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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嗎?”二美問他。
徐建熹搖頭。
他吃自己的飯就好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吃飯,二美吃的實在不多,沒辦法現在年紀還是小,有零嘴主食就吃的少之又少,這邊喊著我要吃的健康,下一秒可能就直接就抱著零食吃不停了。
對于二美吃零食這事兒,徐建熹一開始想管來著,零食不是飯啊后來一想吧,確實不是她爹那手就別伸那么長,愛吃能吃多少,她自己心里有數的。
“后天有個小活動,想去開開眼界嗎。”徐建熹吃了口飯,問她。
“后天?”二美算算是星期幾,一算就搖頭:“不行,后天要去給師弟幫忙。”
徐建熹笑笑:“那就算了。”
“什么活動呀?”二美問。
徐建熹:“算是私人的一個小型聚會吧。”
二美點點頭:“哦哦哦,那不去了我有事情要做。”
酒會去不去的她覺得也不遺憾。
二美最后就真的沒去,徐建熹自己一個人兒去的,原本打算露一面就算了。
活動的現場來了很多人,多數的活動都是這樣,認識的不認識的。
“那是誰啊?”
徐建熹一出現就被人盯上了。
長得好出現在哪里都吸引人,加上又是這樣的場合,男人盯著好看的女人瞧,同理女人也盯著好看的男人瞧。
能問出來這種話的,那一定就是不在這個圈子里混的。
“徐建熹,徐萬山的孫子,就之前嘛鬧遺產官司那個……”其中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盯著徐建熹的方向給另外的一個人科普。
這就叫金龜婿了,不過釣是不可能的。
那是什么家庭,真的嫁進去了那下輩子都吃穿不愁了,可想想也知道,能進得去的可能性偏低,玩玩嘛那也不虧啊。
幾個女的抱的都是相同的目的,她們打進圈子為的就是這個,不以結婚為目的,聰明的女人該知道有些男人不是自己該想的,能嫁那就是前輩子積德積狠了外加這輩子走運到極致。
其實身邊的同伴都是這樣的,趁著年輕呢扒上一個不說談戀愛,就是有點實質性的關系撈點錢也是劃算的。
“您好呀。”
徐建熹正在微微彎著腰看飾品,現場有些吵,實在是人太多了。
但來了馬上走又不好,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就打算留個二十分鐘左右的。
有人過來搭訕了。
徐建熹聽見聲音抬起頭,對面站了個嬌嬌小小的姑娘,看起來真年輕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妝化的很好看,年輕確實是本錢。
他笑了笑。
那姑娘眨著刷得特別漂亮的睫毛,剛想有點動作的,徐建熹的助理已經跟過來了,走到他身前把人給請開了。
“小姐麻煩您讓讓。”
姑娘;……
這怎么只能一個人看嗎?
并不是只能一個人看,只是徐建熹這身份特殊,保鏢跟得緊也不敢讓什么人都靠近他,再說風花雪月這種事情,還是要看當事人態度決定的。
徐建熹挺直腰,可惜了!
東西不太好看,人也不好看。
徐建熹他媽萬玲玲長得好看那是百分百原裝,真的是小時候什么樣長大還是什么樣,可能現在上歲數了多少和年輕時候比不得,但還是比一般人好看的多,現在流行找網紅,所謂的網紅具體是什么樣的定位徐建熹不知道,但他對這些姑娘們的評價不太高。
活都活到這個份兒上了,找個什么樣的人不能找呢偏要找這樣的,他不是太理解但別人的生活也懶得去管,對于別人勾搭他這種事兒呢,徐建熹有點不屑。
勾搭也是建立在配的環境下。
瞧不起女人?
