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霍茗不解。
硯時柒狡黠一笑,歪頭看著身側的溫橙,“我早就聽人說過,如果誰能在婚禮上能接到捧花,那這個人就會成為下一個結婚的幸運兒。
橙橙,你說……我婚禮上的那束捧花,香不香啊!”
溫橙一怔,這才憶起月余之前在小柒婚禮上接了捧花的事。
而對面的雷睿修,則高深地瞇了瞇眸,“我打算明天就去領證,至于婚禮……”
話落至此,他沉默了幾秒。
有些事,還沒和橙橙商量,雖然他答應了老頭子去國外三年的事,但還需要得到橙橙的首肯。
此時,雷睿修的沉默讓人狐疑地投去視線。
硯時柒斂了斂笑意,眸子轉了轉,不禁和身畔的秦四哥對視。
霍茗咬牙簽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怎么?婚禮有變故?”
雷睿修一瞬搖頭,清了清嗓子,音色渾厚地說,“沒有變故,婚禮的事,等我和橙橙商量過后,再告訴你們。”
“哦,搞神秘唄!”霍茗嘀咕了一句,沒有深究。
但,善于觀察的硯時柒,還是敏銳地發覺到準姐夫的臉頰上一閃而過的為難。
她沒有胡亂猜忌,深知他們這一對能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
下一瞬,硯時柒便笑著拉起溫橙的手,放在眼前端詳,“既然明天領證,那橙橙的手上是不是少了點東西?”
直男雷睿修瞬間如醍醐灌頂,真該死,最近一直忙雷家的事,他竟還沒給橙橙準備戒指。
“小柒!”溫橙這般冷清的性子,則難得有些羞窘地喚了一聲。
她向來不太在意這些細節,只要能和雷睿修在一起就好,其他的從簡也沒關系。
硯時柒捏著溫橙的手腕,覷著她羞赧地神態,言笑晏晏,“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非常對!”姐夫雷睿修擲地有聲。
嗯,孺子可教!
硯時柒嗔笑著挑起眉梢,“你看,姐夫都說對!”
有了硯時柒在飯桌前的打趣和解圍,雷睿修方才對于婚禮沉默的態度,也轉眼被人拋之腦后。
彼時,秦四哥坐在旁邊眸色溫柔地勾起薄唇,聰慧如小柒,不會看不出雷睿修古怪的表現。
也許是事出有因,才會讓他面泛躊躇。
畢竟,如今的雷家家主,對于他們二人成婚的事,定是樂見其成了!
半個小時后,溫橙和雷睿修簡單吃了些飯菜,一行人便離開月華廳,分別回了自己的住處。
由于天色漸晚,霍茗直接跟著四哥和小柒回了觀湖苑,打算在客房里將就一宿。
回到別墅,雷睿修牽著溫橙徑自走進了客廳。
他屏退了傭人,拉著她坐在雙人沙發上。
溫橙身上還穿著那件禮服,順了順裙擺的皺褶,一抬眸就問道,“你有話要對我說?”
她感覺到雷睿修幾次三番想開口的意圖,但他似乎很糾結,所以遲遲沒有說話。
聞聲,雷睿修舔了下牙齒,手指關節舒張了幾下,爾后就攬著溫橙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雷睿修抱著溫橙,將自己的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處深深吐息著。
灼熱的呼吸灑在肌膚上,這讓溫橙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到底有什么事,讓你這么難以啟齒?”
雷睿修捏了下她腰側的軟肉,稍頃才聲音微啞地開腔:“咱爸……想送我們出國三年。”
結束。