隨意去探監市丸銀的權力哎。”雷古魯斯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嗯?我能隨意去探銀監嗎?”松本亂菊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向雷古魯斯問道。
她昨天聽到雷古魯斯的話的時機有些不太對,聽到的第一個字就是從雷古魯斯口中說出來的‘歐巴桑’的歐,結果沒有考慮到為什么說到自己的情況下,松本亂菊就強行拉著雷古魯斯去將其灌醉了。
“嗯,山本總隊長親口答應下來的。”雷古魯斯點了點頭,“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中央四十六室應該也已經解體了才對吧。”雷古魯斯一臉淡然的繼續說道。
“……能讓那位嚴厲的總隊長答應這些,你到底許下了什么承諾啊……”松本亂菊第一反應就是在擔心雷古魯斯對山本總隊長許下了什么困難的承諾才會換來這種結果。
“哎呀,對于我來說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雷古魯斯擺了擺手回答道,“不會讓我感到為難的,你就盡情的隨時可去見市丸銀吧。對了,見到吉良伊鶴的時候順便幫我跟他也說一聲,他也有可以隨時去探監的權力。”
“雷古魯斯,謝謝你。”松本亂菊有些激動的看著雷古魯斯,然后嘴唇印在了雷古魯斯的額頭上,“如果不是我想把初吻給銀的話,這一下印在的地方就絕對不是你的額頭了。”
“嘖,結婚的喜酒別忘了讓一護通知我。”雷古魯斯擺了擺手說道,“到時候我送你們幾瓶驚天地泣鬼神的超級美酒!”
“那種事情太過于遙遠了,我可不確定你還能活到那個時候。”松本亂菊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手放在了雷古魯斯的腦袋上揉了揉說道,“銀犯下的罪,可不是幾百年就能掀篇過去的。”
“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的壽命超級長的。最起碼你們之中最年輕的日番谷老去的時候,我可能還是會這幅樣子的。”雷古魯斯腦袋一晃,將松本亂菊的手躲開然后回答道。
告別了有些急不可耐想去探監市丸銀的松本亂菊,雷古魯斯邁步朝著四番隊走去。
該看一下一護他們了。
“黑崎的話,現在應該是在十一番隊吧。”當知道雷古魯斯的來意之后,正在修補自己的衣服的石田雨龍回答道,“他幾個小時前就被斑目一角給拽去了十一番隊,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那怎么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雷古魯斯將視線放在了這個房間內除了自己之外的唯一一個人身上問道。
“茶渡想去看黑崎跟人戰斗的場景,而井上同學的話,她則是擔心黑崎的傷勢還沒有恢復。”石田雨龍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回答道。
“那,假面軍團的也都去圍觀了?”雷古魯斯指了指旁邊的房間問道。
假面軍團的人現在一個都不在這里。
“不是,只有幾個去了,剩下的人大多都被二番隊的那些傳令的人叫去了一番隊。”石田雨龍搖了搖頭回答道,“如果你問我為什么會知道的話,那我就只能告訴你,當時我在現場。”
“不,我并不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知道。”雷古魯斯嘴角微微一抽回答道。
“……關于黑崎所說的漫畫……”石田雨龍話說到一半就突然閉嘴了。
“嗯?你聽他說過了?”雷古魯斯瞇了瞇眼睛看著石田雨龍問道。
“也不能算是聽說過吧。”石田雨龍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然后將縫補好的衣服展開來仔細的觀察著,“他只說了一小部分,然后還讓我向茶渡和井上同學保密。”
“關于之后可能要跟隱藏在瀞靈廷的影子之中的滅卻師戰斗的事情。”石田雨龍推了推自己的眼角看向雷古魯斯說道。
“……不愧是一護,在不了解前因后果的情況下,你現在應該滿腦子漿糊,聽不懂一護在說什么吧?”雷古魯斯捂著自己的額頭看向石田雨龍問道。
“嗯,卻是有些混亂,但既然是黑崎說的……我姑且也抱著一分相信的態度。”石田雨龍的手微微顫抖著回答道。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