某種特定情況下,他不是瞧不起,而是不屑啊。
就這樣,還有人送上來想加微信。
徐建熹的好心情散了個一干二凈,實在不明白為什么現場會搞出來這些人,不太理解。
早早就離場了。
一條大魚早早跑掉了,大家無奈又沒有辦法。
有些人都沒辦法近身,還講什么發展發展呢。
其實哪怕不是長期,就那么一兩次她們也是愿意的,和徐建熹這種人睡覺那是往臉上貼金,睡了以后自己的前途更是無量,講的好聽這是和富豪睡過的呀誰不想沾沾,講的不好聽男人有些就是賤,好些人大聲呼喊著不明白好的女人得不到好的生活,那些私生活不堪的女人憑什么活那么好?可生活就是這樣,男人喜歡他們認為美的,有些人底線強有些人底線弱,真的喜歡覺得陪誰睡過又算得上什么呢。
晚上二美回的徐建熹這里,她被師弟虐慘了。
她如今算是體會到幫別人干活的辛苦了,蹲在浴缸里心想趕緊畢業吧,她不畢業她就得去幫忙啊,這一如當初的她,農大的世師兄妹師姐弟關系都是非常不錯的,自己人肯定會幫自己人。
洗洗刷刷又弄頭發折騰半天才出來。
晚上吃過飯出門去溜溜,二美瞧見個杯子,喜歡的不得了。
“我去看杯。”
徐建熹拉她:“不是買挺多了嘛。”
家里屬于她的杯子就有七八個。
二美:“你不懂。”
徐建熹笑:“說的沒錯,我去買杯咖啡。”
二美點頭:“我買好去找你,幫我買一杯啊。”
兩個人兵分兩路。
徐建熹去排隊,排了一會兒,有個姑娘拎著咖啡過來了,把手里的咖啡遞向徐建熹:“帥哥,送你的!”
辦了充費卡然后贈送了一杯,她原本想著拿回學校喝,結果看見一個大帥哥。
徐建熹看對方,“謝謝了但我并不需要。”
女孩兒往他手里塞。
“拿著吧,我一個人也喝不了兩杯,能加個微信嗎?”
徐建熹眼睛動了動:“我手機沒帶出來,微信號記不住了。”
那小姑娘一聽,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臉到底沒敢繼續做點什么別的,轉身就離開了。
被塞到徐建熹手里的那杯咖啡,他放到一旁的臺子上,他不會喝!
首先他不喝陌生人遞過來的東西,其次不喝不明來歷的東西,而且無功不受祿。
女孩兒出了店門長嘆一聲,自己發了條微博,遇上個超級帥氣的小哥哥送了他一杯咖啡,可惜沒要到微信,略可惜!
二美買好杯子繞了進來,徐建熹還排隊呢。
“今天人這么多?”她看了一眼道。
好像平時人也沒有這樣多啊。
徐建熹:“嗯,大概都出來吃飯了。”
二美拿自己的杯給他看,“好看吧。”
徐建熹推她頭:“你自己算算你有多少個杯?長了幾張嘴。”
二美辯駁:“那不一樣啊,杯子又不會占多少的地方,你說一個小物件能哄自己開心,那它不值得嗎?要不我送你一個。”
徐建熹吐槽她,“送杯具嗎?”
“你這人……按照你這么說豈不是杯子一類的都不能送人了,迷信。”斜眼看他。
富豪也迷信呢!
徐建熹聽她說話,說話就說話非得懟他,懟了他他還挺高興的,聽著聽著心頭一動伸手掐她臉。
“誰迷信了?”
“你迷信啊。”二美推開他,對著他攤手。
誰迷信呀,你迷信!徐建熹迷信唄!
排到他們倆,徐建熹拽了二美一把,問她喝什么她看了看點了,徐建熹付的錢。
又在里面轉了一會兒,他沒什么可買的都是陪她,二美給她爸買了點吃的喝的外加用的,譚宗慶現在的衣服從里到外都是二美給買,哪怕就是內褲襪子都不用顧長鳳了,嫌棄顧長鳳品味不好。
“我的信呢。”二美和他要信。
徐建熹:……
以為都忘記這碼事了。
多少年沒寫過信了,嘆口氣。
“過兩天的。”
二美一聽就來勁頭兒了,“好好寫啊,把我的優點都夸一遍還有寫寫你是怎么喜歡我的。”說完自己美滋滋笑了起來。
本來嘛!
我也是你追到手的!
徐建熹笑:“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啊?”
二美攥著他胳膊貼:“喜歡啊,可問題現在不是你要給我寫情書。”
瞟他。
徐建熹把她拉進懷里:“好像沒錯啊。”
“本來就沒錯嘛。”
第二天一早六點多,二美掀被子去衛生間。
完了!
她看著自己的睡褲和……
沾了一下子的血。
她身體是真的很好,也沒痛過經什么的,這兩年就更是了,例假來的比較早準且沒有任何的感覺,但上個月記得是晚上來的,今天改成了一早!
看起來還怪嚇人的!
這得換啊。
可……
怎么出去拿呢?套上出去?
喊徐建熹?
不不不!
這絕對不行,開什么玩笑!
那睡褲是完全沒辦法穿了,套也不想套,脫下來放到了洗手臺上,她是想自己一會兒換完回來順便洗了,光著腿兒一路小跑往客房跑,她的東西都在客房里,剛摸到門扶手徐建熹正好從房間里出來。
明顯就是一愣!
這一大早的……
這是……
“你這是……”補過頭了?他就笑。
一大早還有這么生猛的畫面呢?
想要干點啥?
你想干啥,你回房間呀!
二美擺手:“我什么都不能干,我姨媽來了。”
徐建熹挺開心的,“誰說要干什么了?”
二美不高興他逗她,她現在不方便被逗啊。
拉著扶手的手落了下來,轉向他的方向:“你猜呢?”
徐建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碗糖以后的舒適,道:“我猜不到啊。”
兩個人耍花腔,誰都不肯讓一步,突然家里的門被打開了。
二美的手第一反應就是去捂臉:“啊。”
叫了一聲立即推門就沖客房去了。
阿姨站在原地是進退兩難。
她進來的時候那肯定是看見了。
徐建熹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大了,他想完了!
這回要生氣了!
二美換了該換的,自己坐在床邊運氣。
阿姨會怎么想她啊?
一大早的穿成這樣,還要血濺當場唄?
沒臉見人了!
在床上滾來滾去,她不要見人了!
徐建熹敲門,然后推門進來了。
“不吃早飯?”
二美坐了起來,氣呼呼瞪他。
他舉手投降;“我的錯。”
看他認錯態度多好。
二美:“你賠我名聲,名聲盡毀啊。”
“好啦,不就看了一下大腿。”
二美上手拍他,不痛不癢的力道控制的剛剛好,說是打他但更像是撒嬌,徐建熹抓著她的手坐了下來:“不行就換個阿姨,省得你見了覺得不好意思。”
二美小聲叨叨:“你怎么那么煩人呢。”
因為這點破事兒,就要換人。
徐建熹扯她鼻子:“下次少說我煩人,我煩人你還喜歡我。”
二美攤手:“那不喜歡了。”
徐建熹作勢要修理她,二美馬上碰瓷,躺在床上抖著腳。
“家暴了……”
徐建熹上手拉她,拉她起床:“起來吧,吃早飯了。”
二美跟在他后面,頂著一張不好意思的臉往外走,她很努力的用他的背遮遮,小女孩兒就是臉皮薄,飯也沒怎么吃好,想著趕緊吃完好進衛生間把褲子洗了,結果等她吃完進了衛生間。
二美:……
阿姨為什么要那么勤勞?
為什么要給她洗這個啊?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徐建熹今天有大把的時間,所以特意送她回了學校,走的時候阿姨把保溫桶裝好還有兩個小罐罐遞給二美。
“都什么呀?”
阿姨:“這里面是菌湯,中午就可以喝,要記得喝省得放涼了。”
二美接了過來:“謝謝阿姨。”
阿姨沖著二美笑了笑。
和徐建熹出電梯就保持一前一后,他一般換上正裝就這樣兒了,也不曉得是不是換衣服就換一種性格。
拉車門徑直坐了進去。
徐建熹看她手里的東西:“讓他們晚上給你送吧。”
東西還是吃新鮮的好。
二美擺手:“可別,我現在已經夠惹眼的了,你別給我搞特殊,你不也希望我低調點嘛。”
天天有人給送湯送燕窩什么的,搞的什么男朋友啊?弄不好過兩天就得出新聞她被包了。
徐建熹笑笑。
“晚上回來嗎?”他問。
晚上他也有時間,如果回來他可以去接。
二美拒絕:“不回了,反正……”她瞄了一眼前面的司機,說:“親戚來了得陪親戚呢,你就算了往后排排吧。”說完自己一個勁兒的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她總是很開心就對了:“我師姐晚上過生日我得去捧場。”
師姐幫了她許多,師姐大過天啊!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